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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自大的觀念 從根本上改變(譯文)
文/加拿大西人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師父在今年溫哥華法會上說:「各地法會都想叫我去。實際上我每次跟大家見面都是有要跟大家講的話。通常各地開法會都想叫師父去講幾句,但是有的時候大家還沒有完全理解上一次我講法中的要求時,那麼再講甚麼,就容易沖淡上一次聽法的理解與要做的事情」(《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第一次讀這段法時,我很明白自己並沒有領會好師父今年在紐約法會上的講法。我發誓一定要認真地學法。之後,我對修煉的理解更深了,於是我寫了一篇文章與同修們分享。

在這篇文章中我談到鍛造含鐵量百分之一百的純鐵的困難程度,要達到最後的一個百分點的難度遠遠超過在此之前的九十九個百分點。這也是同修們之間一個老話題。師父說:「表面身體改變到最後就是要達到最純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做過的,我們也給未來人類開創出了一條路,使未來生命掉下來之後還能往回修。所有的物質都是有生命的,所有的生命都是由物質構成的;當物質墮落到三界的時候,還有能重獲新生的機會,能按照師父為未來人類留下的修煉之路返回去。

師父在今年洛杉磯法會上講法說,「未來人類這個地方啊就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地方,為甚麼說呢?不管人類的歷史多長啊,是為了解救眾生、為了正法這件事情造就的人類,造就的這一層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但是這個地方是我當初選擇的,因為我要使宇宙掉下來的生命有一個回去的機會,成為宇宙中能夠使生命走入圓容不滅機制的一部份,所以未來的人成神之路真的開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對這層理的領悟震撼了我的內心深處,我對法的理解更廣了。我知道自己必須更加精進地修煉,才能使我對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的更深的理解負起責任來,才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這篇文章寫出來後我將它發給了許多同修,我收到了許多正面的反饋。雖然我想我不能因此而自鳴得意,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我確有這樣的想法,我沒有向自己的內心深處去找,沒有意識到或改變它。我僅僅告訴自己不要自鳴得意,但沒有真正地去修自己的心。一位同修在發給我的電子郵件中說,「謝謝分享你的修煉體會。我曾想我修煉得非常糟糕,但是你的修煉體會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對此我感到不安,因為我這篇文章只是從我們修煉的神聖、特殊性這個角度來談我們的修煉,以及修煉難度的不斷增加,但沒有提到怎麼樣從這其中修出來。

基於我對我們最神聖的責任和機會的新的理解,我發誓一定要真正地修煉,並在將來與同修們分享這一認識。然而,我並沒有向自己的內心深處找,沒有從根本上改變自己,我仍然保持著被掩蓋的自我滿足和驕傲。在我仍然執著於自大、甚至於還要滋長更大的自大的情況下,我怎麼能夠繼續修煉和證實法呢?當我執著於驕傲自滿時,我掩蓋了我在證實我自己而不是證實法的這一事實。

不修自己,並且不從根本上改變自己,我就像那些執著於它們自己想要的舊勢力一樣,我在利用師父的正法來證實自己所要的。師父在今年洛杉磯法會講法時講到:「可是舊勢力不是這樣幹的,它們是把它們的選擇作為根本的,而把我所做的一切作為為它們所要的那一切圓容,整個反過來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就像舊勢力一樣,我也反過來了。我沒有從根本上改變自己,沒有緊隨師父去證實大法。相反,我卻利用師父為我們創造的、用來修煉的環境,來考證自己是否偉大。在我得法之前,自大是我要的。這是我修煉大法的不純動機之一。當我得法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這種觀念是壞的,相反我還以為這種觀念很不錯。在我修煉的整個過程中,我都在努力突破它。然而每到一個新層次我都會在內心更深、更深處發現它,我不是放任它就是還不想放。這一次,我抓住它不放,事實證明這執著是非常有害的。

當我回顧我這一根本的執著的時候,它似乎已經損害了我所做的一切,滋長了我的許多其它的人的觀念和變異的思想。最初修煉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意識到這將成為我面臨的一個最大的問題。它為我提供了極大的修煉勇氣,至少我是這麼想的。但是,當我回頭看時,它和舊勢力沒甚麼兩樣。

