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9月20日】2002年8月21日下午2點,我和兩位同修在一縣城突然被抓,隨即被送進當地公安局。剛開始,我們三人向那裏的警察講真相,警察換了一輪又一輪,他們靜靜地聽,並不斷地問問題,有的佩服大法,有的暗暗點頭,有的則表現邪惡,其中一個邪惡之徒不讓我說,還想過來打我,我用正念制止了他。大概有五十多個警察知道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以及大法受迫害的真相。 兩個小時後,我們被家鄉的警察接了回去,被送進一派出所,當時我和另兩位同修被分開了。 當天晚上,警察不讓睡覺,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逼我說出那兩位同修是誰。整整一夜,邪惡一無所獲。我不停地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第二天早晨,一個非常凶殘的邪惡之徒又打又罵,並用手銬採取各種形式,比如:雙手背銬、吊、用力提、揪頭髮等折磨我,我疼得到了極限,就喊師父,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之後我馬上想到我是金剛不壞之體,不痛,一念之差,真的不痛了。我發正念不停地清除惡警背後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惡警們使絕了招數,累得輪流休息,倒班折騰我,其間把我打得幾次昏迷,又用冷水激醒。一有機會我就向他們講真相,並滿懷慈悲地面對他們,哪怕有一線希望我也要救他們,遺憾的是他們歇斯底里,根本聽不進去。無論他們採用甚麼卑鄙的手段,都動搖不了我對大法、對師父的那顆堅如磐石的心。 又一天過去了,這期間,慈悲的師父不停地點化我,讓我大膽的走出派出所,由於我正念不足,兩次能走脫的機會沒有走成。晚上我開始向內找並加強正念,我修的是大法,我是主佛的弟子,大法制約著一切,師父操控著一切,我怎麼能讓邪惡之徒那樣迫害呢,不行,我要正法,正視邪惡之徒,純淨了自己。我更加堅定,我的心在師父那裏,在眾生那裏,我必須出去。第三天早晨,那個非常兇狠的惡警對我說:為了你,我一夜沒睡好,你配合不配合?我善勸他,法輪大法是正法,善惡有報是天理,珍惜你的生命,別替江氏賣命了。可他氣急敗壞地說:我消磨你的意志。我堅定地回答:這意志來自於法中,你說了不算。 之後,就送我去濟南洗腦,並拖我媽媽當陪人,師父的法在我腦中顯現:「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公安局上次送我去王村,王村拒收,這次送我到濟南,想不查體直接送進去,洗腦班的負責人說必須查體,警察沒辦法只好送醫院,我加強正念,要查就查出個病危狀態,果然是這樣:人快不行了,要立即吸氧,打強心針。這真是正念的作用,我立即說:不用了,送我回家,否則有甚麼問題,你們負責。經過請示,惡徒們並不死心,又在洗腦班的醫療室給我查體,結果還是那樣,洗腦班不敢收,我就給那裏的工作人員講真相,就在濟南洗腦班的大院裏,我想起了師父的法:「立掌乾坤震,橫空立巨佛。」(《洪吟》「大覺」)就發正念清除這裏的破壞大法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惡人又請示公安局610,不經過我同意把我又送進了省警官醫院,如再查出病,就住院治療,然後再達到迫害的目的。我心裏想,不行,必須送我回家!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說了就變,其實是師父的慈悲呵護,他們只好非常失望地把我送回了家。但還不死心,就派警察看著我,不讓出門,我繼續絕食,絕食期間,我心生一念,有緣人到我身邊來,我要親手抹去他們身上的灰塵,讓他們返出善良的本性,與大法結緣。 大熱天,居委會三位主任熱得不行、累得不行、睏得不行,埋怨我讓他們這樣難受。我輕輕地給拿起扇子給他們扇,不一會把那「火」扇滅了,他們不好意思地說:別扇了,你已經四天沒吃沒喝了。我告訴他們,你們別說大法不好,不理解慢慢地就會理解,珍惜自己。派出所的兩位警校畢業的學生,聽我講了大法的真相後,恍然大悟,他們說:這幾年上邊灌輸的全是與法輪功相反的話,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兩個生命有了希望,我從心裏替他們高興。 我一直惦記著外面的同修,想出去,外面有警察看著。我細找自己,我又被「情」纏住了,心裏直喊師父,師父利用家人點我,一下子把我點醒。第五天早晨,我一身輕鬆,偶爾翻起一本書,猛然看到一句話,一字一句如展圖畫。我一下子感到人太可憐了。我該走了,立即發正念,定住外面的警察,為了不讓邪惡找家人的麻煩,我走時不見家裏的人,五分鐘家裏人全部散去。我家住的是一樓,就輕輕的從陽台上跳下去,背著師父的法:「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如來》)。 我又走進正法的洪流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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