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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九歲孩子自述:我得了「雙百」卻被迫失學漂泊在外
文/中國大法小弟子小吉口述 母親幫助撰文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來自大陸北方某省城,今年九歲。現在我本應該是個小學二年級學生,僅因為我爸爸、媽媽和我堅修法輪大法,我就被迫失學,與爸爸、媽媽漂泊在外達一年之久,過著動盪不定的生活。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你們都是從兒時走過來的,相信你們每一位都有值得記憶的童年時光,而我的童年太令我不寒而慄了。

我們家一共四口人:爸爸、媽媽、姐姐和我。我的爸爸媽媽都是大學畢業生,擔任高級工程師,姐姐是中學生,我是小學生。在99年7.20以前,我的家充滿歡樂。我也和千千萬萬同齡小朋友們一樣無憂無慮地享受著童年的歡樂。可這一切被江氏流氓集團徹底打碎了。記得在99年7.20.以後,江氏一夥利用國家所有宣傳工具,全力造謠陷害法輪功。不許人們再學法煉功。從那時起,我那煉功受益的爸爸媽媽再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我們家再也沒平靜過。

由於我的爸爸媽媽堅定修煉,因而雙方單位的領導經常給我爸爸媽媽施加壓力,不准他們學法輪功,強迫他們寫不煉功「保證」。逼迫他們在電視上公開「表態」。上班時嚴密監控,到外地出差事宜一律被取消,工作之餘則電話追蹤,「你爸爸上哪兒去了?甚麼時候走的?」「你媽媽在家嗎?喔,在家,沒啥事兒。」這樣的電話騷擾經常出現,特別是敏感日。雙休日外出也要事先寫出行動路線,以便電話跟蹤。即使是在萬家團聚的日子裏也不許我爸爸媽媽回老家探望他們年邁的雙親。

2001年6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家住地派出所一夥邪惡之徒企圖非法綁架我爸爸,在無任何證據、無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抄走了我家的私有財產,金額大約是三萬多元。而且強行把我媽媽帶到派出所,撇下八歲的我和十三歲的姐姐在家。望著漆黑的夜,面對著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籍的家,我和姐姐真不知該如何生活下去啊!從那一天起,我的爸爸被逼得再也沒有回過家。邪惡之徒們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調集了兩百個幫兇封鎖了出城的各個路口。我爸爸犯了甚麼罪,居然他們要這樣勞師動眾?邪惡之徒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連夜開車追到一百多公里外我的姑姑家、大爺家,而且是翻牆入室。攪得我那七八十歲的爺爺奶奶不得安生。這不純粹是流氓強盜行為嗎?邪惡之徒北竄撲空,又折轉南下到幾百公里以外我姥姥家進行騷擾。逼著近八十歲的老人交出他的女婿,給他們施加精神壓力。至今我的姥姥、姥爺寢食難安,整天思念牽掛著他們唯一的女兒、女婿和外孫子,一年多聽不到我們的一點音訊。

我爸爸被逼得離家出走後,邪惡之徒就死死盯著我媽媽不放。每天三五成群地晝夜在我們家樓下監視。我媽媽的一舉一動都在嚴密的監控之下。記得有一次媽媽送我上學,在路上我媽媽打了一個電話,邪惡之徒竟採取卑劣的手段,竊取與我媽媽通話的地點和人物,並再三追問核查通話事宜。邪惡之徒經常到我媽媽單位找我媽媽,給她施加各方面壓力,「昨天你又給誰打電話了?」我媽媽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而且隔三差五嚇唬我媽媽。被逼無奈,我媽媽只得忍痛割愛,撇下我那只有十三歲的姐姐一人在家,帶著我踏上了一條離鄉背井的路。

我們三人漂泊在外、流離失所已經一年多了。被逼得八歲的我就失去了上學的權利。離開了我夢寐以求的校園,離開了我可敬的老師,離開了與我同歡樂的伙伴,與我的親姐姐分離,告別了我溫馨的家。目前我的姐姐孤獨一人在家天天盼著她的弟弟回家,天天在盼著能與爸爸媽媽團聚,期盼著能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爸爸媽媽和我三人流離在外,居無定所。多少個夜晚,我們三人相依睡在水泥地上,呼呼的寒風吹得我縮成一團。漫漫的長夜可真難敖啊!我們有家不能回,有被蓋不上,好端端的一個家活生生地被江氏流氓集團拆散了。這一切都因為它們不讓我爸爸媽媽和我做好人,修煉法輪大法。

由於邪惡的瘋狂迫害,在我的家族中曾經煉功受益的大姑、二姑、大爺、老叔、姥姥、舅舅等人再也不敢提及法輪功的事了。堅修大法的三姑被抓進馬三家勞教所判刑三年。我的一個表姐被抓進勞教所洗腦。我的老姑和七十多歲的奶奶被逼流離失所。可憐我那古稀之年的奶奶,由於承受不住這種顛沛流離、思兒念女的生活,含恨喪命於他鄉,子孫一大幫(共計30人)的老奶奶臨闔眼時,竟沒一位親人在身邊。這是甚麼世道啊?!