對於舊勢力,師父在今年洛杉磯法會講法時講到,「它們萬萬沒想到它們的參與恰恰是這次正法的真正的魔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儘管師父很久以前便告訴我們要放棄我們最根本的執著,我卻沒有很精進。我修煉的動機實際上成了我修煉中的干擾,這進一步損害了我證實法的努力,傷害了與其他同修之間的關係,導致了多方面的許多干擾。這方面的教訓實在是太多了,我已經看到了它們,我正在努力地改變它們。

儘管我決定按照我對鍛造百分百純鐵的最後一個百分點的新理解來修煉,我還是以自己的驕傲為起點,因為我掩蓋了它,沒有在新層次的修煉中將它根除。

開始的幾個星期,我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我無法按照我以前的認識達到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更不用說按照我現在的認識了。更糟糕的是,我明知道這一點,但我沒有按照自己的良知去做。我很清楚對不起自己的良知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就像你知道一件事情而你卻不能負起責任,或者就像你知道一件事情是錯誤的而你仍繼續在做。這都是因為我糟糕的修煉狀態,它破壞了我的學法,因而破壞了一切。當我的心態不正時,我能感覺到我正在被邪惡所利用,但是,因為沒有真正的以法為基點,我沒有力量去突破它。這導致有意地不承擔責任,有意地做錯事,錯過了這段我自己悟到的非常珍貴的時間。這是很嚴重的問題,特別是在當前的天象變化下。

師父在溫哥華法會講法時講到:「說今天人類對大法要再講出甚麼,那他就一定要為自己負責了。過去人可以說那不是你的意願所為,人被外來邪惡生命控制與欺騙了。如果在外來生命被清除的情況下,人再講出甚麼,那真是人自己在講了,所以人要負責的。」(《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對於我而言,擔負責任意味著增加魔難還債,鏟除邪惡,還要面對自己沒有修煉好的一面。然而如果不基於法的話,我的根深蒂固的基本執著仍然隱藏在我的內心深處,一切將變得更加困難。

如果我不對自己修煉負責,它將影響到我的學法,我的修煉會受到干擾,我和同修挽救眾生的良好合作也會被干擾。剛開始的時候情況還不算太壞,因為我只是剛剛走偏,我從事的大法工作還有一定的結果。但我越走越偏,越來越看不到大法的力量,卻越來越看到自己是多麼有能耐。

當然,我從來沒有以為自己超過了法,但是我一直不夠堅定,忘記了是法正了這個宇宙,而我必須盡一切所能跟上正法的洪勢。在經歷了幾次因為自己的緣故而使大法工作有所進展後,我進一步偏離了法,沒有意識到我在以常人的方式在做大法的工作。當然,我對自己在做的及為甚麼要這麼做的理由和認識來自於師父的講法,但是實質上,我卻保持著一個常人的心態,還不斷地自我加強,與此同時給了舊勢力更多的控制我的機會,這實際上是幫助了舊勢力干擾師父的正法。

這不像我剛才講得那麼絕對,因為我還在經常學法,並盡力修自己,過程中獲得了一些小小的進步。但從本質上來講,當我回顧以往並誠實地面對自己時,我發現自己確實偏離了法。

最近,我經歷了我修煉過程中一次前所未有的魔難。這次魔難發生在我與另一位相識很久的同修之間。魔難給我帶來了巨大的精神和感情創傷。我從未有類似的經歷。有時我幾乎不能思考。有時我想哭,有時我是如此的憤怒以至我感到自己像一座正在爆發的憤怒的火山。

這次魔難要求我得認真學法,從根本上改變自己,否則我將無法取得進步。現在當我回顧這段經歷的時候,這次魔難就像是對自己在過去沒有悟好和修好的一個很大的「棒喝」。

在這段精神與感情混亂狀態期間,有時我感到自己無法承受,感到自己已經完全迷失了方向,孤身一人,很難區分真和假、現實與虛幻。但是,在這些幾乎無法承受的時刻,我會想到師父,或者師父會提醒我,讓我想起師父。之後我會記起自己是個修煉人,我不能光去承受這次魔難,還要去突破它。

