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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十多種疾病消失 說真話兩年遭「黑嘴子」摧殘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11月22日】我現年49歲,吉林某公司退休工人。我要用我親身遭受迫害的事實,揭露、控告江氏集團四年來對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弟子所進行的滅絕人性的鎮壓和摧殘。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由於我曾經身體患有十多種疾病,身體極度虛弱,整天痛苦不堪,多方求醫無效,家人整天為我擔憂。98年在姐姐的幫助下,我有幸結緣了大法,10月我開始拜讀《轉法輪》。法輪大法的法理深深地吸引了我,這是一部高德大法,是一部上天的階梯,我手捧這本無價之寶發出了最堅定的一念:我要堅修到底!此後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按照大法要求的去做,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真正地體現了,10多種疾病消失了,身體一身輕鬆,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以前病魔的折磨使我脾氣急躁,爭名奪利,現在我竟變成了一個按「真善忍」去做,遇事先為他人著想的人。從我思想到身心的變化,我無比感激偉大師尊的救度,此後對自己嚴格要求,用我的一言一行感染著周圍的每一個人。

記得99年陰曆二月初二那天我去煉功點聽師父講法,在回家的路上,時值早春,天氣下著小雨加雪,而且天黑路滑,我坐在愛人自行車後面往家趕。忽然在我同一方向的後面駛來一輛白色轎車,車速開的很快,就聽「噹」一聲響,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我明白時已在車底下,車還繼續往前開。我心裏明白撞車了,但嘴裏說不出話來。這時司機不知道我在車下,直奔前方救我愛人,當車停止後我愛人大喊一聲:車下有人。司機嚇壞了,馬上跑過來喊著:大姐怎麼樣,撞壞沒有?我當時腦子裏想起《轉法輪》裏第三講師父舉的例子,和師父講的話:「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當時第一句話我說:「沒事!」就站起來了,身體一點皮都沒破,我流淚了,這是偉大的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時司機馬上要送我上醫院,我沒去,然後他拿出一筆錢給我,讓我看了車牌號,他是外地車,想一把結清,我都沒要。回家後,家人看見自行車撞成這樣,簡直廢了,馬上問人怎麼樣?我說這不沒事嗎。家人看我沒傷著,就說你怎麼不要錢呢?他還是外地車,以後有甚麼後果怎麼辦?我說我是學大法的,不會有甚麼後果的。家人看我心不動也沒傷著,就不再追究此事了。這就是我思想境界的昇華,是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此後我更加堅定實修。

上訪

7.20江氏集團打壓法輪功開始了,我想去讓國家領導人了解一下法輪大法,還大法師父清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煉功環境,我走到天安門廣場,看到北京武警、警察頭戴鋼盔手持槍,說全部戒嚴。這樣很多大法弟子都被攆在火車站,不讓進城。而後我們坐車回家了,回來後煉功點不讓煉功了,警察看著。我真不明白,我們煉功做好人,遇事為他人著想有甚麼不好呢?不行!對於這樣不合理的行為我要進京上訪,履行公民的合法權益,為法輪功討個說法。10月初我們以強大的正念闖過了警察的盤查,順利地到達了北京。

10月28日,我走在天安門廣場上就被預謀好的警察、武警劫持,被迫強行上巡邏車,被送往天安門派出所。當時派出所屋內室外抓滿了大法弟子。讓我們排排站著不許走動,樓上惡警從窗戶往我們身上澆冷水、髒水、扔水瓶、扔石頭,我們的衣服被澆濕了,但是我們大法弟子始終抱著一顆善心向他們洪法。可是他們根本不聽,繼續作惡。上午10點多鐘來了幾輛長長的大連節車。強行上車,由警車摩托車開道,我們被送往豐台體育場。在體育場,惡警讓我們一個挨一個地坐在地上不許動,不讓吃飯、喝水、上廁所,而且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發現大法書和資料就打得鼻子出血強行舉雙手不許動,有的因為背法就由六、七個惡警拉出去一頓毒打血流滿地。一天不許上廁所。後來我們找他們評理,他們更加變本加厲。有的大法弟子憋的實在忍不住了,有的尿褲子了,臉色憋得蒼白,實在挺不了了,我們就用我們的身體擋著用脫下的衣服圍著這樣搭起了臨時廁所。這樣警察還不斷的大喊:快點!快點!在場的惡警還譏笑我們,廁所就在我們附近就是不讓去。看見我們搭著廁所他們幸災樂禍。