我的洪飛哥失學了,我的鐵哥失學了,我的文龍哥也失學了,我的岳叔、孔姨一家被迫流離失所了,我的宇叔、慧姨一家被迫流離失所,我的劉姥姥、我的張姥爺、我的連姨、我的阿強叔、我的史大姨、我的史二姨、我的趙姨、我的朱姨、我的紅姨、我的豔玲姑、我的王奶奶、我的張叔、我的劉姨……都有家不能回了。真是舉不勝舉。

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我多渴望上學啊!離校時,我唯一的一次結業考試,得了全班獨一無二的「雙百」。老師高興地偷偷告訴我已給我買好了獎品。我要上學!我要受教育的權利!我想我的姐姐!我要姊弟團圓!我要回家!我要大陸公安歸還我們家的私有財產!我想我八十多歲的爺爺、奶奶!我想我七十多歲的姥姥、姥爺!我想我的叔叔、大爺、姑姑、舅舅們!我想我的親人!我想我的老師!我想我的同學和伙伴!我何時才能回到我的家?我何時才能見到我的親人?

在中國大陸,像我這樣被迫失學、離家出走、失去親人疼愛的孩子,何止我一個?在中國大陸,像我們這樣慘遭迫害的家庭,又何止千千萬萬!請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失去生活來源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恢復他們的生存權利!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被迫流離失所、失去家園、流浪街頭巷尾的無辜人們,讓他們早日重返自己的棲身之地!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無端被騷擾的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

這是我發自心底的呼喚。但願,但願這一切早日成真!

完稿時間:2002年8月底

* * * *

我們一家三口(夫妻、兒子小吉(Jim))堅修大法。曾進京護法,到地方政府證實法,走向社會揭露邪惡、講真相。在邪惡鋪天蓋地地造謠、中傷的日子裏,我們一家三口在家一直用電腦自費製作大量真相資料,供周圍同修救度眾生用。2001年6月的一天,由於叛徒的告密,邪惡之徒企圖綁架我丈夫。因被識破,才免遭拘捕。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邪惡之徒非法闖入我家抄走大量製作資料的器材,且強行綁架我到派出所。為了以我做誘餌,暫時放我回家,對我實行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電話監聽。對我所接到或打出的每個電話,都要仔細盤查。並限我在幾日之內交出我丈夫,不然就要開始對我不客氣。被逼無奈,我只好身著便衣、腳蹬拖鞋,攜八歲兒子離家出走。邪惡之徒為圍追堵截我丈夫,竟調集200多名幫兇,封鎖了各出城路口。為抓捕我們夫妻,曾多次驅車到我們雙方父母及親屬家追捕。丈夫在外省打了一個電話,惡警便聞風趕到蹲坑幾天搜捕。串門的孩子在我家往外省打長途電話,惡警竊聽後,馬上拿著我們倆的放大照片竄到異地抓捕我們,並上網通緝。現在我們已流離失所一年多了,兒子失學,夫妻雙方失去工作。因不能明示身份,無法找到工作,斷絕任何生活來源,居無定所。家中撇下的十三歲女兒學費、生活費更無著落。

現不到九歲的兒子自99年就跟隨父母學法煉功。曾在99年4.26.到北京護法,99年7.20到家鄉政府所在地證實法。在家的幾年裏,一直用電腦製作各種真相資料、排版、打印、複印、刻製真相光盤、複製磁帶。經過Jim小手製作的真相資料無計其數。他每每做資料時,耳朵總是要聽師父講法光盤或磁帶。逢父母空閒時,總催父母朗讀朗讀《轉法輪》或師父經文給他聽。如今他儘管只上了一年學,可師父的大法書籍他全能獨自閱讀,能靜心學法。師父的《洪吟》和許多經文,他都能背誦。經常跟父母一起外出發真相資料、光盤、磁帶、貼不乾膠傳單……凡父母做證法之事,他均踴躍參與,也要救度眾生。

當父母遭迫害時,幼小的他冷眼直視邪惡,拒不配合邪惡。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他更是全心投入到正法之中。早晨五點多鐘起床,晚上九十點鐘才上床睡覺。有時每天十幾個小時安靜地坐在電腦前,有時則跟隨父母徒步幾十里到鄉下發資料、發光盤、用自製的印章往牆面上、水泥電線桿上、橋頭處按,掛條幅、貼不乾膠傳單……

近四個月裏,(註﹕因再次移動居所)Jim曾多次跟我私語:「媽,我太著急了,咱若有台電腦就好了。咱可隨時看網上資料,及時看師父新經文。我還可以做資料、刻光盤。我可想發資料了……」

不過Jim畢竟還是個孩子,自身還有很多待修去的心和不良習氣,如貪玩、任性、情重、羞澀、有怕心、自控能力弱、煉功少……不過,他的確是個修煉中的人。

Jim 的母親

完稿時間2002年8月底

(註﹕在邪惡最後垂死掙扎的瘋狂迫害中,這篇文章中的一家三口於2002年九月遭邪惡綁架,現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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