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8月22日】2002年5月25日早7時左右,我正在家中。5-6個便衣警察衝進來,說帶我去了解情況。我已經聽說,近期邪惡勢力要升級打壓、進一步迫害大法學員,我明白他們是要綁架我。我想,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是助師正法的一個大法粒子,我要抵制邪惡勢力的安排,所以斷然拒絕了。他們看我抵制,就拿出了兩張假傳喚證。我注意到其中一張傳喚證是空白的,另一張寫的不是我的名字,他們想騙我。我說:這傳喚證根本不是我的名!是假的!另兩名便衣說:你敢撕了?!我當時甚麼也沒想,只知道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時刻按“真、善、忍”宇宙特性去做,這假傳喚證對於我來說,就是迫害,我就給撕了。立刻,這伙特務好像找到藉口了,瘋狂向我撲來,不容分說,幾個人把我壓住,強行扣上手銬抬到車上,把我拉到當地派出所。 在派出所,我被非法關押超過24小時。這期間,惡警們對我實施了非人的折磨,嚴刑拷打進行逼供,使用的刑具非常惡毒。撫順公安一處三個惡警,給我加上24小時的雙手銬,用細繩子把我捆在椅子上,雙手分開,每隻手帶一個手銬,銬在椅子上。然後一個惡警壓住我左腿,另一名惡警在我前面搬我右腿,往高、往後搬,後邊站的一個惡警硬拽著我的腿,兇狠地使勁往後面牆上撞,把腳撞破一塊肉。三個惡警輪流折磨我,揚言說一分鐘一搬。有時把塑料袋扣在我頭上,一邊折磨我,一邊冷言惡語。我堅信正念的威力,心中只有一念“堅修大法心不動”,用正念除惡,心中默念師父加持弟子。 不一會兒,我的雙腿就腫得像粗木棒,兩腿內側大面積皮下淤血。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沒有感覺痛,三個惡警卻累得滿頭大汗,他們就停下來審問我。我義正辭嚴地告訴他:我是修煉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堂堂正正的,說就說真話,不想說的就不說。惡警說:你說吧。我說:該說的都說了。惡警一聽知道又失敗了,就打我嘴巴子,左右打,打得他手痛了,就用一個塑料尺胡亂在我臉上打。我一直發正念除惡。在正信正念、大法的威力下,惡警們使出的騙術、花招、酷刑都失敗了。 5月26日早,公安一處惡警與派出所幾個人強行送我去拘留所。到拘留所體檢,醫生說我被打得行動不便,不能收,必須到四院進行全面身體檢查。在四院,惡警們為了掩蓋罪證,不敢送我去外科檢查,只做內科心電圖,結果心臟也出現問題。按規定拘留所不能收,公安一處惡警和當地派出所所長就找拘留所的領導,走後門,私下多交了200元錢,拘留所才收我。我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在拘留所每天背法、煉功、發正念,向周圍的人講真相,一直絕食抗議。絕食到第六天時,被送到市醫院灌食,醫生量血壓高達180,醫生說血壓高不能灌食。醫生又說:真怪,一個人三天不吃飯,血壓歸零,她這麼多天沒吃飯,血壓反倒高,從來沒有過,她的生命力太強了。這句話重複了好幾遍,我心裏很清楚,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灌食不行,醫生說給沖牛奶讓我喝,我堅決不喝,無奈又把我送回拘留所。回到號裏,所長、獄醫、管教吩咐號裏的人看好我,有事報告,我知道一定沒事。惡警們為掩蓋他們迫害的罪證,在拘留期間不准我家人探望。 在我被劫持期間,惡警們都相應地得到了現世現報: 5月25日下午,一處三個惡警迫害我時,當時有一人就頭痛,坐在床上發睏;另一名拉肚子,發燒一夜未停,第二天牙痛、喉痛,不能吃飯;另一名也很難受,反覆用涼水沖頭洗臉。遭報的還有拘留所姓紀的所長,綁架我的第二天他右手食指、中指被椅子擠掉肉了,扎了好幾個滴流,十多天還沒好,因為是他簽字收我的,結果簽字的手壞了。 我絕食到第13天時,6月7日早,拘留所強行給我輸液。剛打開一瓶葡萄糖液,這時當地派出所及一處來人,說接我回家,說我女兒在門口等我呢,當時我雖然沒動心,但有點相信他們說的,醫生說:那就把打開的葡萄糖液用開水沖喝了吧。他們就給我沖了一杯水,我就喝了。結果把我抬上車,外面根本沒有我女兒等我,完全是騙我的謊言。他們直接把我送往馬三家子集中營。在去馬三家的路上,公安一處的一個姓黃的科長,當地派出所姓曲的所長,提前給衛生所的甚麼隊長打電話聯繫,說要送一名法輪功學員,請他體檢時“幫個忙”等等。在馬三家衛生所體檢時,結果每項體檢指標都異常,醫生說堅決不能收。惡警無奈又把我送回當地派出所,晚上把我送回家中。 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為我承受著。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又匯入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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