然而,當我冷靜下來並仔細考慮當時的情形,不管我是對是錯,我都是一個受害者。這些看來都不能幫助我突破困境,頑固地堅持己見又干擾了我與那個鬧矛盾的同修交流。我發現,這與我做大法項目時相類似,當大法項目未有進展,或者我不能夠與其他同修們達成一致時,我總是堅持己見。

這也提醒我師父今年在華盛頓DC法會上有關舊勢力的思想的講法,師父說,「任何生命都逃脫不了這次宇宙的巨變,所以觸及到的生命,都會帶有他們對正法的認識,從而用他們的觀念來看待正法這件事情。」(《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師父在今年芝加哥法會上講法說,「但是這件事情的本身對於宇宙中很多王與主來講,它們也都知道是至關穹體存亡的事情──這次正法如果不成功,一切都沒了,但是它們又都不想從根本上改變。就是處在這樣一種複雜心態的作用下,這些不同層次眾生表現著它們各自內心真正境界與所為。」(《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保持冷靜幫助了我更清楚地評價自己的狀態,但是我仍然不能有所突破。因此,我開始仔細檢查自己的內心深處。當我感到憤恨、傷痛、背叛、妒忌、困擾甚至更溫和的念頭,例如「夠了,我不再需要這樣的人了,忘了他們吧」的時候,我會試圖查找我為甚麼會有這樣的念頭,這些念頭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當我找到的它的時候,我嘗試發現是甚麼導致我走向錯誤的一面。在每一個層次上,我挖得越來越深。儘管我發現了許多不好的東西,在一番查找的最後,我總是理解為我是正確的,或者是一個受害者而已。這是因為我沒有、也不想要從根本上改變自己。

之後我想,即使我是正確的,如果我回顧自己的所作所為,及在這場魔難中的表現及各種想法,他們是一個大法造就的新的、值得進入新的無比美好的未來的生命應該有的行為和想法嗎?每次我問自己,答案都很清楚。無論我認為自己是對是錯,我放下一切。我告訴師父,我徹底否認這些想法。我只要符合「真善忍」的思想。我只要能配得上未來世界的思想。

以後的幾天裏,我經歷了嚴峻的考驗,不純的思想潮水般向我湧來。暴力、憤怒、和不易察覺的思想不斷地出現,並想矇騙我。當我向內找,用最高的標準要求自己時,無論這些思想怎麼產生,一切都變得非常清楚。在大法的衡量下,好的思想都保留了,壞的思想都去掉了。

這樣我能看到,我為自己是正確的、或者是一個受害者而已的辯護恰恰是我最根本的執著所在,這種執著用告訴我是對的來欺騙我,使我允許它的存在。

更糟糕的是,我現在意識到我們沒有修煉好的一面和舊勢力之間的關係非常緊密。看起來舊勢力的殘餘邪惡正在利用我自身沒有修去的殘餘變異來干擾我的修煉,干擾我與其他同修挽救眾生和證實法的合作。

就像修煉在現階段非常重要,我們的觀念和執著也一樣。師父在芝加哥的法會上談到舊勢力的時候說到:「那麼也就是說真正污染我的、給我製造麻煩的、造成正法困難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並不是這裏邊的這些骯髒的因素本身,卻是宇宙生命中的變異了的觀念利用了這些因素。這些低層因素是在舊勢力的具體作用下所產生的阻力、造成這些個迫害、各種麻煩,這才是真正的污染。」(《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我始終想以法為標準來做事情,這始終與我的認識有關。現在我意識到如果我不真正修自己的話,這會阻止我以及我的悟性跟上正法的進程,從而使自己的認識是在法上,而不僅僅是在自己的思想中。

我希望我修煉得更好,能夠與同修們分享我的正行體會,而不是錯誤的教訓。從現在起,我將做得更好。

謝謝大家,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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