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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官正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罪行累累、罪責難逃
【明慧網2003年11月4日】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現任中共政治局常委、原山東省委書記吳官正,因任職期間在山東省直接指揮和參與了對法輪功群眾的迫害,於2003年10月27日在塞浦路斯被起訴。代表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塞浦路斯人權律師萊瑞斯-拉依米斯先生(Mr. Laris Vrahimis)向法庭控告吳官正犯有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反人類罪。

《華爾街日報》日報記者2000年12月在題為“一個中國城市如何為掌控法輪大法而訴諸邪惡暴力”的報導中寫道:“根據人權團體的報告,在全國13億人口中,山東省濰坊的人口不足全國人口的1%,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人數卻佔全國的15%。”

吳官正四年來積極實施江澤民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政策,任職中共山東省委書記期間,通過下令「要保持高度的政治警覺」、「重點防範打擊法輪功」等方式直接推行迫害,對山東省近百位法輪功學員被酷刑及虐待致死負有直接的及主要的責任。

* 用鮮血染紅的升官之路

1. 《齊魯晚報》事件

98年6月中旬,山東省發行量最大的《齊魯晚報》刊登文章攻擊法輪功。6月22日,濟南市上千名法輪功學員和平地向《齊魯晚報》相關負責人講清真象。報社負責人在了解真象後,承諾第二天用全篇整版篇幅向世人澄清事實,正面介紹法輪大法。時任省委書記的吳官正得知後,強令不准如此。《齊魯晚報》在省委高壓下,第二天只是象徵性地在報紙某個不起眼的位置,刊登一段幾十行字的文章,承認報導有誤。眾多法輪功學員在社會生活中是否受到歧視,對吳官正來說無足輕重。

2. 與中央保持一致,在山東省消滅法輪功

美國《華爾街日報》記者伊安-約翰遜在其“一個中國城市如何為掌控法輪大法而訴諸邪惡暴力”一文中報導:“政府負責鎮壓的‘610辦公室’在1999年12月簽發命令,告訴地方官員,如果不能阻止到北京的抗議人潮,他們個人就要為此負責。在過去一年中,無人質疑是採用何種手段達到目的的——只要成功就可以不擇手段。

濰坊官員知道這一政策對他們意味著麻煩。中國有其他法輪大法追隨者比較集中的地方,比如中國的東北……這個團體的發源地。但他們離北京比較遠。濰坊在北京東南,離北京只有300英里,儘管城市火車和汽車站已經預先設置了保安警戒,濰坊抗議者們仍然較容易到達北京。

和全國數千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濰坊居民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深知當前法輪功受了不白之冤,因此紛紛站出來進京上訪。然而,當時設在北京的中央信訪辦以及和公安部門直接掛鉤,為法輪功上訪直言者全都被直接抓走關押。當時中央信訪辦被群眾戲稱‘抓人辦’。由於濰坊進京上訪者被捕人數不斷增加,山東省省長吳官正為與江澤民保持一致,採取了層層加壓的手法,脅迫地方官員參與迫害。

據一名濰坊市官員說,吳官正召開了一個警察和政府官員的‘研討會’,以便每個城市的官員都知道‘不和中央保持一致的嚴重性’。在會上,江澤民個人的意思被以中央政府名義大聲宣讀。‘政府指示我們限制抗議者人數,否則為此負責,’另一個政府官員說。”

3. 親自加害劉緒國

2000年1月29日,原山東鄒城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劉緒國在家中被綁架,與另三位學員一起被押送濟寧市勞教所,另一女學員被送往濟南市女子勞教所,他們成為濟寧市首批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1月30日,失去人身自由的劉緒國與兩位學員開始絕食抗議。在絕食的第四天,他們仍被命令從事體力勞動。其間,勞教所所長及濟寧市司法局長王××多次勸說、利誘、威脅劉緒國停止絕食。在被拒絕後,劉緒國被用野蠻灌食的方式進行折磨。

2000年2月4日(農曆大年三十)中午,劉緒國因在強行灌食中因鼻飼管錯插入氣管而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到濟寧醫學院附屬醫院搶救。據悉,入院時醫生發現劉緒國已命在旦夕,指責送晚了,曾表示拒收。當晚,劉緒國的妻子趕到,看到劉緒國已是骨瘦如柴,嘴唇呈青黑色。在劉緒國2月4日入院到2月7日期間,濟寧勞教所、司法局曾向省法院、省公安廳和最高人民法院彙報請示,得到的答覆是:“北京最高法院說了,搶救不過來,死了白死,不負任何責任。”

