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8月16日】第一次進京的路上 1999年11月23日,我和另一位同修剛出獄2個月(99年7月20後就因煉功被抓了),在這期間,我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找學員開法會、切磋,心性的提高,思想的昇華,對此時情況都能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待問題,有了明確方向。認識到「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轉法輪》第七講),我們認識到要進京護法。我倆收拾了一包現需的衣服,抱著法不正過來決不回家的心願,我還拿了小本《轉法輪》和手抄《洪吟》,於11月27日踏上了進京正法的路。 到瓦房店坐火車,在檢票口處檢查包時我被警察堵住了,另一位同修進去了。警察問我上北京旅遊還帶這麼多衣服幹甚麼,他們不相信。一個小臉警察讓我罵師父。我說警察還叫人罵人嗎?此時圍上了一圈警察,其中一個警察給我個不防備,一把從我兜裏掏出《轉法輪》,給他們樂壞了,知道我是真的法輪功學員。警察把我和另外二名不知名的同修帶到了火車站警室。他們想知道我的住址和姓名,用翻包、搜身、引誘、欺騙、激將、諷刺、假善等方法都毫無結果。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把我們三個人帶到瓦房店公安局。有個當官的拍著我的肩膀說:就願意跟你說話。他們的目的是要我的住址和姓名。我用大法給我的智慧破除他的一切。他無可奈何說:你學法吧,念《轉法輪》給我聽,我一下道破他想斷章取義鑽空子,我很嚴肅地說:你剛才都誣陷我師父,你不配我念給你聽,真想學,自己去看。他軟硬兼施全用完,沒得到絲毫線索,就讓我回去了。 回去後,有個警察說我的《洪吟》抄錯了,我很肯定說沒錯,他拿出書來和我對照。我想,這是師父讓我看《洪吟》,我馬上心靜下來了,讀了一遍《洪吟》,又開始一首一首背,當背到「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苦其心志」),此時我悟到:雖然表面關大,但我能過去。我跟身邊同修說:我想跑。但此時又不知怎麼跑。這時晚上十點多了,警察把我們三人每人銬一隻手在辦公室桌邊的暖氣上,另一隻胳膊可以趴在桌子上休息。我在裏邊靠窗台。這時我把《轉法輪》給了兩位同修看,我自己看《洪吟》。那晚,為了我們三人,瓦房店的警察全部值班。到了十二點,大連去了三個警察接她倆(她倆有身份證),面對這一切,我心裏很靜,腦子純淨,學法、背法,一點也不受干擾,當我背到「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論語》)時,眼睛落在手銬上,心生一念,我去北京護法的路誰也阻擋不了我,隨手就去脫手銬,左手一使勁,右手一縮,手銬奇蹟般掉了下來,就等機會了。我用手拿著手銬,桌子擋著,誰也看不見,就兩個同修知道。這時半夜1、2點就剩下接我們的指導員,又高又胖,在銬我們的同一個辦公桌的另一頭玩撲克,另一個在屋裏轉來轉去。這時我扒在桌子上睡著了。一覺醒來,就剩下擺撲克的大個,賊溜溜的眼珠不停地來回看看我,我也看了他一眼。看他玩得精神十足,不像睏的樣子,我想只有他睡覺我才能行動。我心裏不急,腦子空空,像在家裏一樣。又迷糊了半個小時,睜眼一看他坐在沙發上搭著兩條腿和桌子一般高睡著了,中間一絲縫都沒有,我根本邁不過去。過了一會兒,抬頭一看,那兩條又長又粗的大腿散開來成半圓形。我知道師父讓我走。我立即穿好衣服,包也不要了,《轉法輪》在同修那裏,我帶著《洪吟》從他腿的中間一步一步邁過去,兩邊的警察和對面屋的警察都像睡死了一樣,在二樓長長的走廊裏只有我的腳步回音,但我一點怕的感覺都沒有。慢慢走到西頭,去了一趟廁所,穩穩當當下了帶金屬條的樓梯,來到一樓大廳門口,燈火輝煌,一連推了兩個門都不開,心想我不能回去,往東一看外邊的塑料門簾活動,過去一推,門就開了,外邊是大院,門口兩邊的門崗的燈不亮,推了好幾個地方也沒推開,心想再不行就爬門,穿著棉衣笨笨拉拉不得勁,正在想著,看見一個邊門,過去兩手一掰,門就滑開,身子一側出去了,也不知往哪跑,一邊跑一邊想:火車站不能去,警察都認識我,順著一條大街往北跑,快到市邊緣時累得跑不動了,心想,有輛出租車吧。