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0月26日】我是1997年下半年得法的,當時我們單位有一位工程師,他原來是修煉大法的。一天他拿三張像,一張是師父的法像、一張是法輪圖形、一張是師父的經文《論語》。他讓鑲上鏡框。由於當時悟性不高,也沒有在意。鑲好的鏡框在門市部放了多天。我那時是煉其它氣功包括太極的。一天晚上在門市部看門時又想煉會兒,往那兒一坐就看見師父的法像在那放著,莊嚴、神聖、慈悲,我不覺地就向師父行了合十禮。 奇怪的是:我平時對這個氣功師、那個氣功師並不怎麼相信,並且思想是不服氣、不純的,但就在我合十的那一瞬間,我所有不好的思想、邪念一下子都被抑制住了,一絲也生不起來。然後我隨便煉了會兒其他氣功,倒下睡了。就在當夜,一股熱流從我頭頂下來通透了全身,舒服極了。後來我知道由於當時敬師的一念,師父已經開始管我,給我灌了頂。 但是當時還不悟,並且沒有書。我的一位同事看到師父的法像說:「這是法輪功,我家就有這本書,不過煉這個功得提高心性,光煉動作不中。」我讓她把書拿來,她真的拿來了,於是我開始看。不過當時悟性是很差的,總是半信半疑的。但是法畢竟是法,以後我在做事時突然就會有法理出現在腦海中,有時能把握住,但很多時間思想業力在嚴重干擾時還是不行。這時我還不會煉功。就這麼看來看去,師父就幫我把煙戒了(上醫院檢查說是支氣管炎)一吸就咳嗽、難受,把我的身體徹底淨化下來了。經歷了幾次消業過程,雖然我悟性不高,但師父的慈悲卻是浩蕩的。98年12月我結婚,我們那裏喝喜酒是很厲害的,我連喝了幾天。在那幾天中我一直拉肚子,我明白怎麼回事:師父不讓我把身體搞得不純淨,在催我呢!於是我於婚後第十天,走進了一個煉功點,開始正式進入大法修煉。 1999年7月22日,這是舊勢力操控邪惡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開始。當時我正在屋裏看電視,突然全部停台,再開始就是播放誹謗、污衊大法的錄像。我當時被驚呆了,感覺全身發冷、哆嗦。後來我跳起來:「這不是真的!法輪功是好的!」當這一聲喊出來,我立刻發現所有邪惡加給我的因素:害怕呀、哆嗦呀等等,全都無影無蹤了。但我感受到了一種極大的痛苦。我甚至在想:這下中國完了!人民也完了!當天晚上,我又要拿著書本去煉功點,被家人反鎖在院子裏,都衝著我來了。第二天我知道,惡警那夜把所有去煉功點的人都抓起來了。與此同時,我家人也受邪惡的控制,對我開始精神折磨與摧殘。從此,我幾乎每天都在痛苦中度過,家中每個人我都是勉強面對著。 在2000年元旦前,幾位同修商量著要去北京證實大法,我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在師父的安排與呵護下,元月一日早晨,我們走向了天安門廣場,幾位同修分別喊出了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法正乾坤!」我從喊出了口號就覺得一股力量從頭頂直透下來,充滿了全身,然後我就淚流滿面,止也止不住。我在那時明白了慈悲的又一層涵義。當時去北京證實法的人特別多,警察抓了很多人,我被抓進了門頭溝公安分局。由於是第一次,也沒有甚麼經驗,警察開始詢問我,我便告訴他們我的事情。我把真相告訴他們,把他們看作一個等待救度的眾生。我知道告訴他們姓名、地址意味著甚麼,但是我還是告訴了他們。我知道我又坐上警車絕不是像他們說的要放我出去,但我沒有任何怨心。 我真的感動了他們。我用我知道的法理向他們講真相,在那一刻我確實看到了慈悲的力量:在我流淚的時候,那位警察的眼圈紅了。他說:「真的,我都被感動了。」許多警察聽了我講的話都不住的點頭。一個警察與我辯論了許久,最後也被融化了。我勸他做事要有善念。走時我向他合十,他連忙也向我合十,並誠意地說:「我會按你說的那樣做的。」當時我就這樣想的:「只要有一個人明白了大法是好的,我上北京這趟就沒有白來!」 後來我和幾位同修一起被送回來,被關在我們當地看守所。我們一同絕食抗議關押。在看守所裏,我見到了各種各樣的犯人。我也在不停的給他們講著真相,他們之中很多都是一念之差才走上犯罪道路的,有很多人是很善良的,他們對我也相當的尊重。由於我絕食,很多人都勸我吃,剛關起的頭兩天,知情的親戚、朋友都來了,我愛人也抱著幾個月的孩子來了。