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0月31日】儲琳,女,48歲,農業銀行職員,於2000年12月25日在北京證實大法時被惡警抓上警車,在警車上她看到有一名大法弟子被惡警將他頭踩在腳下,他還在喊著「法輪大法好」。其他大法弟子制止惡警的惡行時,惡警就給誰頭上幾棒子。 惡警們把儲琳綁架到海澱區公安分局看守所,由於她不報姓名地址,惡警給儲琳編號93。提審她的地方是101預審室,一男一女兩個惡警輪換著用電棍電她,先電手、胳膊到頭部,後來就將電棍放在她頭上,滾動式地在她頭上不停地電擊。就是在這種酷刑下,她仍不報姓名。惡警將她關進監號,讓在押人員折磨她,讓她長時間半蹲著,並對她拳打腳踢,不讓睡覺,她失去知覺後,嘴裏都出血了。第二天,又用一根長皮管子對她沖冷水,數九寒天,將她衣服脫光打她。其他人看到她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都流下了眼淚。 一個星期後,儲琳和其他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被送到遼寧省凌源市看守所,每天凌源市公安局行警隊的惡警採用「車輪戰」逼訊,上手銬(背寶劍)、灌藥、灌酒,用骯髒的抹布和拖把往學員臉上擦,拿茶葉水往她們頭上潑,對她們調戲,拳打腳踢,說的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當時電視天氣預報零下30℃,惡警不讓她們穿棉衣棉褲,將她們放在風口最冷的地方挨凍,一邊說著下流話,一邊用雪團往學員脖子裏灌(惡警們自己戴著大手套、穿著羽絨衣,戴著羽絨帽還叫冷),並對儲琳用刑,坐老虎凳。惡警對學員說:對待法輪功我們有內部文件,打死算自殺,死後扔到山溝裏餵野獸,誰也不知道,等等。 儲琳在當地公安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多以後,強行被判了三年,於2002年元月中旬轉押到武漢女子監獄。 在武漢女子監獄三監區五分區,由鄧悅、王煥英、劉鳳娥、熊桂英、黃富群、武智慧六個犯人包夾,24小時輪班寸步不離跟著她,連上廁所都要受限制。每天對她強行「洗腦」。逼她看那些誹謗、誣陷大法的資料、電視錄像和焦點謊談,強迫寫「認識」、「思想彙報」,不配合就不讓睡覺,幾天幾夜的「挖牆」,同時不讓洗漱。本來上午要上廁所,它們非要強迫到下午才准去。她的雙腳腫得發亮,上廁所下蹲都很艱難吃力,痛得不行。即使這樣惡人也不放過她,往她頭上打,隨時踢她腫得像饅頭的腳,並說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誹謗大法師父與大法,污衊儲琳人格。儲琳不願看到它們造業,就背「洪吟」。它們就將她嘴打得流血,牙也打鬆了,最後被打昏過去。過後惡人又繼續沒有人性重複地折磨她,不知這樣過了幾天幾夜(因長時間折磨記不清了),才讓睡上一、二個小時。惡人逼儲琳寫「三書」,她堅定不寫。惡人對她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隨心所欲。惡人常說一句話:「你的身體總不是金剛鐵骨,死是不會讓你死的,讓你生不如死,一天不轉化,就不停折磨你,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面」等等。 五月初,惡警把儲琳和六個犯人關進一個最小的監號,關起門來對她為所欲為的殘酷迫害。