更可惡的是他們就連一個幾個月的小孩都不放過。一個功友抱著幾個月的孩子,孩子餓了沒有水沖奶粉,哭鬧不止,惡警不但不管反而煩孩子哭鬧,就大罵孩子的媽媽。後來我們的功友之間東拼西湊地傳來一點水泡餅乾給孩子吃。對待孩子都這樣,這些惡警也是為人之父母,怎麼一點人性都沒有。坐到晚9點多鐘,這時來了許多警車,我們的手都被戴上手扣子,一個連一個的強行上車,押往北京各個看守所,我被送到北京平谷縣看守所。下車後,又是罰蹲,又是檢查,折騰到午夜2點多鐘才進號裏。

當時我們想我們是來維護大法的,履行我們的合法權利,為甚麼把我們押在這裏,這裏是犯人呆的地方。第二天早晨我們敲門,大喊要求無罪釋放,他們不答應。警察帶著男犯人來了,告訴他看管我們,不許我們學法煉功。我們不配合,我們照樣打坐煉功,惡警帶著男犯帶著鐵鐐子闖進來,大打出手,惡警用皮鞋踢我們頭、臉、手等,我們仍然打坐不動,他們就用鐵鐐子把打坐的腿給鎖上,嘴裏還惡狠狠地說:我讓你們煉,看你們能動得了不。吃飯的時候到了,我們拒絕吃,全部絕食,惡警把我提出去,讓我勸他們吃飯,我拒不配合,我們要求無罪釋放。第二天他們用警車把我押回北京辦事處,晚上辦事處一個惡警,把我帶到一個樓上的房間說是提審,要我說出我們在北京這些天的住址,我拒不配合,我告訴他:我們沒有住址,成天風雨露宿,他就大打出手。後來被吉林惡警認出,第三天,當地派出所把我們押回,押到了單位公安處,他們讓我寫保證:不進京、不煉了,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押到拘留所,拘留15天。

2000年初,我們順便去看一位功友,剛進屋沒等坐下,惡警闖進來(當時屋裏有十多個人)給我們帶到派出所,拘留10天。我們不服,不簽字,他們不講理,說你們告哪也沒有用。強行上車押往拘留所,在拘留所我們堅持學法煉功。10天後警察來提審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因為這,又被送往看守所非法關押20多天。

2000年3月2日兩會期間,我們再次進京上訪,車行至遼寧就被惡警劫持。我們與他們講理,為甚麼不讓上訪,上訪是我們的權利,他們說:沒有用,我們抓一個大法弟子獲獎金1000元。他們就這樣助紂為虐。第二天當地派出所把我們押回,送到看守所,而且還管家人勒索了800元汽油費,在看守所裏我被關押在一看守所52號,10多個人都是犯人,只有三人是大法弟子,其中有於麗新(現已被迫害致死)。惡警利用犯人監視我們,不許學法煉功,不許我們之間說話,煉功惡警就指使犯人大打出手,罰蹲。我和於麗新不配合,堅持煉功,被罰蹲兩天兩夜有犯人看管,我們被罰的站不起來了。第三天惡警就把我與於麗新分開,我被轉到51號,我們還是堅持學法煉功。惡警邢××(女)就叫犯人打我們,不打就給她們加期,這樣犯人就用鞋底子打我們的頭、臉、犯人蜂擁而上,不管怎麼打,我們始終面帶微笑與她們洪法。她們看到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且遇事先為她們著想,後來她們明白了,不再打我們了,而且我們煉功,她們還幫助我們看著管教。後來惡警邢××還告訴她們看管我們,不看不打就加期,犯人無奈說:你們跟管教說吧,你們要煉功,省得我們打你,我們也不忍心啊,你們是好人。我們一想,我們煉功有甚麼不好呢?於是我們告訴邢××,我們要堅持煉功。她就大打出手,一頓劈頭蓋臉毒打,我的臉被打腫了,5個手指印印在臉上,蒼起來了,打完我後,後面站的幾個功友也都挨了打。我們就是不配合他們,我們就要走自己的路。我又被罰蹲一天。