剛想完,從側面來了一輛出租。幾經輾轉,29日到了天安門。 等我從北京被轉回本地坐牢半個月回來後,公安局把我的包和《轉法輪》叫同修給我捎回來了。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轉法輪》第八講)當看見師父法像,眼淚止不住流,我修煉的路師父早就給安排好了。自己作的打算不好使,你只管去修,心在法上,大法就展現出來。這時再看《轉法輪》對師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兩個字有了新的認識。「所以,你們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道法》) 第二次進京在監獄中的片段2000年國慶前,我再次進京和平請願。30日來到了天安門,在天安門過了一夜。1日上午,8、9點鐘警察就開始抓大法弟子。實際情況和我在家悟的不一樣,在家裏悟偏了,所以遲遲甚麼也沒做。當大法弟子打橫幅被抓時,我的頭頂直往外鼓,心裏知道是對的,但人的觀念太多,放不下。這時警察開始清理廣場,我隨著人群來到城樓草坪邊坐下,8、9個同修一塊切磋切磋。剛坐下湊到一起,我就被警察抓了,想怎麼走脫也沒成。因為我沒能證實法,我心裏很難過,所以也不報名。警察審問我時我說:你給我送回天安門,我甚麼都告訴你。警察又說:你是不是大法弟子?我說:我走到哪裏都是大法弟子。哪個文件寫著不准大法弟子上天安門,你拿給我看看。 警察折騰了一天最後將我送到了通州看守所。1號這天就被送去了100多個沒報名的大法弟子。這裏的環境邪惡,甚麼都不讓做。有一天晚上6點多,我們就在風場集體煉功,被值班員從監控器看見後過來罵了一頓,把我們趕到屋裏,罰坐板,問我們誰領的頭舉手。每個學員都立即把手舉得很高。值班員一看心這麼齊,氣急敗壞把風場的門鎖上了,罰全監室的人包括犯人坐板一夜。牢頭一邊走一邊罵,到了前面朝一位58歲的很瘦的老同修(30號)踢去。牢頭是黑社會綁架犯,打手,1.70米多的個子,穿著黑翻皮圓頭平跟鞋。牢頭一腳把她踢到我懷裏,我一把抱住她,擋在她身上護她,有同修又擋在我身上護我。牢頭氣沒消,又把30號叫到一邊大罵。話音剛落,牢頭又朝她心口窩瘋狂一腳,把她踢得摔在門口夾當裏,腳在床邊,頭撞在牆上,一剎那間,同修沒緩過氣來,眼也直了,當時我一步跨過去,一下把她抱起來,我破開嗓門大喊,大法弟子不能倒。老大姐立即精神起來。我們八個學員異口同聲背誦「無存」: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這正義之聲響徹雲霄,威力無比,震懾了邪惡。警察慌慌張張跑過來,膽顫的說:你們都坐下看電視,誰也不准動。回頭警察們就走了。牢頭馬上就遭惡報了,心臟疼得也喘不上氣來,頭疼的哭著說受不了了,呻吟著告訴二牢頭:從來沒看見法輪功這麼心齊。師父說:「共同精進,前程光明。」(《融法》)我們這幾個學員集體學法、煉功、切磋、互相鼓勵,就像一個人一樣,我們也關心著每一個犯人,我們挨打,她們流淚,其中還有兩個得法的。因為證實大法,抵制邪惡,爭取環境,我們大法弟子都挨過打。 11月份的一天,我們在風場集體背法,氣得管教將我們的棉襖和棉褲全部扒光。所長來問誰領的頭,牢頭說是9號。於是把她叫到屋裏,關上門,圍上一群警察,只聽見有打人的聲音。我們八個人集體敞開門衝出去,給管教驚得直勾勾看著我們,說我們「衝監」。我們誰也不理睬,心想那是人定的,不是神定的。管教又問我們在幹甚麼?我說9號不是頭,給她帶刑具不對。管教一聽氣得拽著我的頭髮將我拽出去,帶上了腳鐐,還給60歲的老同修也帶上。 我們剛被脫衣服時凍得直哆嗦,都被牢頭逼著面朝牆站著。牢頭挨個抓住我們的頭髮往牆上撞。當撞完我後,又朝我腰部踢三腳,踢到第三腳她鞋就掉了,嘴裏還罵著,又撕著我的頭髮將我拽出去,左右開弓搧嘴巴,她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臉上還笑瞇瞇的(過後同修說的),給她氣得發瘋了,剛要去拿鞋底子搧臉,管教進來說不要打她了,腳鐐直響,怕別的號聽見。