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2月5日】當1999年中國開始禁止法輪功並開始迫害時,我相對很早就開始向人們講述其真正原因以及江集團對法輪功的惡毒誣蔑。因為我周圍幾乎沒有其他同修,我一直自己安排我的活動並獨立完成工作。其實,我一個人甚麼都做,找政治家、媒體、洪法、辦信息日……。而且我總是很成功,我認為原因在於我是單槍匹馬,沒有甚麼羈絆。我總是很快做決定而不必讓步或長時間討論,不必考慮總體上應該這樣或那樣。 同時我和其他地區的同修保持一個比較鬆散的聯繫,到他們煉功點煉功,支援他們的活動。但我對其深層的涵義並不理解。我總是權衡,我的路費是否夠,是否值得去一趟。我總是擔心我幫助了別人,就沒時間做我自己的事了。每次我幫其他同修的時候腦子裏都在想,我這段時間又忽略了我的那些媒體、政治家,我沒關心好我的「環境」、我的「領域」。我甚至批評那些幫我的同修,他們應該先把他們自己的家、自己的城市或自己的國家做好,然後再做其他的事。 如果哪裏出了問題我常常想,同修沒修好,所以環境這麼糟。同時我的環境總是很和諧,我就想,我比其他同修修得快得多,我的環境總是這麼好,我還得等待其他跟不上正法進程的人。我從來沒想過這正是需要我幫助的地方。 另一方面我愈來愈覺得我的思想有些不對勁。我反覆看書,師父要求我們成為一個整體,他稱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並告訴我們,我們就像功的一個個小粒子,在華盛頓講法上,師父說「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 我嘗試把自己從自以為是的高處移下來,開始愈來愈多地參加集體活動,和其他人交流、更多地和他們在一起,最終真正成為這種助師正法的功。可是我只是理性上認識了而沒有深入內心。如果同修詢問得多了,比如需要修改文章,我就又擔心起來了,怕我的政治家受影響,或我給家庭的時間太少。如果我總是被打攪,我怎麼能像一個偉大的神那樣圓滿我自己的世界呢?這就像一個我無法突破的怪圈。 可是我決心要突破它、我要精進、要達到師父的要求、跟上正法進程。所以我和其他同修發起了營救熊偉的明信片活動,我負責很多協調工作,問題來自四面八方,甚麼時候出來、多少錢、甚麼樣?一切都亂糟糟的,一連幾天我都在分發明信片和傳單,不能做其他大法的事。一開始我覺得是邪惡的破壞,讓我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以致不能做「重要」的大法工作。後來我悟到,其實我們具體做甚麼並不重要,這裏沒有甚麼高低之分。這種想法是在人世中一直深入我們骨髓的觀念。常人總是想,人得發揮他的能力,從孩童始人們就注意一個孩子有甚麼天賦,應該如何盡可能發揮。 這種觀念像一個堅硬的殼包著我使我固守其中。現在我覺得非常輕鬆,充滿力量。我感覺更接近宇宙真善忍的特性了。後來我學習《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師父說:「說我有多少功勞了我就能怎麼樣,是,對於常人來講是那樣的,對宇宙的法理在某個特點中,在某個特殊的環境中也可能看這一面,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 我試著愈來愈把自己和其他同修看作是神,而且都管理著天體,同時為了完成自己的大願,都肩負著偉大的正法使命。師父說:「其實你們知道嗎,那些大覺者呀,他們在天上有很多事情也是要互相協調、商量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這樣理解:我們都在救度自己天體裏的眾生,同時助師正法,所以我們必須好好合作。「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地默默地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我認識到,我把我的活動擺到前面,只想把我的城市地區的事搞好,這已形成我的一個強大執著,它像一堵牆把我和其他大法學員分開,使我們不能形成一個整體的功。我只注重我的政治家、媒體、我的煉功點、我的環境,我把這些做好了就開始等其他人,等他們也達到這個標準。終於我發現原來別人在等我走上來,一起搞活動,像一個粒子一樣溶於功中。做應該做的事,而不是自己想找甚麼活動做,怎樣做。師父說:「被救度者怎麼能選擇自己怎麼樣被救度呢?掉到水裏了,人要救他,他卻說:你不能夠直接用手救我,你得用一隻我喜歡的船來救我。那怎麼能行呢?「(《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我認識到參加集體活動的重要性,比如在中使領館前發正念。對我來說這不再是那些有使領館的城市的弟子的事情,因為邪惡聚集在那裏,而不在我所在的城市。那裏才更需要我盡我的一份力。所以我上週末去了慕尼黑領館前發正念。我感覺很好,好像慕尼黑的眾神對我呼喊:「來這裏幫忙,我們有重要事情要做。我們需要援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