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8月26日】2000年1月28日早晨我正在家中吃飯,公安局政保科李科長帶人闖進我家,欺騙我說要找我談話,我就跟他們去了。到公安局後他們要我寫一個「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書」,我當時覺得上訪是每個公民的權利,我去北京也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有關規定而行使一個公民的權利,所以就沒寫,沒有配合他們的非法要求,他們就用一張沒蓋公章、沒蓋局長名章,而且沒有添寫姓名的空拘留證把我非法送進看守所。到那裏我才看到了社會上的真實表現,那裏的管教顛倒黑白、敲詐勒索,公然違法違紀,和各種罪犯稱兄道弟,對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想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毆打、辱罵、體罰、污辱。我也同樣被兩個帶腳鐐的殺人犯來「管制」(江氏政府利用殺人犯來隨便打罵一個真善忍的信仰者,這樣一個政府又是一個甚麼政府呢?)殺人犯都被允許任意撒野,而法輪功修煉者卻一句話都不允許說,人身自由被徹底的剝奪,正如某些警察說:「你們從進來那天開始,就是啞巴!」我這樣被摧殘七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二年。 99年9月25日在北京和平上訪時,我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被警察強行搜身,搜出一張50元錢的電話卡,那個小警察一看是50元的電話卡就用嘴唇親了一下就揣在他兜裏了。還有的便衣警察在路上劫著人,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就給我二百元,給就放,不給就抓。」在駐京辦事處我的錢、手錶(進口表)被非法沒收,警察也不給收條。警察把功友李XX的褲腰帶都拿去(因腰帶價值100多元)。26日晚警察乘北京至吉林的271次快車把我們接回,在火車上,去接我的地方警察房XX和去接功友李XX的吉林市船營區政法委領導王XX喝酒後不但互相謾罵,而且還互相撕打,打了一氣兒又一氣兒,最後女乘務員看不下去眼兒了,大聲喊道:「算啦!你們別演戲啦!人民群眾都在看著你們哪!你們還著裝哪!」(大概是如果不著裝,群眾不了解你們的身份打打還可以)這類行為還不是流氓行為嗎? 在我的家鄉,有的警察以上北京接大法弟子花車票錢了為藉口,向大法弟子索錢,起初要多少大家就給多少,後來通過一起交流、切磋,大家認識到再給錢就不對了,是縱容犯罪,他們去接人的一切費用都應該由他們單位負責,我們又沒有邀請他們去接我們,而且我們的錢財已被警察搜去,再給錢他們不就是縱容他們犯罪嗎?大家都用法來衡量,不給了。他們一看不給,就搶糧食、搶牲畜、搶車、搬彩電。這不是一幫流氓是甚麼?在吉林市勞教所有個偷兜的犯人說:「我在舒蘭批發一條街上掏兜,每半年給管那一片的片警5千元,這就可以隨便偷了,還不抓。」有一個階段他不偷了,可片警去逼著他偷,說:「我都沒錢了,你不偷也得交錢!」 在2000年12月20日那天中午,家鄉北城派出所的兩名惡警來到吉林市勞教所「提審」我,其實他們根本沒權來「提審」,可是,他們因為對大法弟子楊國樞施重刑使其致殘,他們為了推脫責任,掩蓋犯罪,他們就來找我,妄圖用引供、逼供、威脅的手段叫我替他們編造假證,栽贓楊有罪。