200年2月10日中午11時左右,醫院單方面宣布劉緒國搶救無效死亡,並且未經家屬同意便直接將屍體送入冷藏室(太平間)。

劉緒國曾寫有抗訴書,要求無罪釋放,但司法局長王××說:因“這事(指勞教劉緒國)是由省委吳官正書記親自過問、指示的,我們當不了家。”

4. 親自“視察”濟南女子勞教所

2000年,吳官正多次去濟南女子勞教所“視察”,導致該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加劇。

2000年10月27日晚7點左右,濟南女子勞教所在上級的指示下,採用暴力手段對五大隊百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當晚學員大樓外圍布滿了警車,惡警全副武裝把大樓圍起來,另有二十幾名惡警喝的酒氣熏天,殺氣騰騰衝進法輪功學員宿舍走廊,他們手持電棍在五大隊頭子牛學蓮的帶領下朝著法輪功學員就電擊。當場就抓走十幾位法輪功學員去蹲小號(酷刑折磨)、蹲坑、罰站,用手銬把大法學員銬住進行人身摧殘,沒有大小便自由,還要遭惡警的毒打或電擊。55歲的老人唐淑英,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被惡警用手銬銬了五十天,兩腿兩腳都腫得很大。

面對暴力迫害,學員以絕食來抗議迫害、抗議惡警的暴力行為。勞教所和各大隊惡警串通一氣採取卑鄙手段強行對學員灌食。

在大隊宿舍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如煉功就要遭到惡警牛學蓮的電擊,其中梁芳、林玉清、徐蓮雲等多人遭到電擊;法輪功學員翟金萍因不放棄修煉被牛學蓮用繩子捆在理髮椅上兩天,並用布把她的嘴堵住;惡警孫娟對堅持煉功的遲明香大打出手,孫一手扯著遲明香的頭髮一手朝她的臉部狠狠地打了三十幾個耳光;孫明香則因不放棄修煉而被逼迫三天三夜不讓睡覺。

明慧網2003年10月8日報導,濟南女子勞教所五大隊在吳官正多次“視察”的這一年中,有三人被五大隊惡警折磨而導致精神分裂。

5. 公開講話欺騙民眾

2001年8月9日~8月23日,在省會濟南的山東省博物館舉辦了惡毒攻擊法輪大法的展覽,並下文強行各單位組織人員去參觀,還分派了參展人數指標。省委市委領導吳官正等親自到場參觀並做了進一步誣蔑法輪大法、欺騙善良民眾的邪惡講話。

展覽的最後一天,《齊魯晚報》和《濟南時報》分別以《颮線發飆雨驟風狂》《十級狂風刮傷泉城》報導了8月23日晨,“魯北到魯東南一線突遭雷暴冰雹襲擊”,是“我市遭受今年以來最大一次狂風襲擊,……瞬時最大風速卻達到26.9米/秒,為我市少見的10級狂風”,詳細描述了“醫院擠滿受傷者”,“刮倒大樹砸民房”,“刮斷線路大停電”,“刮倒大門砸汽車”等景象,當地老百姓私下議論說“有人作孽招了天怒”。

* 山東濰坊——迫害法輪功地級市之首

自1999年至2003年8月底,全國被迫害致死的770多名法輪功學員中,濰坊市能知道姓名身份的就有30名(其姓名和詳細情況均已在國際媒體上經過報導和第三方證實),死亡人數居全國地級城市之首。該市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修煉被非法罰款、抄家、關押、勞教、判刑。

2000年4月20日美國《華爾街日報》報導了中國濰坊法輪功學員被地方官迫害致死案例:“在陳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棄她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幾乎失去了清醒意識的情況下,這個58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暴怒的地方官讓陳女士赤腳在雪地裏跑。據其他目擊這一事件的監獄中的人說,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淤傷,她的短短的黑髮上粘著膿和血。她在外面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並於2月21日去世。”報導震驚了世界,撰寫該報導的記者伊安。約翰遜因此獲得了著名的普力策新聞大獎。

《華爾街日報》記者在該報導中寫道:“陳女士的故事是極端的例子之一。一方是××黨,它如此堅決地取締法輪功,並已採用了自1989年在天安門廣場鎮壓由學生領導的反政府運動以來最大規模的公共安全手段。政府在這場鬥爭中,如果可能獲勝的話,將付出極大的代價;它的鐵腕手段已使上百萬的普通群眾對它不抱幻想。”“但與偶爾挑戰××黨的異見者不同的是,法輪功的活動並未因為大規模的逮捕、毆打甚至殘殺而停止。相反,一個強硬的核心仍然繼續抗議。在北京的市中心,每天有數十人因試圖展開呼籲恢復這一團體合法性的橫幅而被逮捕。一年以來,法輪功信仰可以說是對××主義統治的50年威權最持久的挑戰。”

