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2月14日】我的媽媽今年七十九歲了,年前獨自一人從大陸來到澳洲。她不顧旅途疲勞,第二天就問我要《轉法輪》看。我拿出那本專門給她準備的大字的書,她就如飢似渴地讀了起來。看她一天到晚坐在桌邊,戴著老花鏡看書的專心樣子,我很少打擾她,只是告訴她有不認識的字可以問我。過了幾天,我看了一下,發現她已經開始讀第二遍了,我感到非常驚訝,因為我並沒告訴她要一遍一遍地看,她卻不停地接著看了下去。我問她能看懂嗎?她淡淡地說,都是用白話寫的,怎麼看不懂;問她字都認識嗎?她說都認識。媽媽沒有文化,一輩子在為家庭操勞,從未見她摸過書本,我感覺她只是認識一些常用字罷了。現在她卻在不到一星期的這麼短時間內能把一本書看完,我真是想不到。問她幾遍,她總是一樣的回答,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就提出我們一起學法,念一念,這樣有念錯的,我就可以給她糾正。她同意了,隨後的幾天我們每天花些時間一起學法。媽媽除了念得慢些,偶爾有些字因為方言念得不準外,很少有不認識的字。我這才放了心。 此後,媽媽一直在不停地看書,在五個星期內,連著看了四遍《轉法輪》。因為她看書很慢,所以幾乎是一睜眼開始,從早到晚都在看,也很少讓我帶她出去遊玩。有時帶她到圖書館看常人報紙,她翻了兩下,就說不想看了,還不如回去看大法書。媽媽總說自己年齡大了,記不住,所以就拚命地讀,每天把《洪吟》朗讀好幾遍,還學著抄寫下來以加深記憶。 看到媽媽又寫又念的這麼精進,我在感到高興的同時,也為自己感到慚愧,學法確實不如一位老人啊。有一次早上五點起來,我問媽媽起來不,因為時間還早,她說不起來,我就又回去睡了。後來被一陣讀書聲驚醒,睜眼一看媽媽在念書呢,已經七點了。我說去煉功晚了,為甚麼不叫我?媽媽趕快放下書就走。看著媽媽的背影,我感到很內疚,媽媽讀了近兩小時的書,口一定很渴了,也沒喝口水潤潤嗓子,就去煉功,我還埋怨她。我醒了見她不起來,就又去睡了,可媽媽起來等我時,卻在學法,這其中的差距多大呀。 媽媽學法這麼用心,是我始料未及的,因為她得法的經歷,還有一段曲折的故事呢。幾年前我得法時,媽媽並未反對,可是迫害開始後,媽媽就開始為我擔心了。她的恐懼在江氏集團炮製了天安門自焚案時達到了極點。那段時間每當我給家裏打電話時,她總要勸我放棄修煉,說國內的鎮壓是多麼的嚴厲,那些自焚的人是多麼的可怕,她甚至聽信了江氏流氓集團的謊言,害怕我也會像那些人一樣,甚至問我會不會殺她們。告訴她真相,她不敢聽也根本聽不進去。有一次,我和媽媽通電話,剛提到法輪功,電話裏立即傳來一片雜音,好長時間才聽到媽媽說聽不見我的話,我明白這是江氏的電話監控系統在起作用,就掛斷了電話。通過電話線,我都能感到江氏布下的那張恐怖的大網籠罩著我的家人。那時我的爸爸病在床上,媽媽就是怕我回去被抓,所以一直瞞著我,直到爸爸去世我也沒能見他一面,給我留下了長時間的心痛。這也是江氏集團謊言欺騙和毒害人民的一個見證。 既然媽媽這麼害怕和反對,我也就不再提起法輪功了。後來,是我的一個親戚改變了她。我向親戚講真相時,她很快就明白過來,還找機會去告訴了媽媽。由她說的話,媽媽都能接受,慢慢地改變了對法輪功的態度,在我打電話時,也不再反對我煉了。後來,親戚開始看書了,也想煉動作。因為我是在國外得法的,不認識國內的同修,就請剛從我的家鄉來的一位澳洲同修幫忙。這位同修聯繫了國內的同修,去和我的親戚見了面,帶去了許多錄像帶和磁帶,以及一本《轉法輪》,所以親戚把我留下的那本書給了媽媽。這位國內同修正在被監視,所以和我親戚的見面也是冒著危險的。媽媽拿到書後,很長時間沒看,家裏其他人打電話時告訴我說,“你聽媽媽說也要學,她是逗你高興,她才不學呢。”經過親戚的勸說,媽媽終於拿起了書,可在那個恐怖下,又怎麼敢光明正大地去學呢。打電話時,媽媽告訴我,她在看書呢,見有人來了,問她怎麼看這書,她就趕緊說是學認字呢。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敢告訴是在看書,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所製造的恐怖之巨由此可見一斑。 媽媽在國內斷斷續續地看著書。