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月9日】我是山東濰坊市昌邑石埠鎮農民,大法弟子。修煉大法前,我因勞累過度傷了腰,多方求醫無效。右腿站立不到5分鐘就痛得渾身哆嗦,從腳趾頭麻木到腰部,根本站立不住。到我娘家去僅200米遠,中間就要歇2、3次。1998年正月初六,外甥過生日我到大姐家去,大姐對我說:「你快煉法輪功吧!我煉了以後感覺很好。」大姐因生孩子落下了病,後背疼痛麻木,做飯洗衣服都犯愁,晚上痛的睡不著覺。煉了法輪功後,原來的病全都好了。從那時起,我就開始煉法輪功。煉功以後我的身體完全好了,也能幹活了。我在一家個體紡織廠打工,我一個人看4台2500型紡織機,一站就是8個小時,有時加班到12--16個小時,我卻沒感到累。 1999年7.20邪惡勢力開始迫害大法時我剛生小孩一個月,沒能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2000年臘月24日,我踏上了進京上訪的路。因沒帶身份證,到天津時被惡人查住,被天津北辰公安分局非法關押了30多個小時。當地派出所因怕花路費,就騙我家人自己拿錢去領人,家人原以為自己拿錢把我領回家就沒事了,沒想到我回去後被派出所惡警在鐵椅子上銬了我半夜,後放我回家後只住了一天一夜,在大年初一的早飯後,鎮上的人就到我家,他們威脅我說:「你還煉不煉法輪功?還去不去北京?去就抓走。」我說:「法不正過來,我們就要去。我們去北京是向上級反映實際情況。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根本不像電視裏宣傳的那樣。」他們又問:「十天之內去不去北京?」我說:「十天之內不去。」他們接著問:「那十天之後呢?」我說:「不一定。」於是他們就把我拉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就把我銬在鐵椅子上,銬了一天一夜,我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第二天早上,一位管掛車牌子的老警察(他對大法弟子很同情)說:「快把她放過去吧,別銬她了,擋不了。」(言外之意,你再銬她,她也還是煉功,還是上訪。)於是他們就把我與先前關押在那裏的7名功友關在了一起。我們就一起背法煉功。 99年720以後,鎮政府惡人把全鎮所有煉法輪功的學員抓到計劃生育辦公室,我當時因生孩子剛滿月住在我姐家,沒抓我。村裏其他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遭受了長達三個月之久的殘酷折磨。邪惡之徒使盡了各種酷刑和流氓手段,夏天逼迫學員們到樓頂上曬太陽,赤著腳跑步,跑慢了就在後面用腳踢;冬天讓學員扒光了衣服,站在屋背陰的雪地上兩臂平伸直,脊背貼在水泥牆上;逼學員頭頂大石頭,大木頭,半蹲著走,走慢了就打;或頭頂鐵帽子,冒尖朝向頭頂,放上三四十斤重的磚頭;把學員綁在鐵架子上,腳尖不著地,一天一夜不許吃飯;用煤锨打學員的臉、額頭打的學員的臉腫胖;用皮帶鐵頭抽學員的身上。有一個學員身上現在還留有六個疤眼;逼學員爬樓上的49級台階,手腳都爬出了血。一次一個學員被逼著爬三樓的鐵架子,掉下來摔暈過去;逼學員爬鐵架子時,快到頂時邪惡魏天魁就用小繩掛住學員的兩腳用力一拉,學員就被摔在地上。就這樣他們白天逼學員打掃鎮區垃圾,晚上回來就用刑,連水也不讓喝,用鐵絲把水龍頭封死。有好幾對學員是夫妻都修煉,邪惡之徒就卑鄙地把他們分開,與其他人男女搭配分成一個床關在沒有燈的屋裏,用邪惡骯髒的心理來對大法弟子;有時把男女學員關在黑屋子裏鎖上門,大小便都在屋裏,甚麼骯髒卑鄙的手段都用,真是喪心病狂。看到大法弟子仍堅定信念,邪惡之徒叫囂:「只要你們不寫‘保證’,就永遠不讓你們回去,放上蝨子咬死你們。」就這樣,有的學員被非法關押八個月之久,家被抄,非法罰款3000~10000元不等。 有一天,鎮上的邪惡之徒魏天魁喝完酒後來到關我們的地方。他進門就罵大法老師、罵大法。大法學員李建林對他說:「不能罵人,罵人傷天害理。」魏惡伸手就打李建林,邊打邊罵,把李建林的嘴打得往外流血,牙也被打搖晃了兩顆。我一看邪惡這樣猖狂,就想:不行,不能讓邪惡逞兇,得制止他。我說:「為甚麼打人?!」魏惡便瘋狂地向我撲過來,從地下拾起我的皮鞋,用後高跟沒頭沒臉地打我,他不停地打我的嘴,邊打邊罵:「你還不服,我就打。」他打得我滿頭是包,左眼青紫、充血(3個月後才變過來),嘴唇腫得向外翻,並淌著血……魏惡打我一陣,再打李建林一陣,直到他打累了才罷了休。 這事過後,我們便開始絕食抗議、制止邪惡的迫害。在絕食的第5天,惡徒魏天魁與一個姓門的女幹部來了。他嘴裏不乾不淨地罵著,還想像上一次一樣行兇。功友們一起向外走,並說:「要打到大街上去打,叫人們都看一看,你們是怎樣實行法西斯專制、怎樣毒打折磨我們的。就因為我們說句真話,就把我們關在這裏,年也不讓我們在家過,再反過來說我們不贍養老人,不撫養孩子。一年關我們8個月,我們地也不能種。到底是誰不對?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人性?有沒有法律?公然在派出所裏打人。以前你們總是關著打我們,現在再想這樣迫害我們辦不到!人間自有公理在!」邪惡最害怕曝光,最害怕他們的惡跡昭彰於世。於是,他們就拼命地阻止,不讓我們出去。大法弟子李會強掙脫了出去,被魏惡用力推了回來摔倒在地,摔得他嘴唇黑紫,全身發抖、抽搐,我們便大聲抗議。他們怕出事擔負法律責任,叫了一輛救護車把李會強送進了醫院。第二天傍晚也把我們放回了家。誰知我們回家只吃了兩三頓飯,惡人們又把我們抓了回去,這一關就又是4個多月。 在非法關押期間,暴徒們把我們從派出所轉到司法所,雖然都是國家的執法部門,可對我們卻從來沒有依法辦事。鎮政府那些惡人(幹部和工作人員)喝完酒就到我們那裏肆意耍酒瘋,罵師父,侮辱大法、侮辱學員,後來邪惡之徒又採用不准睡覺,捆綁、毆打、戴背銬等種種殘忍手段,對我們學員實行強制洗腦。由於自己學法不深,一時意志薄弱,向邪惡作了妥協。 我回家後,被求安逸之心帶動,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學法煉功,我姐給我的新經文我也看不下去。直到我姐給我捎來了真相小冊子,我看了之後,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尤其是看到那篇《叫醒你身邊的人》後,我淚流滿面:我違背了貞潔的誓約,成了被舊勢力操控的變異人。慈悲的師父對我們這些迷路的弟子不忍心放棄,用他的承受給了我們一次次的機會,於是我寫了嚴正聲明。後來我通過學法和看明慧交流材料,更進一步認清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分清了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對揭露、鏟除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有了更清醒的認識,我便又重新寫了嚴正聲明。今後,我要更加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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