濰坊的公安、勞教所及精神病院在省政府對待法輪功“重點防範和打擊”的精神政策下,在四年來的迫害中,肆無忌憚地殘害法輪功學員,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使用的酷刑不下40餘種:多根高壓電棍同時長時間電擊,其中包括放在嘴裏放電,電擊胸部、腋下、乳房、陰部等等;性虐待,晚上拉滅電燈脫下女學員的褲子耍流氓(壽光市壽光鎮、台頭鎮;坊子區木村鎮等);形形色色的手銬、背銬;銬死人床、吊銬在門窗上、戴腳鐐;麻繩捆(致使其皮膚細胞壞死而植皮,如安丘市、壽光市);搧耳光、拳頭打、皮鞋踢;橡膠警棍、膠皮管、木棍、鋁合金片、鋼筋條、鐵棒打;用銅絲、包皮電線擰成的鞭子抽(濰城區、昌樂縣等);鐵鉗子擰肉、螺絲刀插肉(坊子區等)、圖釘釘手指(濰城區等)、竹籤扎指甲縫,甚至打掉十指指甲(青州市、壽光市);打火機燒、煙頭燙(安丘市、高密市等);向脊樑上澆開水燙至皮膚潰爛(昌樂縣);逼跪、躺在碎磁碗渣子上(坊子區);炎熱的夏季逼在水泥地上曝曬、用塑料袋套在身上封住口將人窒息(臨朐縣);蹲小號、坐鐵椅子;迫害性灌食、用普通塑料管灌濃鹽水(坊子區看守所等)、灌糞尿湯(奎文區南苑街辦、諸城外貿公司);將頭按在水裏灌(昌樂勞教所等),冬天脫光衣服澆涼水、在室外凍;不讓上廁所;連續多日剝奪睡眠;注射和強迫大劑量服用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昌樂精神病醫院、昌樂勞教所、壽光市等);超極限強度的電針摧殘(昌樂精神病醫院)等等,難以一一盡數。

此外,濰坊不法官員還對學員實施了遊街示眾(昌邑市、壽光市)、單獨關進山洞(諸城市)、封死住宅大門(濰城區)及株連親屬甚至連鄰居都要擔保(壽光市)等精神迫害。

* 山東公安系統的秘會與壽光慘案

據媒體報導,2001年5月18日山東公安系統曾在濰坊市召開秘密會議,落實包括北京在內的八省市大規模抓捕法輪功學員計劃。山東是所謂八省中的一省。在隨後的6月初,發生了壽光慘案。

“官員對陳女士的殘忍暴行在那時看來還是一個極端的特例。酷刑在中國很普遍,但甚至陳女士的家人都認為她的死是一個異常現象――是因不幸遇到一個特別凶殘的獄卒而造成死亡。然而從那以後,法輪大法修煉者定期在濰坊監獄去世,大約一月一名,因此使人懷疑這並非是某個個人的責任。相反,暴力看起來是有計劃有步驟的,政策來自北京,地方具體執行。”(華爾街日報,伊安﹒約翰遜,“一個中國城市如何為掌控法輪大法而訴諸邪惡暴力”)

明慧網報導,2001年6月4日上午,山東濰坊地區壽光市警察在孫家集鎮馬家村抓捕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在不到三天時間裏,兩人被打死,一位是壽光市孫集鎮馬家村60歲的王蘭香,另一位是濰坊市畜牧局37歲的職工李銀萍。這使濰坊地區自1999年7月以來的22個月裏被打死的法輪功學員上升到22名。

6月4日當天,惡警們無視街上圍觀群眾的指責,光天化日之下,像土匪一樣當眾撕掉學員的衣服暴打,之後被強行帶到孫集派出所內曝曬一天,被戴上手銬不許說話,並逐個進行非法審訊,如不配合就遭到嚴刑拷打。晚上,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被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被送進壽光市看守所。

6月6日下午,學員們向看守所反映無罪被抓的情況要求釋放,被看守所惡警們拖到走廊上拳打腳踢,並用膠皮棍毒打,將其中6人捆綁在專門對犯人施用酷刑的鐵椅子上。晚上,以所長和王隊長為首的惡徒們喝酒壯膽,對這6個被綁在鐵椅子上的學員再次施行慘無人道的迫害。惡徒們使用橡膠棍和電棍,五、六個人對付一個學員,先搧耳光,之後將學員胳膊反擰過來,還有拽著頭髮的,輪流用橡膠棍往學員身上、腿上猛抽猛打,滿口污言穢語。橡膠棍被打裂了三次,中間的鐵芯脫落出來,它們就又換上新的橡膠棍繼續毒打,同時用高壓電棍進行電擊。學員被打昏迷了,它們就用涼水潑醒後再打,慘無人道的瘋狂迫害持續了四個小時之久。

