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2月9日】我是一個海外的中文電視台記者。今日在網上看到關於馬三家勞教所使用酷刑折磨致死、致殘法輪功學員的一系列報導。而馬三家否認所有的指控,並曾經邀請記者到現場“採訪”。我感到一定要作為第三方記者了解出一些真實情況。我依照網上消息,給馬三家勞教所掛了幾次電話。 蘇境,女二所所長,024-89210074-305,電話一直無人接。這個據報導採用法西斯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公職人員,因迫害有功,曾多次獲獎。而海外的譴責電話來自四面八方,無盡無止。我推測現在再想打通這個電話是沒有希望了。 我因此而試撥任意選擇的分機號碼。當我說明我是一個海外記者,希望對網上大量關於馬三家使用酷刑的報導進行核實的時候,出乎意外的是所有的人都態度很好,並一致邀請我回國參觀馬三家以“眼見為實”。這反而使我直覺的產生懷疑。既然這裏不像其他地方動輒掛斷電話,我打算用記者的採訪經驗問出真正的情況。 我的前兩次電話,兩個辦公室的人都笑著跟我說:“你想那可能嗎?”(指酷刑)。他們統一的說道:“我們這裏是對他們進行收留、教育、思想轉化,怎麼會打人呢。”我問:“他們思想是真、善、忍,那我不太理解思想轉化的意思是不是不讓他們信真、善、忍?”對方均語澀。然後說:“我們這兒不會打人。”我問:“會不會是您坐機關,不知道下面的情況,因為網上很多報導,有名有姓。”回答:“我在這裏幹很長時間了,下面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很清楚。”我說:“噢,那你聽說過蘇菊珍、高豔秋嗎(兩位被折磨成植物人的法輪功學員)?”對方嘴裏發出很多含混不清的聲音。顯然她知道但決定不了該怎麼回答。我就念網上關於兩位學員被酷刑折磨的詳細描述。這之後她說:“我知道高豔秋,不會打的……”我問:“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她又支支吾吾很久,小聲說:“那甚麼,大概上×××(聽不清)去了吧。”這時候她聲音明顯的發虛。我說:“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情況,我也跟你說一說我在這邊調查的情況。”我告訴她這裏有很多人煉法輪功,包括西方人。他們看上去很和氣、很正常,很多人受過高等教育,國外的政府都很支持,因為這是人的信仰,是最重要的受到保護的人權。大家對發生在中國的迫害都認為很不應該。我還講了“自焚”的明顯破綻。她聽完了告訴我:“我在機關呆了12年了,底下的事情我都不清楚。”到此時她和一開始告訴我“下面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很清楚”是不一致的。 下一通電話我撥了總機,是一個小伙子。我說我是海外記者,找不到蘇境,可以不可以問他一點情況。他馬上說:“我是總機,甚麼也不懂。”我說:“我想調查法輪功在你們那被用酷刑折磨的事。”他說:“沒有的事兒,你應該回來親自到我們這兒看看,沒有的事兒。”這位“甚麼也不懂”的小伙子和前幾位機關人員的回答完全一樣。 最後一通電話對方也是一位男士。他的回答是:“我不太了解情況。”因為我的分機號撥的是一個一個數字遞增,他應該和其他人都是共事的職員。而所有人包括接線員在內的統一回答,使人不難知道他們均受過如何應答此類問題的培訓。馬三家號稱對外開放的,所以他們不能採用類似於其他勞教所的簡單不予回答或掛斷電話的方式,因為記者會明白迫害必定是真。正因為如此,我推測這位男士大概是不願意撒謊。於是我介紹了國外的情況,然後我說:“我想問一下為甚麼要把這些人抓起來?”他說:“嗨,政治,你還不知道嗎?”我說:“噢,那你們那裏有男犯人嗎?”回答:“有”,我問:“是男六隊嗎?”回答:“是啊,有60來人。”我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在2000年10月,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強行將18名法輪功女學員剝光衣服投入男罪犯牢房的惡性事件在國際曝光後,他們請來國際記者,假造馬三家沒有男犯人的假象。 掛上電話,我想,如果再撥更多的分機,並根據網上報導的迫害案例逐一詢問被害者及一切細節及事實的話,應該不難得到更多的證據──馬三家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無法抵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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