惡人將她按住,捉住她的右手強迫她寫「保證書」。儲琳將手握成拳頭捏得緊緊的,幾個人都掰不開,於是惡人就撇她的手指,一個個撇,儲琳痛得慘叫,它們還是撇著不放手。儲琳的右手小指骨被撇斷,紅腫得像胡蘿蔔,日夜疼痛難忍(至今伸不直,已殘)。惡人沒有得逞,就用一根細尼龍繩將她的手腕反捆在一起,反著懸吊在高低床的上鋪鐵架子上,這樣儲琳全身重量都在兩手腕上。由於胳膊是反吊著的,兩肩頭痛得難以忍受,不知道這樣吊了多長時間才將她放下來問她寫不寫,說不寫就再吊上去,就這樣不知搞了幾個回合。到晚上把她從鐵架子上解下來時,雙手還是反捆著站在地上,不一會儲琳就失去知覺倒在地上。惡人就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反捆在高低床下鋪的鐵架柱上,將她的頭髮吊在上鋪的鐵架子上,目的是不讓她打瞌睡,其實她已經失去知覺了。此後發生的事情,「保證書」到底是如何寫成的她全然不知。 為了達到它們要的所謂「三書」,它們採取欺騙手段要儲琳寫「認識」。她還是沒有寫。包夾惡人鄧正悅把「認識」寫好,一邊不讓她睡覺,一邊吊著打罵、折磨。由於長期不讓睡覺,使儲琳神志不清。惡人夜間推搡她的肩膀,抄寫一個字要推搡半天,就這樣一個字一個字抄成的。儲琳清醒一點後,看到它們寫的惡毒攻擊誣陷師父的「認識」是自己抄寫的時,真是撕心裂肺、肝膽寸斷、痛不欲生,它們卻哈哈大笑。即使這樣,惡人認為目的還沒有達到,就將「認識」的題目改成「悔過書」、「決裂書」讓儲琳簽名,她不配合惡人,惡人就一直不停止對儲琳重複折磨迫害。她不重抄也不簽名,惡人鄧正悅、王煥英就換了一種更殘忍的吊法,將儲琳的左手腕和左腳腕用尼龍繩捆在一起,懸吊在上鋪的鐵架子上,頭朝下,整個身體都是懸起來的,只要她的身體挨床邊時,惡人就用腳踢,整個身體重量全在手腕和腳腕上。它們將繩子繫得死死的,繩子都勒進了肌肉裏,全身那種痛苦的滋味是無法形容的,儲琳雙手雙腳至今還在疼痛。惡人用同樣的吊法反覆吊她。 每次吊儲琳之前,幾個惡人將她按倒強行灌藥,惡人說灌的是「安全藥」,目的是在吊打的過程中不會出事。惡人對她隨意打罵極頻繁。有一次惡人在小監號關著門毒打她,她喊叫都無人管。她忍受到極限,奮力衝出監號往獄警辦公室跑,邊跑邊喊它們打人啦,直沖到獄警彭紅霞(隊長)面前,彭大聲吼著問儲琳:「誰敢打你,有誰打你呀?」那幾個惡人竟然無恥地說它們沒有打。彭紅霞接著說:「這裏是強制機關,不聽話就是要強制執行。」實際上,就是惡警彭紅霞指使它們迫害儲琳。 它們不僅毒打儲琳,還在她的臉上、衣服上、鞋上、碗上寫上誹謗污衊大法的話。惡人在她臉上一邊寫一邊用筆戳她的臉,用手揪她的臉,揪得又腫又青,嘴裏經常是污言穢語。在天氣最熱時,要儲琳在沒有風、蚊子最多的地方「挖牆」,讓蚊蟲叮咬,長期不讓她睡覺,還不許打瞌睡、閉眼睛。有一個惡人熊桂英將腳氣膏用報紙糊上膏藥往她鼻子裏塞,往她眼睛、臉上到處抹,還不讓洗,也不許換衣服。它們對儲琳一系列的迫害過程,用盡了各種強制、欺騙、高壓的卑鄙手段。儲琳在獄中就寫了嚴正聲明,對她被暴力折磨下的所謂「轉化」,全部作廢。同時儲琳還寫了揭露它們的罪行的材料。三大隊惡警姓驄的教導員把她叫去談話,讓她說:「參與迫害的是犯人,幹部不知道。」逼她說假話,然後又吼又恐嚇她,卑劣至極。 以上是儲琳遭遇迫害的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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