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0月11日】我曾經是一個身患肺氣腫、十二指腸潰瘍、胃下垂等多種病的病人,而且還是一個壞脾氣、遇事不饒人的人;常為一點小事與人爭吵,甚至出手打人,仗著自己有一身力氣,知情者都懼我三分。 自從修煉大法後我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身體越來越好。特別是拜讀了師父的著作《轉法輪》後,明白了作為一名大法學員首先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與人為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道德高尚的人。為此,我對自己過去的行為深感痛悔。我決心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通過修煉大法,我漸漸地把以往不好的惡習改正。在單位、在家庭我都能與人友善相處。是凡了解我的人知道我的變化後都驚嘆不已。是李老師的高德大法改變了我,用盡世間再美的語言都無法表述我對師尊、對大法的讚頌。 然而,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樣一門對任何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卻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被江氏一夥殘酷迫害,被惡毒誹謗。許多不了解法輪功真象的世人被彌天大謊矇騙。作為一名受益於法輪功的學員,我的良知告訴我,要讓世人了解法輪功,我要為法輪功討回公道。我沒有被邪惡的環境嚇倒,我沒有放棄修煉,我將自己融入揭露謊言、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正法洪流之中。 2002年冬天的某日上午,我被攀枝花市的幾名惡警非法抓捕。他們將我帶到某療養院的一間房子裏,審問我的大法資料是從何而來?還給甚麼人送過資料?並揚言「如不老實交待,叫你脫幾層皮」等等。因我沒有回答他們的提問,幾名惡警立刻兇相畢露,對我採取刑訊逼供。他們將我的上衣脫光,將我雙臂扭往背後,用手銬反銬住,然後用冷水淋我的頭部,淋遍我的全身。間隔一段時間,又繼續往我的頭部淋冷水。這樣長達兩個多小時,凍得我全身發抖,上牙直打下牙。 見我仍不說,惡警又採取更加殘忍的一種酷刑:用一個大票夾子(財務上用的票夾)夾住我的左乳頭尖,持續數分鐘後又換夾我的右乳頭尖。當時痛得我大叫,痛得我在地上直跳,猶如萬根鋼針在刺我的全身。此刑一過,一惡警又打著打火機對著我的鬍子直燒,燒得我疼痛難忍,其餘幾名惡警則在一旁開懷大笑。接下來他們又要我將頭部頂著牆壁,身體必須保持45度角,不准我頭部離牆,若離開惡警就對我拳腳相加。我當時手被反銬著,又要將身體保持45度,是一種很痛苦的姿勢。我被惡警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腳,我已無法記清。 就這樣,攀枝花市的幾名惡警毫無人性地對我施刑到下午五點多鐘,見問不出甚麼結果,便電話通知本市將我移交。本市公安局接手後,依然在上述那間房內對我繼續進行野蠻審訊。審訊過程中惡警周X還兩次跳到床上,居高臨下用雙手抓住反銬我手臂的背銬,將我從地上提起懸空數分鐘。這種酷刑的滋味我難以形容。當時只覺得猶如萬箭鑽心,雙臂疼痛難忍,仿佛就要斷裂,無法支撐整個身體,頭象炸開一樣,呼吸困難。惡警還用鋁合金片打我的頭、臉部。至今我左腿上還有惡警用皮鞋狠命踢我時留下的傷疤。就這樣,我在同一天內被兩地的惡警濫用多種酷刑折磨長達十多個小時。於當晚十二點左右將奄奄一息的我送往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八天,最後罰款貳仟元才把我放回家。 我所遭受的迫害僅僅是千千萬萬大法學員遭受同樣迫害中的一例。目前還有數以萬計的大法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牢房,甚至被迫害致死。我們呼籲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民、正義的國家能伸張正義、抑惡揚善,制止這場邪惡的延續,讓邪惡的迫害結束。世界需要「真、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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