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被殘酷折磨兩年多

2000年4月,我們被強行押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判我二年勞教,我不服、不簽字,當時是區裏法制科的一個警察,他說不簽也得送。我們被強迫上車,不讓我們帶行李,後來家屬租了一輛車把行李給我們送去,送去後勞教所不讓收,幾經周折,雖然收了下來,但勞教所不讓我們收,先讓犯人檢查一遍,把我們關到屋子裏不讓我們看。結果以董輝為首的犯人把我們家裏給帶的生活用品洗劫一空,這就是勞教所「改造」出來的人。

在勞教所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當天晚上我們堅持學法煉功,惡警就告訴犯人看管我們,白天,天天罰坐板凳、不許動、不許說話,我們一起來就大打出手。勞教所有規定犯人是不准拿繩子的,可是惡警專發犯人繩子綁我們手、腳,我們天天遭受著非人的待遇。晚上只要我們一起來,犯人就把我們按在地上、床上;因為我當時住的是上鋪,他們從上鋪給我拽下來雙手上舉,狠狠地綁在床頭上,腳被綁在地上,從半夜11-12點起被罰直到早6點鬆開。在這種殘酷迫害面前我們還是不畏懼,照樣學法煉功,我一起來,以董輝為首的犯人對我大打出手,然後就用大被把我頭蒙上,全身都蒙上,然後她就騎在我身上,讓我憋的透不過氣來。當時我大汗淋淋,心裏不斷的背法,直到被別的犯人把她叫走,我才喘了一口氣,這樣的迫害長達一小時左右。第二天我照樣煉功,她就把我按在床上,把我的內褲扒下,用長長的手指甲狠狠地連掐帶摳,從我的膝蓋裏一直掐到陰部,掐的一片片血紫,因為她是一點肉一點肉地掐,所以有的地方往外滲血很長時間才結痂。

還有一次我們起來煉功,犯人董輝就用很粗的膠皮管子,使勁地抽打得我的頭部、頸部,抽得我頭暈腦脹,迷迷糊糊的不知甚麼時候她才放手。我的頸部被打得腫了起來,留下了道道血印,持續很長時間才好。白天我們被罰坐板凳,不許哈腰直板坐著,不許說話,我們不配合,嘴裏一直背法。犯人周紅就用膠帶把嘴給封上,手腳全綁上站著動不了,她的腿還不停的踢我。我們不配合就把封帶扔掉,她們就用破紙、髒紙,塞滿我的嘴裏,因為嘴裏不透氣,鼻子裏往外流鼻涕,流了一地上衣服上全是,她們還嫌髒不停地打我。有一次惡警侯管教值班,我們晚上剛起來就被犯人大打一頓,然後把我們6-7人的一隻手綁在一起,我們就用另一隻手抱輪,我們正好形成了一圈,那些犯人看見還說你看她們一圈像個大蓮花。這時候管教來了,把我們幾個帶到管教室,用電棍電我們。當時我們形成了一體,堅持下來了。有一次一個叫李指導的惡警值班,我們起來煉功,他就叫犯人把我們手反綁、腳捆上,把我們頭插到桌子底下和床底下,直到天亮才停止。

一次一個吸毒犯看見我煉功,就把我從鋪上拽下來,把我毛衣、褲扒掉,強行拉到廁所,把我打倒在地,他穿的是新的厚底旅遊鞋,專門往我的要害地方踢,嘴裏還不斷地大罵。當時踢的滿身髒水,而後我上廁所小便就痛,(很長時間才好)。然後不准我進屋,把我送到4樓轉台上把鋁合金窗戶打開,(東北4月的天氣特別晚上是很冷的)把我的毛衣褲扔掉,手腳反綁一直到天亮6點鐘,開始洗漱才算完。在4大隊4樓裏我們是天天挨打受罰,天天到轉台上凍,從半夜一直到早6點。