他們其中一人執筆,一人對我說:「來找你了解點事,你要配合我們,配合好了呢,我們可以給你辦假釋,配合不好呢,你們別後悔。」我一聽這軟硬兼施的話,就知道他們又有卑鄙的企圖,就正言告訴他們:「你們想叫我做壞事?辦不到!別說是辦‘假釋’,就是辦‘真釋’我也不能跟你們去幹那缺德事!」他們一看我揭穿他們了,他們就氣得咬著嘴唇發狠,用兇惡的目光瞪著我,瞪了半天後哧又笑了,笑得那麼難堪,陰險地說:「你們法輪功不是講真、善、忍?不撒謊,得說真話呀!」接著問:「你說楊國樞發過多少傳單?」「不知道。」「印過多少資料?」「不知道。」他們拿出一摞子紙叫道:「看!他自己都說了,你怎麼不說?」我說:「他即然都說了,你還來問我幹啥?」他們一看達不到目的,開始暴跳了,終於撕下了偽善樣子,露出了兇相:「你這老死頭,等你回家的,我整死你!」按老百姓的話講:警察就是有執照的流氓,真是恰如其分。 2001年3月7日,在吉林市勞教所「教育大隊」,兩位大法弟子看經文,遭到中隊長韓晶的毒打,電擊,後被關小號。那裏被非法關押的200多名大法弟子為了抵制迫害,就進行了集體絕食。惡警們不但不停止行兇,反而在3月14日,由教育科科長劉勛,管理科科長趙萬才,教育隊大隊長XXX作陣,在市醫院請來5名大夫(準備打昏了急救)在中隊長韓晶的帶頭下,出動了三十名警力,用電棍、狼牙棒,木方等凶器打壞打傷130多人,最後一個女大夫(是個老太太)流著淚喊道:「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這才住手,有一個叫牛金會的功友被打的最重,頭部血流不止,昏死過去,被送醫院後是死是活至今不詳。2001年10月12日下午,在通化市勞教所,由於所長張平親自動手毆打大法弟子,當時有40多位大法弟子同時絕食抗議,並要求所長承認錯誤,保證以後不再發生打人行為。作為一所之長,在政委同在時,竟然暴露自己的兇惡本色,公開耍流氓,他還以為自己是「英雄」。他還和通化市電視台記者聯手搞造假,污辱大法,欺騙通化人民。雖然有40多人絕食抗議,也沒引起那些邪惡之徒們的重視,他們不但不從正面上解決問題,反而用一些很壞的犯人暴力強行灌食,把大法弟子的胃和食道都插壞了,使好多功友造成便血、吐血。當我嚴肅地警告他們:「我已便血了」。勸他們停止作惡時,辦公室主任毛順德卻陰陽怪氣地說:「別說是便血呀!就是尿血也灌!就是死了XX黨照樣火化。」 大家再看看這裏是怎麼做所謂的「轉化工作」的。凡是新被送進來的大法弟子,首先面對的是電棍、膠皮管子、塑料管子、床板、皮帶、手銬、狼牙棒、拳腳和一群沒有了人性的惡警、犯人,在教育大隊大隊長孫建富的帶頭下大打出手,尤其那些犯人,在孫建富的授意「你們誰能「轉化」一個就減期三個月」這種「鼓勵」下,他們更是賣命,有時管教們和犯人一起打,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毒打下,有的承受不了的功友,只好違心的寫「三書」。寫了「三書」他們還得考驗你徹不徹底,叫你罵人「狠勁罵」,你罵了,他們就哈哈大笑,或者把老師的照片扔在地上讓你踩,如果不順從,那就是毒打,疼痛還不許喊,喊就用擦地的抹布堵嘴,堵上後繼續打。你不抽煙逼著你抽,你不喝酒逼著你喝,甚麼事壞,他們就叫你做甚麼。有時家屬送來些好吃的,大家分著吃。因此大隊長孫建富暴跳如雷:「把你們法輪功那套挪一邊去,不許在這裏搞。」不許分吃,就給犯人們創造了偷的機會,當我們反映犯人偷東西時,管教卻說:「你拿這當你們家哪?這是壞人聚集的地方,偷你點東西不正常嗎?有甚麼大驚小怪的?」可大法弟子之間說句家常話都被污陷成「違反監規」,不打則罵,用壞人管好人,搞甚麼「包夾」小組,不「轉化」就給「包夾」小組施加壓力,煽動對大法的仇恨,所以犯人們就任意迫害我們,剝奪人權,侵犯人權,我們根本沒有一點正常的生活空間。