拿到了來澳洲的簽證後,我讓她早些過來,就是為了能讓她早日堂堂正正地修大法。媽媽來了後告訴我,她來之前,家裏有人和她大鬧了一場。現在看來都是干擾,每個人的得法都是多不容易啊。媽媽不善言詞,我也很少和她交流思想。現在短短幾個星期說的話,比我們生活了幾十年說的話都要多。我才發現自己是那麼不了解自己的母親,也明白了師父早就在管著每個有緣的弟子。媽媽告訴我她生活中經歷了多少大風大浪,都是以前我從未聽過的。媽媽以前也算是大家小姐呢,可為了我們一大家子人吃了一輩子的苦。我總以為她是小時跟著舅舅們在私塾認得字,可現在才知道她是成年後一邊工作一邊上夜校才掃盲的。媽媽告訴我,她上夜校時學過一點化學,知道分子結構之類的。我說,那就夠用了。她看完第四遍《轉法輪》後,我找出師父在各地講法給她看,她能看懂正體字,也能看懂師父講的宇宙結構等科學方面的法。我告訴她《轉法輪》每天都要看,再把師父各地講法都看一看。此後,她每天看一講《轉法輪》,看完一本師父的各地講法。 隨著學法的深入,她的悟性也在不斷提高。從一開始學法,她就受到了干擾,一看書就瞌睡,開始她覺得奇怪,因為她在國內時,很少有瞌睡的。她很快意識到了這是干擾她學法呢,就想辦法克服,站起來看書,或是去做些家務再回來看書。 媽媽告訴我,她上飛機前在親戚家住,整整拉了一天的肚子,嚇得親戚說要給航空公司打電話取消這次旅程。媽媽堅持沒改航班。她說也怪,拉得那麼厲害,一上飛機就好了。來時,家人給她帶的蜂王漿補品,她看了書後說,這些都不吃了。有時談到家庭矛盾時,媽媽也表現出了很高的心性。 媽媽的悟性也表現在煉功上。才來時,為了讓她儘快地對大法有個了解,我只讓她看書,煉功只是斷斷續續地教了她。兩個星期前才正式開始煉功,她動作還沒完全記會呢,就有了飛速的進步。每天早上5點半,我們一起出去到小公園煉功,用的是兩小時的煉功帶。前兩天,她打坐都是四、五十分鐘,第三天開始就是一個小時了。她告訴我說,煉之前她下決心今天一定要等音樂停了才拿下腿,她做到了,以後她全是煉足一小時,根本沒有我當初煉功時的那種過渡過程。最讓我感動的是,她每次都是腿疼得發顫,但她就是忍住了,一直堅持到煉完。最近兩天又說,煉靜功時,感到全身像有蟲子在爬一樣地癢,我說那是消業呢,業力像蟲子一樣地跑出來了。可她都能堅持煉完整套功法。一個老人一開始能做到這一步,真不簡單啊。 一次靜功剛坐完,她邊喊著熱了,邊解著外套扣子。早上有風,我穿著外套還感到涼涼的,我就問她是怎麼熱的,她說,從結印後,經常有一陣陣熱流通過全身,她都出汗了。我說,那是師父在給你灌頂呢。以後常聽她煉完靜功這麼叫熱。 又有一次打完坐,我和她說話,見她瞇著眼,就問她是不是瞌睡了,她說不是,她想看看不煉功時,是不是也能看見景。我問她甚麼景,她就描述一閉上眼睛,看到的像杏花一樣的東西怎麼慢慢打開等等現象,我說那是你的天目開了,她說一閉上眼睛就有紅的、黃的各種色彩,我問她以前有嗎?她說沒注意。以後再問她看到甚麼,她就很少說了。 媽媽來了不久,我就開始教她發正念,她記不住內容,我就先念一遍。開始她不大理解這件事,後來明白了是做甚麼後,就非常地上心,每次到發正念的時候,就早早地結束手頭的事來做準備。有一次晚上快九點了,我還在電腦上忙著,媽媽不敢打擾我,只是在我身邊焦急地等著,一會忍不住說到時間了,我很奇怪地問她有甚麼事,她做了個手勢說不是該發正念了嗎,我這才恍然大悟,我早忘了發正念了。可有時即使沒忘,腦子實在靜不下來,只好讓她一人去發,她就很認真地做完。以後,我也自覺地發正念了。 師父講正法弟子要做好的三件事,媽媽不折不扣地做好了兩件事:學法和發正念。至於講清真相,她已經在不知不覺地開始做了。帶她去唐人街,去社區洪法時,她已經高高興興發資料了。我們家也還有反對大法的人,媽媽打電話時,已經在用親身經歷證實著大法。媽媽正在緊鑼密鼓地按時間順序看著師父的各地講法,現在已經快看完了。當她了解了“正法弟子”的意義後,我相信她一定會更好地去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這就是我的母親,一位近八十歲的老人的得法經歷,它已經激勵了我這個不精進的老弟子恢復了正常的學法、煉功和發正念。現在寫出來與大家共享,希望能對同修有所借鑑和啟迪,使大家在修煉的道路上共同精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