更殘忍的是有一次我煉功被打完後,她們把我衣服褲子扒掉,送到4樓轉台上打開窗戶手腳全綁,說狠狠地凍她,然後扒下我的內褲,連內短褲也被扒下。當時正趕上我來月經,衛生巾扔了一地,她還嫌髒,因為我手腳不能動,她們就哈哈大笑。真是沒有人性!我們對這種非人迫害要提出申訴,我們為了一句實在話就被天天迫害,於是我們就開始給國家總理和國家最高法院申訴,申訴書上訴材料寫完後,都被勞教機關扣壓。那幾天有一個功友因煉功被她們打壞了。我們開始絕食抗議,全體絕食,我們要求: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們要求公開煉功,並馬上無罪釋放。所領導來談話,他說他們沒有權力放我們。晚上因為我們堅持煉功挨打被罰,白天讓我們幹活。手腳被綁罰站,白天還野蠻的送往衛生所強行灌食。他們用盡最卑鄙的手段,讓我們自己喝鹽水玉米糊,電棍看著,我不配合,就把我綁在死人床上成大字型,往胃裏強行插管。惡警程××還把站隊後面我的姐姐叫過來,讓她站在我跟前讓她看著我被灌,我拒不配合,心裏一直背法。惡警郭旭大夫就用鐵器把我嘴撬開,他用鐵器把我嘴都打腫,嘴裏不停地罵,管子在胃裏使勁亂攪和,嘴裏灌滿鹽水和玉米糊,憋的我喘不過氣來,滿身大汗。這種法西斯暴行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使我的喉部和胃裏受到嚴重損傷,痛了好幾天。在4大隊4樓的20多天裏,我的手被勒的大口子常常出血。我們是天天挨打、受罰、受凍、一天沒間斷過……

後來勞教所成立了所謂「新生大隊」6大隊。我又被分配到6大隊,這裏大隊長朱丹、李桐還有一個姓劉的,他們更是邪惡至極。一到6大隊開始辦洗腦班,天天灌輸謊言。而且開始讓我們認罪認錯,我拒不認,我沒有違法,我沒有錯。大隊長李桐大發雷霆,家屬來不讓接見,把我叫到管教室用電棍打我罵我。後來她們讓猶大來洗腦,我不配合,她們就讓犯人包夾看管不許說話。管教室常常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打罵聲和電棍聲,在這種迫害下,我們還是堅持學法煉功,遭到的是天天挨打、受罰,手、腳被捆綁。

記得有一次侯管教值班,不准上廁所,誰去就電棍電,當時有一個功友實在憋不住了要求去廁所,侯管教不但不讓去反而還電了她一頓。她手持電棍站在我們寢室說看誰還敢去,誰去就電誰。這樣大家無奈只好往臉盆裏、塑料袋裏便。大家想一想,整個大隊一百多人,每寢室40-50人都便這屋裏,空氣可想而知了。在這種非人的待遇下,我們準備絕食。第二天到飯堂裏去吃飯,沒有一個吃的。惡警們怕其他人受影響,從此以後再也不讓我們去飯堂吃飯,都是用桶打回來吃,管教還揚言:誰敢絕食就給她灌最髒的!我們還是不吃。第三天他們去馬三家子參觀的惡警回來了,買來好幾個電棍大小不等,擺了一排充電,說:從馬三家子學來的經驗,絕食就用電棍電,不決裂的,電!這樣他們利用邪惡手段迫害我們大法弟子,把我們強行送到衛生所,強使灌鹽水和玉米糊,讓學員排著隊挨個自己喝,惡警孫××手持電棍看著,誰不喝就電。有的學員邊喝邊哭,當時只有我們五人拒不配合,惡警孫××就用大馬力電棍電、用腳踢,把我們五人鄧世英(現已被迫害致死)、王敏麗等電倒在走廊上。連電再打我們五人被摞在一起了,我們還是不吃不喝。就上死人床,用皮帶綁成大字形。開始插胃管,惡警郭旭還有兩個大夫撬開我的嘴,用鐵器把嘴掙開,不配合就用鐵器打,打腫了腮幫子。我還是不喝,惡警孫××就加大馬力用電棍電,電棍電在我的臉上、嘴上、胳膊上。這時我心裏始終背法,胃管在胃裏亂攪一通,憋的我喘不過氣,這時他們才住手,我的嘴、臉、腮、胳膊上留下了道道血印和水泡。惡警李桐無奈說:「我們轉化不了你們,你們下隊吧!」

