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0月11日】我是河北大法弟子,由於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幾次出入看守所,被本地區610及公安局,列為重點。每到所謂的「敏感日」,派出所和610就到我家進行騷擾,使家裏的老人和孩子都不得安寧。然而,就在2002年6月27日下午4點多鐘,鄉長李樹忠,派出所所長番忠良,副所長宋志華非法闖進我家,不容分說將房門踹開,三個人就像惡狼一樣向我撲過來,連拉帶推拽上警車,非法將我綁架,送往青龍縣看守所。在場的嬸嬸、叔叔、大伯、大媽們看到這種情況後都忿忿不平地說:「這是甚麼社會?人家做好人,修真善忍,這有甚麼不好?說抓就抓,說打就打,把一個好端端的家庭搞得妻離子散,而對那些欺行霸市的流氓、地痞都繞著走,唉!江××當政這幾年,各種稅務增加,下崗工人不斷增多,貪污、受賄卻無人過問。天災人禍,把這個國家搞得一塌糊塗,人不治天治啊!」在場的人議論紛紛。第二天,惡警就將我劫持到了唐山開平勞教所,也就是河北省第一勞教所。無任何法律手續,將我非法勞教。 在開平勞教所裏,這些惡警們用慘無人道的「熬鷹」手段,對我進行洗腦,長達半個多月。我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絕食抗議,惡警賈秀梅就將我綁到樹上毒打,強行灌食,由於我堅定修煉,絕食快到五個月了,惡警突然又把我送往河北高陽勞教所,進行強行「轉化」。 到高陽以後,由於我的身體極度虛弱,惡警們為了達到迫害轉化的目的,就強行讓我到戶外運動,當把我拉到外面時,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大隊王某、楊某撕去偽善的面孔,對我拳腳相加,讓兩個「包夾」看管我,(這裏看管法輪功學員的普教人員由於長期受那個環境的污染,受到減期的誘惑,當惡警一告訴她們看管大法弟子時,她們就會明白她們要做甚麼。)「包夾」范林麗不讓我小便,我借沖廁所之際,小便時被她們發現了,它就抬起一腳就將我踹倒,拖下鞋用鞋底打我的大小便處,直到打得腫脹出血才罷休。這就是高陽勞教所指使犯人用減期為誘餌,「轉化」大法弟子,以達到上級要求的「轉化率」,從而獲得獎金、報酬所採用的卑劣手段。 事隔兩天,惡警又給我戴上手銬,對我強行灌食。管教白醫生用一根4尺長、直徑小手指粗的塑料管從我的鼻孔插入胃中,當我不配合他們時,這位「醫生」就用電棍電擊我的臉部,用腳來回蹉我的臉,直到我的臉被擦破出血,變成青紫色才停止。惡警這樣迫害了我一個多月,有一次,當我喊「法輪大法好」時,普教江紅在隊長的指使下把襪子塞進我嘴裏,弄得我滿嘴是血。我的手被反銬、被毒打,此時我已處於昏迷狀態,小便失去知覺。有一天,隊長黃某、隊長李某、張某把我騙到牆根底下,每個人拿一根木棍毒打我,用電棍電擊,還在我的跟前點著一堆火,開始給我照相,用這種手段編造謊言迷惑眾生。在一個菜地裏,惡警段某讓兩個普教在我的旁邊挖一土坑,說要活埋我,以此來威脅我達到「轉化」的目的。 在隊長的指使下,有一次普教趙麗軍用墨汁在我的臉上、衣服上寫字,誹謗大法和師父,把我的胸前掛上罵大法、罵師父的牌子,進行遊街,把我領到各個監室,用低級下流的語言來取笑、耍弄我,侮辱我,進行無恥的精神摧殘和人格的侮辱。這就是首惡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所採用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真實寫照。 在一次灌食時,惡警張隊長指使普教趙麗軍把做好的粥倒進我的衣服裏,把褲子解開往裏倒,在那寒冷的冬天一連幹了4天,飯和衣服凍在了一起,把沖好的豆奶粉潑在我的臉上。有一天晚上,隊長黃某把我弄到白天篩的沙子堆跟前,將一個體重不到七十斤的我背起往沙子堆上摔,讓幾個普教抬起我,用力往沙子堆上扔,不知多少次,這是一種非常殘忍的酷刑。