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1月23日】師父一再強調學法是多麼的重要,我想就這方面談談自己的體會。我每週需要工作60到90個小時。開始時,我感到這份工作很耗費精力,使我很難在工作之餘再抽出足夠的時間學法。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人自己沒有正念,那麼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東西在人的身體裏川流不息,甚至於在這裏停留人也都意識不到。”我想像,在一條河上,如果人停止划船,那麼就會隨波逐流。當我學法不夠時,我的感覺正是這樣。這時,我的認識往往不在法上,而且出現了一些漏洞。於是,我就有意識地安排更多的時間學法,並使之成為一種習慣。從此,在工作之餘,我第一件事就是學法,然後再做其他的事。從那以後,我能比較輕鬆地完成本職工作和大法的工作。我對師父的話的理解是,學法是大法弟子純正心態的基礎。 今年夏天,一份意想不到的工作落在了我身上。在參加7.20的活動時,一位同修說起,為了拍攝一部德文的大法影片還需要一個劇本,他問我願不願意接這份工作。於是,我很快就和另一位在錄像方面有一定經驗的同修組成了一個小組。儘管我們都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員,也沒有足夠的專業知識,我們還是在一個小範圍內用了5個星期的時間拍成了這部片子。我認識到,儘管我們不是專業人員,在純淨的心態下,我們也可以在大法工作中起很大的作用,例如我們的翻譯工作主要也是由非專業人員做的。我們在人世間,在一個嚴格的學習系統中所學的知識並不一定是起決定作用的。如果完全用我們在人世間學到的知識去對待大法工作,會形成一種障礙,因為,在這些知識中往往帶有很多舊勢力所安排的因素。我相信,如果我們用純正的心態去做大法的工作,並儘量把工作做好,那麼它就會在人世間產生相應的效果。這段時間我正好有三週的假期,而和我合作的同修又正好沒有工作,這都不是偶然的。我想這也是機緣吧,因為我們正缺一部符合歐洲人性格特點的德語影片。 這部影片做完後,我們聽取了各方面的意見。一位德國同修說,這是一部最能讓他父母接受的影片。還有一位同修把影片給他的老闆,當他的老闆和全家人一起看完後,他的夫人和女兒表示要馬上學功,並且訂購了教功帶。其他一些同修在給他們的親朋好友看完影片後,創造了許多深入交談的機會。現在,這部影片已經在德國幾個城市的地方電視台播放了,在柏林至今就播放了三次。我是這樣想的,還有許多可以改進的地方,但是必須先走第一步,例如先拍成第一部影片。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在正法過程中,我們可以用專業知識為大法做事,但不能被專業知識限制住,以至低估了自己在大法中修出來的能力。舊勢力也試圖用專業知識標準的幻象和追求完美的思想使大法弟子之間互相牽制。 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這牽扯到一個很大的責任問題,因為是出於正念還是出於自己的想法會相應地影響到周圍的環境。 為了近距離發正念,今年十月,我和來自德國的其他同修來到休士頓。當時大家齊心協力,配合得非常好,氣氛也很祥和。這是我後來才發現的。我想,在休士頓時,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們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協助美國學員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我們平等地完成大法的工作,因此沒有給顯示心或把自己看得特別重要的執著心留下可鑽的空子。我感覺到這是一個非常正的正法的環境。我想,如果我們在德國也能像在休士頓一樣,不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而是以整個正法的大局為重,那邪惡就沒有相應的空子可鑽,我們的整體工作就不會受到干擾。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講到:“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 現在,由於要做的事情很多,要學法、正法、給中國人講真相等等,所以有時往往對自己的要求放鬆了。我看到我自己和其他一些同修幾乎有點失去平衡,因為大家都想把事情做好。例如,有一次,當一位同修在給一位政府官員講述香港第23條立法時,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我看到這位本來已經了解了這一人權侵害真相的官員,幾乎又開始對我們產生懷疑了。從這件事中我學到,光給人們提供信息是不夠的。我們也應該通過傾聽別人體現出我們的慈悲心,這樣才能在講清真相時使人相信。我們的行為往往比那些信息更重要。我們要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總是先想到別人。只有當我們能真正傾聽別人,儘量去理解別人,才能講好真相。 互相傾聽和互相理解不僅在和常人相處中很重要,在同修之間的相處中同樣很重要。如果我們能更加注意這一點,我們就能夠真正成為一個整體,不給邪惡留下可鑽的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