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2月1日】前幾天我又摔了一個大跟頭:晚上我帶了許多「不乾膠」大法招貼在市內大街上貼,騎著車子走哪兒貼哪兒,當時才九點多鐘,路上還有不少行人,但我絲毫沒有躲避,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就這樣一路「勇往直前」,就這樣看似英雄豪邁,結果就在我貼到最後兩三張時,兩個蹲坑的小鬼跳將出來,一邊一個架住了我的胳膊,我奮力掙扎,無濟於事,小鬼手像鐵鉗一樣不肯鬆開,隨後我被關進了派出所。 深夜,兩道門全都大開著,看守也都睡著了,可是我手上的銬子卻怎麼也打不開。我不停的發正念,可還是被緊緊的鎖在大椅子上……我意識到是師父為我打開了出去的門,而最後奪取我自由的兩個小鐵環還是留給我自己的,我應該自己衝破它,作為大法弟子也應該能夠做到,這對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是很簡單的事,甚至在被抓的那一刻就應該定住惡人,更甚至就不應該叫他們看到大法弟子在貼標語……應該應該,很多的應該,我卻一樣未做到,可見我還是個「不夠格」的弟子,我實在無顏求救師父,表面看來就這一會師父未救我,可也正是這一次,我深深地感到了師尊平日的慈悲,像我這樣毛手毛腳的,若不是師父的看護,早就沒甚麼安全可言了。修煉以來頭一次,我在心底默默的喊了那句話:「師父!父親!」我意識到了自己長期以來對師父的依賴,就像拽著母親衣襟的孩子,「拽起來就不撒手」,我未想到自己應該主動做好,老是拿著大法書在街上跑,反正有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我忘了自己是個修煉者,忘了「修在自己」。 「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有言訴於誰?更寒在高處。」師父寫的《高處不勝寒》此時回味起來那樣讓人心酸,「不是師父不慈悲。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對常人而做的,只是這些人太不理智了,不知對大法與修煉機緣的珍惜。」(《排除干擾》)回想正法三年多來,風風火火,很少靜修自己,很少想到師父的付出,一切困難都毫不猶豫的推給了師父,我沒有多想自己應該如何在人中符合常人狀態主動去把一切做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永遠是最對的,可是走向極端,不修自己,一味依靠師父,那我們是在助師正法,還是在給師父正法添麻煩?將來又如何稱得起天體中的主、王?我們助師正法的心是對的,但我們沒做到「絕對按照師父要求的做。」我們的所為中摻雜著太多的人心,所以有時配不上「偉大」二字。關在派出所我想了很多,看到了自己很多不足,「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沒有實實在在的修心,哪來的功啊?功能又怎能起作用呢?口頭上再堅信師父,不修心性,師父也不能把滿身業力的我拿到天上去。個人修煉基礎不行,正法時期全靠師父保護,一而再,再而三。 公安叫著:到這兒你就提高層次了。我說:「不對!是我修的不好才掉到這兒來的,這兒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一定要出去。」我心相當堅定,我願意為大法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任何強制的手段也無法讓我放棄修煉,決不配合邪惡的迫害,一定出去!於是立刻不停地發正念清除邪惡,不報姓名、地址,絕食絕水。一次我推門出去被抓回來,又一次我掙脫手銬跑出去被抓回來,二次送進醫院,二次送進刑事拘留所……總之,我從未放棄信心,這次走不成下次,今天出不去明天,堅持到最後決不配合邪惡!又是雨又是雪下了兩天,第三天早上天晴了,我知道我該走了,拘留所不收,派出所只好讓我回家,我要回鑰匙,騎上車子大大方方的走了。 這一個大跟頭,讓我清醒了許多,「修在自己」該修的地方太多太多。 1、 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是口號,不是願望,不是想當然的,不能完全靠師父的,因為目前正法的洪大之勢還未來到這個空間,現在這一時期,要靠整體大法弟子的能力,考的是心性,如果我們有強大的執著不放,自身功必然不高,同時也無法完全站在法上認識法,也就無法達到無所不能,就可能被舊勢力干擾。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應該是實實在在的落到實處,而不能只是紙上談兵的幻想,甚至自欺欺人。 2、 長期的講清真相比較順,生起歡喜心,顯示心,掉以輕心,只知幹事不修心性,我們只能在修煉中去掉執著心,不能生起執著心。 3、 我總有一種不服氣的心,這麼大的宇宙大法為甚麼不能有個合法的位置呢?做真相是帶著和舊勢力爭鬥的心。 4、 一個人出去時我很隨便,不用為別的功友擔心了,隨心所欲的做,自以為脫離了整體很自由,這次被抓我身邊有一件我如何也銷毀不了的東西,很容易暴露另外一位重要的功友,只為這,我求助了師父,我意識到大法弟子永遠是一個整體。 5、 心性包括方方面面,修煉要去的執著心很多,不是說不吃肉就是修佛的了,同理,不是沒有了怕心就可圓滿了,帶這歡喜心,顯示心,仇恨心、幹事心……同樣上不了天,正法中我們的精力往往集中在了「去怕心」這一點上,忘記了全面修心,膨脹了其他的許多常人之心。 以上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功友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