這不正是顛倒黑白嗎!這不就是流氓所為嗎?! 由於惡警們經常打罵大法弟子,他們自己之間閒談時也互相罵,我為了挽救他們,抵制他們的惡習,告誡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沒想到就因這話招來了橫禍,惡警辦公室主任毛順德用電棍、拳腳瘋狂地對我進行毒打,那是在2001年10月21日的中午,他瞪著瘋了似的眼睛,惡狠狠地打。一直到我被打昏倒在地上後,他就用大皮鞋頭子踹我的大腿,踹得我瘸了一個多月。一個國家政府怎能用這樣的流氓式「幹部」呢! 在2001年6月(五月節的前夕)大法弟子蓋XX,劉XX的家屬來接見,接見室的警察叫罵人,罵師父,她們中一人駁道:「你們叫罵人?我是人民教師,我若罵人,我回去怎麼教育下一代!」惡警們被駁得沒話可講,厚顏無恥地說:「不罵就別想看人。這樣吧,看你們是遠道來的,照顧你,把東西留下吧。」可教育大隊的隊長助理孔玉把東西(雞蛋、肉醬等食品)拿回後,卻以「要過節了,政府關心大家」的美言給那些犯人分吃了。幾天後,蓋、劉通過犯人得知家屬來過並拿來了不少東西,他們就向顧孔玉問:「人不讓見,東西得給我們吧?」顧孔玉一看事情敗露,忙造謠說:「你倆媳婦往大醬裏藏經文,東西被所裏沒收了。」當蓋XX見到管教科崔隊時問:「我家屬來是拿經文了嗎?」崔隊長先是一怔,後緊忙說:「是,是。」問「用甚麼拿的?」崔隊長還略有思索地說:「是夾在紙裏了。」撒慣謊的人,說謊時就是不臉紅。只可惜這戲唱得也不合拍呀。 在2001年12月4日,大法弟子王展仁因被強行灌食時胃被插壞,至今還在流血,特向二大隊領導提出要求看病,並寫了一份提露辦公室主任毛順德毒打大法弟子的材料,結果是險些喪生。下午3點20許,通化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黃善文醉醺醺地來到號裏(據別人說他剛和毛順德喝完)對王展仁說:「我今天就想打你,我認可扒了皮也要打你。」說話間晃晃悠悠,眼皮耷拉著,喊管教去四大隊拿電棍(因本隊的電棍被陳管教打人時打壞了),說打就打,從下午3點半一直打到4點13分,直至把王展仁頭打開了二寸多長的大口子,當時血流不止,昏了過去,然後送去搶救,至今後果不詳。就這一類的野蠻「幹部」怎麼會在中國國家機關裏工作?次日我揭發了黃善文的惡劣罪行,他卻說我造他的謠,而且說:「所裏不是要放你嗎?這回你別走了,在我這通不過。」(所裏政委決定12月7日放我)這樣又把我多關了兩個月。這「法律」不成了他們家的了嗎? 2001年7月,家鄉地方政府出一萬元的鉅款收買壞人抓我老伴(因開法會,她早已流離失所),我在2002年春節回來後,江氏政府為了抓我老伴,也要對我再次下毒手,在功友的幫助下,我逃脫監視,離家出走。現在家中只剩八十七歲的老母一人,生活沒人照理,現在又不知如何,多令人擔心哪! 世人們哪,不要再聽信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所捏造的謊言了,想一想吧,這樣一群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之徒怎麼能不幹壞事呢!一位中青報記者說:「在上級指使下,個別能完成任務(1400例)的記者,都是用報銷醫藥費,給好處費等誘使人謊稱自己因煉法輪功得病、致殘的,還有把一些其它原因殺人、自殺者轉嫁到法輪功頭上,達到栽贓、誣陷、矇騙不明真相的世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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