這樣我又被分到1大隊2小隊,繁重的奴役勞動,每早4點起床,晚10-11點收工,有時還加到後半夜,長時間的勞動不顧法輪功學員們的安全死活。對堅定修煉的學員,不讓說話,由犯人和猶大看管,不讓睡覺,收工後還逼著給洗腦。整天打罵聲、電棍聲不斷。

2001年1月中旬勞教所又成立了7大隊,我又分配到7大隊。當時邪惡的侯管教也被提了7大隊長,它心狠手辣,對不決裂的大法弟子包夾看管。因為當時是新成立大隊,是從勞教所各個大隊抽調過來的,所以堅定不屈服的大法弟子不多,所以對於我們挨打、挨罰是常事。晚上那些幫教就對堅定學員罰站、不讓睡覺,一站就是幾天幾夜,有的學員腿、腳都腫了,像個饅頭似的。對於新被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更殘酷,我記得有一個是樺甸的學員,被兩個電棍電得小便失禁,兩個大電棍電可想而知。我們白天還得幹繁重的體力勞動,一百多斤重的黃豆袋子樓上樓下扛,天天早4點起床,晚上10多點收工,有時加點到後半夜2點多鐘。

2001年下半年,勞教所蓋上了新房子,我們都搬進去了。在新樓裏惡警更加猖狂,同時把迫害權力下給那些叛徒「護廊」。2002年1月末,叛徒對大法弟子進一步加以迫害,不決裂的除3整點外,其餘時間不讓上廁所,妥協的才可以去。有的大法弟子忍不住,憋得實在難受,可還是不讓去。我覺得這是舊勢力利用這種形式迫害我們,於是我開始絕食抗議。管教找我談話,我把事情說了,管教就往上反映到管理科,管理科長廉某找我談了兩天,最後答應給「護廊」開會,而且讓我親自參加。會上廉科長最後決定,特殊情況可以給假,畢竟是人嘛,人是要吃飯的。會後情況是好轉了幾天,而後又不讓上廁所了。我問誰不讓去的,他們說「侯大隊長有話,不讓隨便去」。我想這不行,我們是被非法關押的,不能再遭受這種非人的迫害,於是我又開始絕食抗議。這次絕食抗議轟動了大隊長、管理科長、及勞教所長,他們一一找我談話。我告訴他們,我們是煉功做好人是被非法關押的,要求無罪釋放。他們說:我們說了不算,上面說了算。

第二天開始對我野蠻性的強行灌食、打針、從鼻子插管到胃裏,由犯人摁在床上,有時一天兩次、一次。我不配合,持續了第8天,每次灌完鼻子裏淌出大量鮮血,而後他們又把我的家屬找來說服我,叫家屬買來一桌子飯菜和我一起吃。為了徹底要求釋放,我還是不吃,惡警科長廉某就叫我家屬留下跟我「一起絕食」,家人不答應,他們發生大吵大嚷的爭執,最後還是不讓家屬走,還管家人要錢說是送我去公安醫院,家人說沒帶錢。他們就不放家人走,讓家屬寫甚麼:她絕食死了,勞教所不負責任。家人不寫,僵持了一天,傍晚,冬天黑的比較早,家人在無奈的逼迫下簽了字。簽字後聽惡警科長說要放到我的案卷裏,這是證據,想利用這種形式繼續加期迫害我。我聽後我想你們說了不算。這樣我在勞教所被迫害2年零50天,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頭髮變白了,鼻孔被插管插的有時還往出淌水。

以上是我兩年多在勞教所被迫害的事實,鐵證如山!我要用這鐵的事實,揭露、控告江氏集團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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