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月28日】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在世上我們學員所遭受的各種魔難考驗,也恰恰是這個舊勢力所安排的。」《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又說:「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你甚至於思考的一個問題都不是簡單的。將來你們看,都是安排得相當細密,不是我安排的,是這些舊的勢力安排的。」那麼做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如何在正法之勢來到之前,徹底破除一切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緊跟師父正法進程。下面我就結合自己在洗腦班遭迫害的親身經歷,再談談否定舊勢力安排的問題。 中共十六大前夕,邪惡表現極其猖狂,一些本來停辦洗腦班的地區也再次開班,到處瘋狂在抓捕大法弟子,我也被邪惡再次綁架到洗腦班。這次洗腦班與以往不同的是:其欺騙與邪惡程度都大大超過了過去。邪惡開始以極其偽善的面目出現,在達不到目的時,便以極其殘暴的手段告終。它們為了達到所謂的百分百的轉化率,甚至不惜採取一切最惡毒、最卑鄙、最下流、最殘忍的手段,強迫大法弟子在轉化書、悔過書和決裂書上簽字。雖然每期洗腦班說是一個月,但按照它們的說法,凡是進了洗腦班的學員,不「轉化」就休想出班。除非是精神病或死亡,而且每人每月需交達幾千元的生活費。 我剛一進班,那些「幫教」人員便裝出一副無微不至關懷的樣子,稱兄道弟,端茶送飯,噓寒問暖,同吃同住。我心裏明白,邪惡把我抓進洗腦班的唯一目的就是儘快讓我「轉化」。它們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像變了個人一樣」地對待大法弟子,它們這一切表演只不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妄圖通過這種所謂「以情感人」的方式來迷惑大法弟子,放鬆大法弟子的正念。因此,我絕不能消極承受,為了主動抵制邪惡對我的無理關押,我便開始絕食抗議,同時指出非法拘禁大法弟子是犯罪行為,必須立即無條件放我回家。但邪惡並沒有因此而放鬆對我的所謂「轉化」,它們為我專門成立了一個「幫教」小組,並煞費苦心地設計了一套「轉化」方案,每天一邊對我強行灌食,一邊指使十幾名叛徒和「幫教」輪流對我進行恐嚇、威逼、利誘、謾罵,甚至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罰站、曝曬、毆打等。在洗腦班裏,有些同修也知道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放下生死,堅定正念。但由於承受不了邪惡長時間從肉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最後不得不違心地被迫在「決裂書」上簽字。當時,我不管它們是花言巧語,口蜜腹劍,還是破口大罵、窮凶極惡。始終保持平靜的心態,冷靜的頭腦,用理智對待一切,不受邪惡干擾,真正做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並用強大的正念清除背後操縱邪惡之徒的一切邪惡因素。結果,它們不但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反而一個個被我駁得瞠目結舌,啞口無言。甚至害怕那些邪悟和「幫教」反被我轉化。 一招不行,又換一招。它們又把我單獨關進一個貼有惡毒攻擊大法和師父標語的房間。又是連續幾天幾夜強迫我反覆觀看那些誹謗大法的錄像,並把喇叭的音量打到最大。當時彷彿整個房間都在顫抖,到處充滿了邪惡。如果沒有一定心理承受能力的人,很快就會被這種邪惡恐怖的環境所嚇倒。其間,它們仍舊對我進行野蠻地灌食,灌不進去就拳打腳踢,我渾身上下幾乎每個地方都被它們打過。那些叛徒和「幫教」看到我痛苦掙扎的樣子,不但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反而幸災樂禍,助紂為虐。像當年猶太人對待耶穌那樣,對我百般地進行嘲笑、諷刺、挖苦、謾罵和凌辱。儘管如此,邪惡也沒能讓我屈服。 邪惡之徒見使用上述方法對我依然無效,便氣極敗壞,惱羞成怒。在我長達三個星期基本沒有進食和遍體鱗傷的情況下,喪心病狂地將我雙手反綁,再用一根繩子吊起來,雙膝跪地。據說這種酷刑對一般人只需三、四個小時就難以承受,而邪惡之徒卻滅絕人性地將我反吊了近四十個小時。其間我幾乎休克,暴徒仍不罷休,繼續將繩子往上升,還慘無人道地用抹布塞嘴,用蚊香,煙頭熏鼻子,用冷水澆頭,用牙籤對著身體傷口和敏感部位狠命地刺扎…… 在我肉身疼痛難忍,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也曾一度準備向邪惡妥協,但想到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說的「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想到自己為了今天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曾歷盡千辛萬苦,甚至可能掉過頭,怎麼能在這正法的最後關鍵時刻背叛大法,背叛師父呢?!自己承受的這點痛苦與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天大的罪業相比又算得了甚麼呢?!如果師父不傳大法,不為我們承擔一切,我們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還說過:「不管你舊的勢力也好,舊的理也好,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我身邊還有無數的正神呢!