其中一位30多歲的年輕女學員拒不配合邪惡的要求,被撕光了衣服,打得全身黑紫,沒一點好地方,被打暈幾次,涼水潑醒之後又用電棍電擊,痛苦的喊叫聲震驚了整個看守所的在押人員。就是這樣,惡徒們仍不罷手,其中一個喪心病狂地說:“把你們弄到屋裏弄死算了,我們把你輪姦了!”這時,這位年輕女學員已開始吐血,但身披警服的惡圖們仍然繼續毒打、電擊。打累了之後,還說明天接著來。

法輪功學員們被鎖在鐵椅子上一整夜,被迫害最嚴重的一位女法輪功學員不停地嘔吐,直到早上5、6點鐘,已處於昏迷狀態,脈搏全無。看守們根本不管,說“死不了,怕甚麼。”後來看實在不行了,才把她送到壽光人民醫院,並派便衣嚴密看守,該年輕女學員直到7日下午仍未脫離危險,至今生死未卜。與此同時,看守所偽造假證,讓在押人員證明曾在看守所被打前就吐血,並強行記錄以作逃脫罪責的證明。

另一位60多歲的學員,也被人性全無的邪惡撕光了衣服,打至昏迷,小便失禁,直到休克,看守所怕出人命承擔罪責才送往醫院。下午又把另兩個打得很嚴重的學員送到壽光人民醫院。

觀察家認為,壽光市的虐殺事件多半與山東公安系統在濰坊市召開秘密會議,落實八省市大規模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計劃有關。當時身為省委書記的吳官正對此有無法推卸的罪責。

* 山東——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省份之一

1999年到2002年吳官正任中共山東省委書記期間,山東省是迫害法輪功最嚴酷的省份之一,也是通過民間渠道透露出的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案例最嚴重的省份之一。據資料統計,從1999年7月至2003年10月的51個月裏,山東省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就有93人,成為僅次於黑龍江省(128人)和吉林省(102人)的第三個省份,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70多歲的老人和不滿八個月的嬰兒。

首例被披露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發生在山東省招遠市。1999年10月7日,42歲的招遠市張星鎮趙家村趙金華,1999年9月27日去地裏幹活時被鎮派出所抓走,之後用膠皮棒抽打,用手搖電話過電,被勒令赤腳站在水泥地上,被打得右半身從頭到腳都疼痛、麻木,小便帶血,兩腿疼痛,不能吃飯,從腰部往下整個臀部都發紫發黑,她臉色蠟黃,雙眼閉著倒下去。鄉親們說:“趙金華是當地有口皆碑的好人。”

據消息人士報導,自趙金華被毒打致死事件發生後,公安系統非但不追查懲處殺人兇手,反而嚴厲稽查將趙金華被害致死一案消息傳遞給外界的所有有關人士。招遠市有10名法輪功學員因傳遞消息而被捕,法輪功學員李蘭英、池雲玲、陳世環等被以「非法向境外提供情報」罪名遭刑事拘留,並面臨判重刑。

2000年6月18日,路透社報導了山東淄博一位年輕的電腦工程師蘇剛,因追隨法輪功修煉而在精神病院被一再注射藥物而死亡的事例。報導說:

“蘇剛,東部山東省淄博市的一位32歲的電腦工程師,今年為支持法輪功而去北京請願,然後被逮捕。人權與民主信息中心在一個聲明中說,5月23日,儘管蘇沒有任何精神失常的跡象,警察仍將蘇送到精神病醫院,並且每天給他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這個聲明說,在蘇的家裏人進行了一場絕食抗議之後,蘇於5月23日被釋放。

人權組織引用蘇的父親蘇德安(譯音)的話說,在蘇被帶走之前,他的身體是健康的。但是回來時則遲鈍、動作遲緩、虛弱並且無法吃東西。蘇於6月10日死亡。”

蘇剛死後,他的親人行蹤被盯梢。6月14日,蘇剛的父親蘇德安、叔父蘇蓮禧因欲向齊魯石化公司領導遞交一封公開信而被數十人阻攔,送往派出所審訊,住處有公安人員日夜監視。蘇剛的親人無法將蘇剛致死一事向有關方面反映。

“如此系統化的暴行對社會的影響難以估計。沒有任何一例死亡事件在中國媒體上報導出來。只有直接接觸鎮壓的人們才知道鎮壓的範圍和殘暴。”(華爾街日報,“一個中國城市如何為掌控法輪大法而訴諸邪惡暴力”)

(明慧記者古安如報導)

當日前一篇文章: 一名下崗女工全家的遭遇
當日後一篇文章: 關於徘徊、觀望與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