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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說他們為甚麼抓咱們好人?」
【明慧網2003年11月7日】我是94年父親得法後學煉大法的,我丈夫是在96年煉的,雖然我們錢不多,但是我們因得大法日子過得還很充實,因為這套功法好的我們難以用語言表達出來,真是身心受益。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當權壞人不惜一切代價迫害,慘無人道,這叫我們這個受益很深的家庭是根本接受不了的。自從99年7月20日以後,他們所謂的工作人員經常到我家無故騷擾,有時後他們表現的也很不自然,就說,我們也不願這樣,我們這是上指下派,不幹就下崗,都是為了生活。

就這樣還不行,在2001年10月9日那天上午11點左右,我丈夫去接孩子,我剛要做飯,就來了三名惡警進屋就翻,因翻出了書和資料,當時就要把我給抓走,這時我丈夫回來了,他們也不管孩子怎麼樣帶我就走。

先是把我關在派出所,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口出髒話,還要我回答他們的問題,還問我們的夫妻生活,聽著都噁心,我就是不回答,他們就氣急敗壞的叫我拿著大椅子坐下蹲不准換姿勢,折騰了一個下午,大概晚8點左右,市公安局長來了,又把我送到市的公安局大樓裏的一間辦公室,不一會,進來一個年輕的惡警,他們都穿便衣。手拿著一本新書,就往我臉上抽,打一會停下來,進來一個40左右的惡警,這個是裝好人的,就說你們跟江澤民對著幹,那不是雞蛋往石頭上碰嗎?大權在他手上,他說甚麼就是甚麼。這樣輪番折騰了我一夜。

第二天,也就是10月10日那天早晨8點多鐘,我丈夫帶孩子洗完澡剛出來,就被幾個惡警帶上車,把孩子送到我父親家開車就走了。我丈夫到那把一切攬在他的身上。他們讓我違心的寫下保證書才放我回來。第二天,還讓我去鄉派出所交500元錢,我很後悔。[注]

可我的丈夫和所有在那的大法弟子們都遭到非人的折磨,吃飯不讓吃飽,日用品比零售價多出好幾倍,全體都睡在一張大板床上,只能側著睡,家裏不給錢就不給飯吃。原來我家是靠丈夫一個人工資生活的,孩子10歲。我為了生活,在鄰居和朋友的幫助下到杏仁廠幹活。一個月工資有時還不到300元,有時還放假,一放就半個月,或一個月,孩子還得上學,還得給他交生活費,可想而知了。自從我丈夫被邪惡抓走後,我父親60多歲的人還得幫著接孩子,還得用他並不多的工資幫助我們的生活,要不我們不知怎麼過那8個多月的日子。

說他們怎麼邪惡都不過分,我不記得是幾月幾日了,反正是我丈夫被邪惡迫害的那些日子。有一天半夜不知幾點,他們來了幾個人,偷偷跳進我家敲我屋門,因為門劃著,當時我們都已經睡著了,讓開門,我問他們是誰,他們不說話,好在我父親在我家住,為了給我接送孩子。門敲的越來越響,把鄰居都敲醒了,我父親把門給開開,他們直接闖進我們睡覺的屋,我問:「你們有事嗎?」他們說沒事,站了一會走了,當時我有怕心沒再敢說甚麼,第二天,鄰居問昨天半夜誰找你們?我就說了他們跳進我家的事,當時給很多在場的人氣的都說這叫警察?比土匪還兇!

我丈夫在那裏惡警不讓隨便說話,誰想見都不行,孩子想的不知哭了多少回,有時一邊哭泣一邊問我,媽媽,你說他們為甚麼抓咱們好人?我說他們受邪惡指使,有時他偷偷的寫信,有一次讓他12歲的表姐看見了,看著他寫的都哭了,就別說別人了,可想而知邪惡給我們全家和親朋好友內心深處造成的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

在那裏,他們對我的丈夫和所有的大法弟子用盡了邪惡的手段例如:老虎凳、塑膠管抽、電棍、灌食等等還有叫不上來的,等你的傷剛要好再來,一邊打一邊說是江澤民有指示,你們找他說理去吧,大法弟子個個都遍體鱗傷。

可是我的丈夫被當時的邪惡給逼迫妥協了,內心無比後悔,下定決心以後做好來彌補以前的錯,請師父、大法弟子原諒。直到7月20日我丈夫來電話說讓我湊合2000元作保證金他就回來了。當時我們的生活都很難,哪裏有錢,於是我就向別人借來了2000元錢,第二天到法院交上2000元保證金他們才放人。後來,單位把他給開除了,沒辦法只好到工程隊當小工,我再賣點東西來維持生活。如今,我們仍堅修大法,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當日前一篇文章: 慘遭酷刑的我經過半個多月的搶救才脫離生命危險
當日後一篇文章: 北京大法弟子李景章在貴州遭迫害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