牆上的水泥灰都撞沒了,可我的臉和腦門一點肉皮都沒破。我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心裏坦坦然然的。是師父在保護我。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第一講)。從那天起,我們穿著單衣服比棉衣服都暖和。晚上裏邊的犯人關心著我們,過來摸摸我們的手,熱乎乎的,她們說:神了。 還有一次,為了迎接上級檢查,管教另編了一套監規,和實際正相反,也叫我們背。我立即揭露邪惡,我說我們修煉者說的是真話,上級來問,要反映這裏的實際情況。牢頭又說:你們必須背監規。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共同抵制邪惡。「走好每一步,不給自己已證到的一切抹黑。」(《去掉最後的執著》)等再坐板時,牢頭挨個叫我們起來讀,但我們誰也不看,都說修煉人只看師父的書。最後給牢頭惡狠狠地說:你們這幾個等著,現在沒時間,下午有時間收拾你們。中午管教來了問,牢頭說:就這幾個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不看。管教說:算了,不要叫她們背了。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 又過了幾天,管教讓我們寫認識。每人一張紙,一隻筆。八個人共2個小時。我們輪著寫,每個學員都非常認真。一邊寫,牢頭一邊罵,最後把紙從我們手裏奪過去。幾天後,別的學員調到這屋來,她說管教在別的室說:我們監室的大法弟子寫的最好。師父說:「不能說每個人的思想動的念都是百分之百的對,可是最後你們所做的一切表現出來的是偉大的,因為那個時候師父不在,從這一點上看,這些給我們製造這一魔難的那些生命、那些舊的生命也佩服得無話可說。」(《導航》之「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有一天晚上68號同修做了個夢,說我們六個照了畢業像。我們都悟到快走了。11月23日管教將我拉到廊坊火車站釋放。 第三次進京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悟到此時應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通過和同修切磋,我感到應該去北京正念除惡。5月12日坐上火車,到了瓦房店碰到警察查身份證,輪到我,問我的身份證和行李。我回答:甚麼都沒有。又問我去北京幹甚麼?我說:除惡。警察好似沒聽懂,又問了一句,我理直氣壯又告訴了他一遍。他說你哪天去北京都行,今天你別去,必須到大石橋下車,叫我去後邊的車廂。我心想:除惡不分地方,我就跟他去了。 這時我人的想法就來了。臨走前,拿了兩個橫幅(「真、善、忍」),一個貼好膠帶,另一個到天安門打開,拿了400元錢,分成兩份,200元和一個橫幅在內衣兜裏,另一份錢用著,橫幅放在牛仔褲前邊小兜裏。可是,我怎麼翻也沒有找到橫幅,裏邊的兜裏也沒有錢,這怎麼回事?到後邊車廂裏警察已經抓來8位同修,一會他們開始搜身,把同修帶的橫幅真相都搜出來了。這時我往兜裏一插,手一下摸到了橫幅,真奇怪,頭遍全掏了也沒找到,現在也來不及藏了,這時我正念出來了,「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接著警察就搜我,我把兩個褲兜白布掏出一點,給橫幅擠在一邊,過關了。師父說:「…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道法》)是讓我用神的一面去正法,不能帶人的東西。 警察問我上北京幹甚麼?我說去清除操控江XX的另外空間的邪惡,你們一上車就幹你們自己也不願意來幹的事,所以說,我去北京清除江XX背後的邪惡,它也不用下命令了,你也不用來幹這違背天理的事,生命也就得救了,免了你們下地獄。他們又問我的地址和姓名。我立即回答:我不能告訴你。你看你幹這事有多壞。