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2月3日】我每次出差去北京,都要到天安門廣場發正念。有時單手立掌,有時打大蓮花手印,有時表面如遊人,心裏發正念,每次都是堂堂正正的離開天安門廣場,時時感受到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完成的,也經常看到自己從體內溢出到體外的小法輪在我周圍旋轉著。 有一次我在紀念碑左側的草坪邊上發正念,打著大蓮花手印,讓我的同行人給我拍照。當時感覺整個身心都溶於「鏟除天安門廣場上的另外空間的邪惡」這一念之中。這時我感覺是便衣警察向我走來了,我周圍的遊人呼一下子都站起來了(他們原本也都是坐在地上休息的人)。 我與同行人不驚不慌,繼續拍照,然後正面對著便衣警察,向前走去,在距便衣約兩三步遠的時候,我正念的目光正視著他的時候,他把目光移向別處。這時我看到大大小小的法輪在周圍旋轉著。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處變不驚的坦蕩也震懾著邪惡之徒。 有一次在北京召開科學家大會,給我的會議通知中寫著在人民大會堂舉行開幕式。我以前曾在大會堂開過會,還把大法資料帶進去放在大會堂××廳的桌堂裏。這一次,我要進大會堂裏邊去發正念。 2003年9月28日上午,我發著正念走進了人民大會堂。整個上午的時間從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二點,我就坐在人民大會堂裏邊發正念。每隔半小時一次,每次十五分鐘。主席台上誰講話?講甚麼?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子裏只有一個意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舊勢力和死心塌地的被它們利用的一切。」 我平時在家裏發正念,有時天目中也看到在掃除、打掃房間、像掃地時基本上沒甚麼垃圾了。桌子、家具都搬開來掃,也掃不出甚麼東西了。這一次在人民大會堂發正念則不同,發正念剛剛定下來之後,也看見自己在掃地,掃出許多垃圾,撮子都裝滿了。這次去北京最根本的意義是作為大法弟子的我,清理了人民大會堂裏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物質。像師父經文《掃除》所說的那樣:「陰雲過 風還急 赤龍斬 人還迷 邪惡處 有陰霾 大法徒 單掌立 除餘惡 正念起 講真象 救眾生 滅惡盡 掃寰宇」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粒子作用,就是聚之成形,化之為粒。都是整體的一部份。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都是肯定的,都是在做大法弟子應該在做的。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容方式,而法力是整體的展現。」(《分正法工作項目 大道無形有整體 ◎師父評語》) 11月初我又去北京出差,辦完事買好回程票,臨回來之前我再次去天安門廣場發正念。坐出租到天安門,準備通過地下通道到廣場中間去時,地下通道過不去。警察站著不讓通過,四面的通道口都不讓過。我只能繞廣場周圍發正念。天安門廣場一個遊人都沒有,旅遊團隊都只能去廣場外邊講解參觀著。天安門廣場看不見遊人,只看見一隊隊警察排著隊、慌慌張張地走來走去,看上去好像是大難臨頭一樣;廣場的四周都有警察站崗,不到20米就有一個警察在那裏。廣場兩邊的樹都被壓彎了、壓折了腰,遍地的樹幹、樹枝、樹葉橫躺豎臥地死在了厚厚的雪地上,很粗的樹幹都折斷了(樹幹直徑30公分以上)。 雪能把樹都壓彎了,這沒甚麼奇怪的。奇怪的是這麼粗的樹幹怎麼都折了呢?很多人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北京天安門,過去是人們嚮往的地方。在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語文課本第一課描述的北京天安門,美麗、莊嚴,天安門被描述得那麼好。長大了,有機會去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去天安門廣場看一看,照個像很有意義。今天怎麼了?天安門廣場上竟變得如此敗物淒涼、恐怖驚慌的模樣呢? 昨夜北京是下了一場大雪,閃電雷鳴異常,人們還不知道這是天警示人吧!下雪天聽這麼響的雷聲自古少見。小說中常寫著,下雪都是靜悄悄地,或是紛紛揚揚地下了一夜大雪,降雪是沒有聲音的。 因為,前一天晚上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節目時間裏,那個女播音員又說了一些毀謗大法的話,還說甚麼「人民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等等。江××及其幫兇再一次利用手中的權力,在新聞節目中和報紙上詆毀法輪大法。謗佛謗法的行為再次激起天怒,天理難容啊!每當看到電視裏說法輪大法的壞話,我當即單手立掌鏟除邪惡。我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我們是有能力的,不要被表面上邪惡還在支撐的情況所迷惑。 師父在2002年9月14日發表的詩《網在收》:「暴惡幾時狂 秋風已見涼 爛鬼心膽寒,末日看絕望」 這是我在天安門廣場見證的那一幕。以上是我發正念中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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