我還有無數的法身都會正法。就怕弟子自己心裏不穩,這樣的執著、那樣的怕心,舊勢力看見了就會抓住有漏之心迫害。而在迫害當中正念又不足,遭受的迫害就更大,全都是這個情況。」既然邪惡再次把我抓進來,進行殘酷地折磨,不是師父保護不了我,也不是師父不保護我,肯定是自己還有有漏的地方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如果承受不住邪惡的考驗,就等於承認了舊勢力對我的安排,就不能在破除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消去自己最後業力和執著的同時,建立起偉大的威德,回歸到自己的最高位置,就有可能掉下來,甚至前功盡棄。「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於是,我便把邪惡對我迫害當做我用正念清除邪惡的好機會,並請師父為我加持,請所有的正神幫助。同時警告舊勢力:你們不配考驗大法弟子,否則,你們對我的迫害只會加速你們的滅亡! 儘管我不停地發正念,雖然身上的疼痛也有所減輕,但依然無法承受,一時間感到不得不向邪惡低頭。這樣才把我放下來。但當邪惡得寸進尺,要我與大法和師父決裂時,我斷然否決,於是邪惡就又重新把我吊了起來。當時,如果用人的觀念來看,好像是因為我長期沒有進食,身體極度虛弱和吊得時間太長造成的。但從大法的角度來看,我當時意識到實際上是自己潛意識中還有怕心,正念不純,沒有真正起到正念的作用,沒有真正做到放下生死,放下自我造成的。舊勢力企圖通過進一步加重迫害來摧毀我的意志,動搖我的正念,好讓我順從它們的安排,達到它們想要做的一切。我想修煉是嚴肅的,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維護大法,救度眾生的偉大歷史使命,即使是自己的肉身真的被邪惡迫害致死,也決不能給大法抹黑,給師父抹黑,不能讓自己千萬年的等待毀於一旦。這時我才真正體會到「生死非是說大話」和「難中煉金體」的深刻內涵。 因此,我決定橫下一條心,抱著「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的正念,一邊儘量保持主意識的清醒,反覆背誦《威德》、《助法》、《正念正行》和《神路難》等經文,一邊繼續默念正法口訣,用我神的一面清除另外空間操縱邪惡之徒的所有邪惡的舊勢力和邪惡生命。當我的思想觀念發生根本性轉變的時候,就發現我身上的疼痛也由越來越重,變得越來越輕,直到最後惡人主動為我鬆綁,放棄對我達四十個小時的殘酷折磨。 在接下來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邪惡之徒繼續採用軟硬兼施的辦法,千方百計,耍盡了各種花招,企圖讓我放棄修煉,但我始終堅定正念,不畏生死,金剛不動,繼續堅持絕食,絕水。每天整點除按大法規定時間定點發正念之外,還直接針對迫害我的首惡發正念,其餘時間便反覆背誦所有會背的師父的講法、經文和《洪吟》,並對照大法,仔細查找自己有漏的地方和被邪惡加重迫害的原因,以便汲取教訓,完全徹底地破除舊勢力的迫害,減少損失,及時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就在我真正從法上提高上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發正念時,雜念比以前少多了,心也基本上能靜下來了,真的感覺好像師父在為我加持,所有的佛道神和天龍八部護法幫我除惡一樣,並在睡夢中發現自己非常艱難地鑽出了鐵絲網。不久再發正念時,就發現在另外空間操縱洗腦班的首惡迫害我的邪惡生命已經被我用正念除掉了。 此後僅過了兩個星期,我就堂堂正正地闖出了魔窟。 回家後,經過反覆學法,對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以下是我的三點體會,如有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1. 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以法為師。因為在邪惡和迫害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師父都在講法中告訴了我們,只要法學得好,學得紮實,就能時時刻刻用大法對照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否則,舊勢力就會按照它們在歷史上的安排,抓住大法弟子有漏之心進行迫害。如果在殘酷的折磨中,學法學得好也照樣能在法中及時找到自己被加重迫害的原因,從而用堅定的正念破除邪惡的迫害。 2. 無論遭受多大的魔難都要堅定正念。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只要沒有圓滿之前都還會有常人心在,同樣在沒正完法之前舊勢力都會利用大法弟子人的表面沒去掉的觀念、業力進行迫害。特別是在痛苦中忍受不了的時候,最容易產生各種常人的想法,如果不能用正念對待就會被邪惡加重迫害。因此,不管邪惡使用甚麼招術,也不管自己承受多大的痛苦,只要我們放下生死,正念正行,始終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就能真正做到金剛不破,堅不可摧。 3. 無論正法形勢如何都要「精進不停」。只要邪惡沒有全部除盡,只要在法正人間之前,我們都要自始至終,一如既往、堅持不懈地按照大法的要求,更加深入細緻地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一切。既不能消極等待,也不能急躁盲動,更不能悲觀失望,產生動搖,因為「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二○○三年元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