明知道江XX邪惡,殘殺無辜的好人,你還幫助惡的打擊善的,你有點良心嗎?所以說不能告訴你。警察一句話也沒有了。 到了大石橋,警察叫我們下車。有的學員不下,警察就拖,一個警察看一個大法弟子,這時旅客全扒在窗口看。我便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其中還有一個學員和我一塊喊。警察威嚇我一句,接著一個警察拽著一個大法弟子胳膊往站裏走,進了警室,同修們都用正念對待。我在心裏跟師父說:為了大法,我一定從這裏走出去。到半夜從大連來了9個警察、3輛車,讓我們排著隊從警室到候車廳。有的大法弟子要上廁所,警察隊長說不讓去,到半路上去。我問:有廁所為甚麼不讓去?這時旅客圍上來了。有個年齡大的大法弟子說:我憋不住了。這時才一個一個讓去了。警察隊長指著我說就不讓我去。我一看這麼多人,抓緊時間講真相:世人啊!你們快醒醒吧,……警察隊長大聲呵斥我讓我閉嘴,我很祥和,該怎麼講就怎麼講。警察沒法,只好把旅客趕走了。過一會,我說要上廁所。警察隊長順嘴就說:去吧。等排著隊往外走時,我在第一名,我又開始大聲喊口號。警察過來擋我。等我們9個人同時喊時,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就自滅了,警察也就不管了。我們一直喊到上車。我坐在一個長條座位上,還可以躺著,前面是隊長,對面是警察,不一會我就睡著了。 6點50分到了戒毒所,戒毒所的惡棍自稱他是莊大隊長,在大院裏舉手朝一個他認識的大法弟子打去,另一個學員說:不准打人!他回頭就朝這個女學員打嘴巴,一邊打一邊說:我哪裏打她了。我接著說:你嘴說沒打,你這不是在打嗎?邪惡之徒口是心非,反過來就給我一個嘴巴。我們被帶到五樓的牢門和樓梯門中間的走廊裏罰站,(對面是辦公室)不准說話。警察威脅了幾句,就叫了一個學員到屋裏談話,關著門,怕我們聽。這時我心裏想,我該做的都做完了,找機會好走了。我們都知道門沒鎖,靠門的同修三扭二扭門就開了,我們就從五樓往下跑,我就在後面直說:穩點。出了三層樓門,跑到大院,經過三門兩崗,房子很小,警察一伸手就能抓著我們,就這麼寬的小走道。這時兩崗的警察看著我時,我隨口就說:俺去買點飯吃。一連兩聲。警察沒動,等我們出了第三層門往大門跑時,警察一個箭步衝出來,一下把我推到大門的電門上,我一斜身撈住了電門,後邊又上來一個學員,他又去推另一個,我乘機一扭身出去了,順著大門往西跑,定神一看,再往西沒有道,也沒有隱身的地方。北邊有山,往山上跑。誰知這裏有著個生鏽的大鐵門,山道裏邊是個廠子,往裏一跑,一隻滿身烏黑、大耳,就像警犬一樣大的狗領著一群狗一下竄到離我三四米遠的地方,就在這一剎那間我轉過身來站住了,大聲喊到:誰敢咬我!瘋狂的一群野狗立即都低下了頭。就這樣我就跑上了山。我的話,連動物都能聽懂,邪惡的警察卻聽不懂。大法在我身上的奇蹟太多了,無以言表,我寫出來只是一點點。 我這個平原長大的孩子不會爬山,在山上也看不出甚麼道來,只是隱隱約約,累得都想扒在墳墓前休息。師父時刻點醒我,這是修煉。自己就叫著自己的名字說:是佛、道、神不累,趕快爬。每當不知往哪條道走時,前邊就有喜鵲叫,另一邊就有別的鳥叫。我就順著喜鵲的叫聲,往上爬,爬到最後一座最高的山,回頭一望戒毒所,已經爬過了大小三四座山。在爬山時,一邊爬一邊背著「登泰山」(《洪吟》)。到了山頂,我想,現在肯定是下午了,望著山下的小房,自言自語說:我該下山了。眼前就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小道。就這樣連滾帶爬下了山。撲了撲衣服的土,身上乾乾淨淨的,鞋連一點小皮都沒劃破。 這時才九點半多。我自己都不相信。計算一下,從跑到山下用了大約一個半小時左右。同修說我走的是另外空間。我悟到:每個人的修煉道路不一樣,師父給我就是這樣安排的。再看《洪吟》「乘正法船」有了粗淺的悟法。 同修們,讓我們打破舊勢力的安排,清除變異的觀念,金剛不破,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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