他們在鐵欄網外淚流滿面,傷心不已;也有的說著勸我不要煉了的話,我知道這不是我的錯,是邪惡的江澤民在迫害我呀。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有甚麼罪!我想抱抱我的孩子,可他們說我必須說「不煉法輪功了」才能開鐵欄網的門,有說這、有說那的,我就甚麼也不再說了,心裏背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當時一心不亂,甚麼念頭也沒有,很平靜。 可是情況在我又回到牢房裏後出現了。當時是思想業力幾乎每天都出現,但都被正念擊垮了。第四天傍晚開飯時,監獄中一個犯人連續給我端了三次飯,最後一次他說:「你要再不吃我就給你跪下啦!」我流淚了,我默默的看了看這些獄中的眾生,我妥協了。於是我想:「是否我的修煉到了我應該到的頂點了?」 這個念頭一出,立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找來了我的父親、岳父,我父親還說:「你寫不煉了,回去自己煉也行嘛。」由於我當時那不好的念頭,就寫下了「不煉功了」等字句。當時心想:「我沒有寫我不煉法輪功了,不過,以後我也沒臉再煉了。」並且當時明顯的有一種感覺:從北京開始到我那會兒確認之前,感覺身體是輕飄飄的,好像有起重機吊著一樣,可是那一念一出,就覺得消失了,掉下來了,從此心中更痛苦,並且越來越認為自己不行了。 在洗腦班上不情願地違心寫出一些東西來,還想在用詞和章法上想著要盡可能減少與躲避針對大法、師尊,甚至用變異的思想去逃避良心的譴責。但行為畢竟符合了邪惡,也是不可原諒和饒恕的。甚至有時我都在想:「我寧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大法也不願意寫這樣違心的詞句呀!」後來惡人們把我送回家中。我的怕心也徹底暴露出來,甚至不敢和其他同修見面,打招呼。我也愈加感覺我真的不行了。開始喝酒,麻醉自己,折磨自己,心痛苦極了。 這樣一過兩年,我既沒有和其他同修深談,也沒有接觸過師父的一篇經文,整日失魂落魄的泡在了酒缸之中。但師尊並沒有遺棄我!今年春節當我再一次酒醉,並且心性出了極大偏差時,深夜一輛急馳而過的轎車把我撞翻在地一溜煙走了。當時我腦袋「嗡」一下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師尊還在慈悲地保護我,我就已經離開人世了!這也是警鐘呀。 我躺在地上,雨傘不知撞哪兒去了,雨水落在我臉上,落在我身上,我的心也濕了。我的一顆門牙被撞掉半個,但沒有一絲血;我的腿疼的厲害,但沒有一點事;接著我爬了起來,慢慢走回家。雨水使我也清醒了,但我仍然認為自己不行,愧對師父、愧對大法。但師父卻又一次幫助了我:把一位從勞教所正念闖出的同修又帶來引導、鼓勵我。 他回到家第一天我便見到了他。因為我們那裏許多同修都知道他,所以後來也都和他見了面。他與我談了許多勞教所中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並把師父的經文給我看。在他的耐心幫助下,使我再一次正視了自己。師父的經文也點出了這場迫害的真象,同時又點透了我心中迷濛已久的迷惑和執著:師父還在等著我重新返回去!師尊沒有不管我,從來沒有!是我自己被舊勢力控制,接受舊勢力安排,被舊勢力鑽了自己執著心的空子。於是,我在那位同修的幫助下,又漸漸走了回來。當我在一位同修的家中又見到師尊的法像時,我雙手合十,向師父跪下了磕頭:「師父,弟子又回來了!」當時千言萬語卻是無以言表。 現在,我在盡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盡力去講清真相,使更多的人明白、認識;自己也不斷的學法、學法、再學法;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及其黑手。 在此我嚴正聲明強制洗腦作廢,加倍彌補損失。同時我在這裏也勸告邪悟了的、摔了跟頭的同修:別趴在那兒,趕快起來呀,師尊在慈悲的看著你們呢!快醒醒吧!珍惜正法修煉的萬古機緣! [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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