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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武昌獅子山戒毒勞教所使用毒品迫害大法弟子
文/湖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12月27日】湖北省武昌獅子山戒毒勞教所警察及打手們對大法弟子強制轉化的手段很多。他們對大法弟子甚麼招數都用得出來。更惡毒的是,惡警指使猶大和吸毒犯偷放海洛因毒膏和其它毒品在食物中給剛被劫持來的大法弟子吃,讓學員出現「病態」,從而逼使他們放棄信仰。因一位黃石大法弟子揭發他們的惡行,說:「飯裏有毒!」惡警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我因修煉法輪大法,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後被抓,2001年2月,惡警政保科羅學健等把我們送到湖北省武昌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關押。

這個勞教所有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辦公室」,主任惡警姓江,還有一個惡警張國榮。下屬四大隊惡警不但唆使吸毒犯人看管折磨大法弟子,還在社會上招募地痞流氓,組建所謂 「護衛隊」 ,穿著警服,拿著警棍毆打大法弟子。二大隊是女隊,隊長是惡警高某等。對堅定的女大法弟子,也由「護衛隊」進行專門迫害,經常聽到女大法弟子的哭喊聲、惡警的呵斥聲、半夜搖床聲。

惡人哄騙我吃毒品

我剛一進勞教所,就被脫光衣服搜身,惡警張國榮進來說:「不轉化就別想出去,永遠不轉化,就永遠別想出去。判決書算甚麼!」

2001年3月,一天晚上,一個黃石猶大黃瀾「關心」我,給我吃了一塊夾心餅乾。我剛上床躺下,忽然感到身體難受,一會兒疼痛,一會發冷,眼前東西飄飄的,我意識到我被下毒了。當時有些緊張,過了一會兒,我冷靜下來,就感到身體那些「痛的東西,難受的東西」一塊塊往下掉。第二天上午還有些不舒服,到吃中午飯時沒事了。晚上我把此事寫進日記,寫了這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件事過後,我發現很多吸毒犯都用驚異的眼光看我,過兩天來了許多惡警開會,每個班有兩三個惡警參加。這時走廊上惡警頭子走來走去,他們用一種不可思議、驚奇的眼神注視著我。這個惡警讓我發言,問我:「吸了毒之後的感覺是甚麼?」我說:「我沒吸過毒。」過了幾天一個毒犯李剛看了我的日記,跟另一個毒犯說:「這是吃了貨(海洛因毒膏)。」我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是惡警指使猶大給我吃海洛因毒膏害我,若不是我還在修煉,有大法正的威力在,已經不知道被他們害成甚麼樣了。

過了一段時間,「包夾」犯人向斌吃中午飯時,給了我半袋用橡皮筋紮的方便麵調料,我當是他的好意,倒入飯中吃了,又是那種感覺。

我還聽見吸毒犯李剛跟另一個毒犯張XX說給法輪功學員吃了……我沒聽清楚,是另外一種毒品。我希望身受迫害的大法學員能揭露此事。我寫‘彙報’時把此事寫上,要求嚴查,結果周志松、姜輝、龔濤等毒犯威脅我說:「如果把這個思想彙報交上去,要把你送精神病院。」最後又跟我說:「這是迫不得已,完成幹部的交給的工作。」我勸他們善待煉功人,否則對他們不利。然而此種迫害未停。

不准申冤

由於我所目睹的這種種目無法紀的惡毒迫害,我準備揭露惡人惡行。這天我得知湖北省委副書記將在勞教所邊上武昌洪山區園林局奠基儀式上剪綵,剛好在上工時,喇叭中傳入女播音:「下面由省委副書記XX講話」時,我沖到隔壁,突然喊:「救命!」我看到許多禮儀小姐、許多人。吸毒犯吳恆還有其他惡人一擁而上,捂住了我的嘴,用胳膊卡住我的喉嚨,把我按倒在地上。惡警周X給我戴上手銬。下午,惡警程X把我帶到一樓,惡警江X,惡警張國榮,還有「護衛隊」都在那兒。

惡警江X說:「喊哪,怎麼不喊?省委領導怎麼沒有來看你?還喊不喊?這些幹部都在這兒,給他們說說。」他指著這群「護衛隊」,示意他們動手。在高壓下,我沒守住心性,說不喊了。

為了試探我還喊不喊冤,他們多次找不相干的人騙我說那是「記者」、「省委領導」。一次司法部來檢查,一個女副長還有省委一群幹部、組織部部長黃志志剛一過來,我就喊:「救命」,但是這些人頭也不回就走了。我四面的惡人又狂撲來把我按住,給我戴上了手銬。沒幾天中央電視台「焦點謊談」來錄像。在這之前,吸毒犯胡文傑威脅說;「沙洋勞教所一年有三個人的指標,這死一個人算甚麼。」這天晚上,惡警把大部份人都集中去看電視。整個寢室區剩我還有十幾個準備置我於死地的打手,他們是胡文傑、姚猛、阮東、韓輝、黃志強、向學軍、詹志波、付新生,十幾個,他們把我按頭的按頭,按腳的按腳,按腿的按腿,有一個人抓手銬,胡文傑用一個毛巾捂住我的嘴。中央電視台的記者一過來,打手們開始使勁按,使勁用手按手銬子,毛巾把我鼻子、嘴都捂住,中央電視台的惡人「嗯」了一聲,邁進一隻腳看了一下就走了。中央電視台的人走後,他們把我帶到一樓,一個戴眼鏡的惡警周科長,讓「護衛隊」幾個惡人把我手反銬,手背過去姿勢,讓我跪下,他們用兩個電棍開始電我,打得我又痛又麻,問我:「還喊不喊?」我挺不住了,說:「不喊了。」惡人鬆了手銬,把我銬在走廊上一夜。

惡警周X,袁X套我的口氣,問我知不知道飯裏放毒的事。在我被電擊第二天,周X讓兩個吸毒犯架著罰我蹲1個多小時套我的口氣,袁X問說那個被送到精神病的那個法輪功說警察往飯裏放了毒藥,你會說嗎?又問我知不知道此事?後來他覺得一下自己都說漏了,再不敢和我談話,又給我加期五個月,總是拐彎抹角問此事。

出去之後我寫了兩份聲明寄給惡警鄢X。我嚴正聲明:我在勞教所期間頭腦不清醒時所說、所寫、所做、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尊的話,統統作廢。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堅修大法到底。

該勞教所其它的強制大法弟子「轉化」的手段:

一個修煉人由兩個「包夾」24小時監視,每個房間、走廊、廁所、車間還有電視監視器。每天讓背六十條、「十不准」,七天後抽查,背不熟每晚開始加班在走廊、水房站著背,背到凌晨,逐步加,早晨5點起床幹活。「包夾」每季度減期四天,轉化一個減期一個月。逼迫看誹謗大法、誹謗師尊的電視,派猶大洗腦。

如仍舊堅定信仰,就加大生產任務,中午、晚上休息時間罰站、蹲軍姿;用頭頂牆,身體退後兩步;頭向下,兩手向上彎腰貼牆;面貼牆,四肢伸開,手裏拿「60條」,伸直與身體保持90°不動;罰坐小板凳,腳腿並攏手放齊或戴手銬。

一個大法弟子剛被劫持進來,就堅決要煉功,惡人把他銬在雙層床上,從早晨五點站到晚上12點,有上級檢查的時候不准喊冤,喊了就雙手反銬,手背過去,雙電棍電擊。

當日前一篇文章: 新加坡大法弟子自述回國期間遭天津惡警迫害的經歷
當日後一篇文章: 成都市程智榮一家被非法勞教 智障兒亦未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