一個健壯的男子背起一個絕食已12個多月的體重不到70斤重的婦女用力往沙子堆上摔,能把被摔者的內臟震壞,但表面卻不留任何痕跡。還時不時的用電棍電擊,然後把我弄到一個地方銬在地環上,每天晚上都到12點以後,不知多少個夜晚。 在一次灌食中,隊長楊、魏、李、張、馬和普教共八個人將我按倒在地強行灌食,用開口箝子撬著我的嘴,我的牙被撬倒了,滿嘴的鮮血,每天1-2小時,然後,用3、4個電棍電擊,銬地環,持續一段時間,白天還得幹繁重的勞動---篩沙子、沖廁所(一共6個坑,每個坑10盆水)等等。在我絕食期間,惡警李隊長強行往我嘴裏灌辣醬和醋,然後用膠帶紙將我的嘴粘上,惡警常x往我的鼻子裏打酒精。 2003年5月15號這天晚上,惡警黃某把我當做活靶練拳腳,就像電影裏那樣跑起來飛腿一腳踢向我的胸部,將我踢出好幾米遠,重重地倒在地上。一連幾次,胸部變成了青紫色,然後就用酒瓶子打我的大腿。記得一天晚上,惡警楊大隊、李大隊將我拽到一處無人住的房子外面,銬在鐵架子上,然後這幾個惡警邊說便離開了現場,時間不久,就來了一個披頭散髮,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來嚇唬我,真是邪惡醜態百出。 有一天篩完沙子回到房中,惡警隊長張某將我叫了出來,領到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到處貼滿了誹謗大法和師父的圖象,大約半個小時,陸續來了8個管教,他(她)們是楊大隊、黃某、張大隊、李導、葉隊長、馬隊長、趙隊長等,逼我跪在房中間的法輪圖上,將兩隻胳膊反捆在脊背上,其中有一個管教用大腿夾住我的頭,兩個隊長用細繩將我的上半身捆起,如果胳膊不到位,就像打包一樣由兩個男隊長用腳來回踹。5分鐘手就會變成黑色,將繩子捆入肉中,這種刑罰俗名「上繩」,就這樣,捆上鬆開,一連四次,一連兩天共上了8繩,震驚了所有的人,到現在上繩的疤痕清晰可見。 自從來到高陽勞教所後,我為了抵制非人的迫害,一直絕食抗議,這裏的管教人員兇狠毒辣,使用各種酷刑來折磨我,以達到轉化的目的,在已迫害折磨了我7個多月,我被折磨的已不會說話時,它們就用毒打、威逼等各種手段讓我說話,用尿給我刷牙,用月經帶堵我的嘴,為了不讓我睡覺,將我的上眼皮用膠帶紙粘住,不讓我閤眼,每天還得幹超體力勞動,最後把我折磨得反應遲鈍,管教們都說我傻了,才給家打電話接人。惡警們跟家人要錢,讓家人寫保證,以後出現甚麼後果與本所沒有關係等,這次非法勞教,我絕食了15個月,被非人的迫害了15個月,在師父的呵護下,終於用自己的正念正行走了過來。 我只是大陸千萬個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其中的普通一員,由於我的文化有限,我只是簡單的寫了一下自己的親身經歷,有好多細節我不會用語言來表達,因此沒有寫。 當我看到《明慧週刊》呼籲每個同修拿起筆來揭露邪惡,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都在起訴首惡,希望世界善良的人們都能夠被救度,儘快結束這場迫害,因此我破除了不會寫的觀念,一切的一切都是大法賦予我們的,揭露邪惡,救度眾生,這也是大法弟子的偉大責任。同時希望把我親身經歷、所遭受的迫害通過《明慧網》,正式提交「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及國際法庭,控告江澤民這個人間首惡對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種族滅絕罪」、「酷刑罪」及對我們師父所犯下的人身攻擊罪、誹謗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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