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1月13日】長林子勞教所,這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集中營,凡是新關到長林子來的大法弟子都先送五隊所謂「嚴管」,每個大法弟子一進五隊就遭到一頓毒打,然後面壁蹲下,問寫沒寫過「三書」,如沒寫的那就是沒完沒了的毒打折磨,甚麼電棍打,手銬掛,能用的刑具全用上。 去年秋天有個大法弟子,沒寫「三書」,每天都遭受著非人的折磨,早晨五點起,背著手面壁蹲著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實在蹲不住坐到地上時,惡人就從後脖子領子灌進一盆冷水,水留在棉褲襠裏,坐在地上,時間一長屁股上長滿了疥,然後還得蹲著,蹲不住還澆冷水,天天沒遍數的折磨著,有時還用別針扎他的頭,一針接一針的扎,頭腫得像個大頭人,這還不算,還用三個小木棒,夾在他的四個手指縫間,然後抓住他的手用力地來回擰,擰得他四個手指縫皮全裂開,鮮血直流,痛的他大叫不止,邪惡之徒還惡毒地大笑。 有一天邪惡之徒叫我們答題,罵大法,罵師父,我們沒有做,邪惡之徒把我們十幾個人都送到五隊進行嚴管,一進五隊的門,五隊的隊長趙爽大叫:「你們不知道五隊的厲害嗎?你幹甚麼來了?」然後叫我們站成一隊,挨個的毒打。打完把室內的窗戶全部打開,把我們扒光了衣服,大冬天的面壁站著,凍了半個多小時。穿上衣服後叫我們全部面壁蹲著,這時毒打開始了,他們五隊的打手十二個人輪班的打我們,有的舉起塑料方凳狠命的砸我們的頭,把塑料凳都砸碎了,有的抽出五尺長的床板子向我們的脖子後背猛砍,還有的掄起了長板凳用凳腿刨我們的後背,把長板凳的腿都刨壞了,有個叫楊小冬的邪惡之徒,人送外號叫「牲口」,二十多歲,更心狠手辣,毒打大法弟子他是一等的狠,多半是從背後下黑手,兩手用力拍向大法弟子的雙耳。若不是師父保護,耳朵早就被拍壞了。五尺長的床板子掄起來使勁的砍脖梗子,像瘋了一樣。他們打大法弟子的毒招很多,有推、排、撅、搓睪丸、吊大掛,一位同修被推得當時痛得他昏死過去了,過一兩天又給他掛起來了,他們把他的兩隻手用兩個手銬子、兩隻胳膊抻開用腳蹬著這位同修的身體使勁抻,手銬子當時都勒到肉裏去了,就這樣還不斷地打他,連續掛了兩天兩夜,回來後胳膊兩個月抬不起來,兩隻手腕被手銬子勒得鮮血直流,都露骨頭了。去五隊的頭三天晚上不讓我們睡覺,整天整宿的蹲著、蹲不住就是一頓毒打、白天怎麼睏也不許閉眼睛,閉眼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去年七月八號,新聞聯播及焦點訪談,播了鑫諾衛星被插播真象一事。就這一事惡警借題發揮,晚上都八點多鐘了,把我們都叫了起來,說開緊急會議,我們來到了會場看見會場的過道兩邊都站滿警察,會場前邊坐著四個社會上的渣子,一個管教喊了一聲「開會」,就看前面的四個渣子一起罵大法罵老師,還罵一些惡毒的話。這時我們的一名同修站起來說:「有理講理嘛!罵甚麼人呢?」只見一幫打手嗷的一聲撲了過去,當時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兩個彪形大漢把他架出了會場,關進了小號,四個壞人還在接著罵,大學生同修和他們評理,它們不由分說把他架了出去,到了另一個房間,幾個壞人同時上去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的。 在送這個大學生同修去小號的路上,兩個壞人把他打翻在地拽著兩條腿飛跑送進小號,後背上的皮大面積的被拖爛了,鮮血直流。另一個大學生被送進小號時,兩隻腳後跟的皮肉全拖破了,都露出骨頭了,四個壞人還在攻擊著大法,我們大法弟子不畏強暴,共站出十人,都被關進了小號。當兩個壞人把我架出二樓時,在樓梯上它們就要把我掀翻拽下去,我識破了它們的陰謀,它們沒有掀翻我,到了樓下平地上把我打翻在地,這時撲上來很多人,全是用腳踢我踹我,當時把我的右側肋骨踢折了。進了小號我們每個人又挨了一頓毒打,然後把我們用手銬子全都掛起來了,我和一個大法弟子掛在一起,他剛進小號時邪惡之徒把他的胃打壞了,哇哇的吐水,痛得他大聲直叫,當時我也感到右肋很痛,痛得不行,喘氣也困難了,我用左手一摸,一下按進去了,心說這肋骨不是折了嗎?這時大學生向我喊七彩光、我看到一團七彩光圍著你們兩個身前身後的轉呢,我們倆痛得光顧叫了,也沒在意他說甚麼,不一會我們倆都不痛了,也不叫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我才想起來,心說怎麼昨晚上說不痛就不痛了呢,這肋骨不是折了嗎?用手一摸完好如初,我才想起來大學生說的話,那不是我們慈悲的恩師用法輪給我倆治好的嗎?就這樣我們被掛了三天兩夜,第三天時外面沒進來的同修集體絕食,抗議對我們非法迫害,並要求放人,這個事情驚動了所裏,他們也嚇壞了,石昌敬到小號把我們十名大法弟子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