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7月24日】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早已流離失所,前不久我來到外地做大法工作。6月6日早上3點多聽到有人敲門,(因昨天老哥被抓)我和老妹發正念,大約有5分鐘的時間,警察把門打開了,把我們拽到地上帶上手銬,然後開始翻東西,把書、磁帶、法像、影碟、錢、手機、BP機等全部拿走。 警察把我們拉到派出所,進屋後把我們(老哥、老妹等)分開問,問我是哪人?叫甚麼?我不回答,他們就用警棍打我,然後又把我拽到老虎凳上,把我的手反銬上繼續打,我還是不說,警察拽著我的頭髮打我嘴巴子,對我說,你聽聽你老哥哭的聲音,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樣上大掛,你好好想想一會回來再問你。 下午來了幾個人提審我:你認識XX嗎?認識XX嗎?知道庫房在哪嗎?你叫甚麼名字?是哪人?由於有怕心,沒站在法的基點上,用人心來想我到此地時間不長,沒做甚麼工作不能把我怎樣。我就說,我不認識XX和XX,不知道庫房在哪,沒和別人接觸,把我的名字和地址告訴了他們。 下午4點以後警察把我們送到了看守所,到看守所我悟到不應該告訴他們我的姓名和住址。於是我背《論語》,發正念。到了晚上給看守所的犯人們講真相,她們都很高興,我也很高興,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第二天我開始絕食,號長就翻臉了,開始罵我,找來所長把我綁在了“死人床”上,我心裏很平靜想起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第二天就開始灌食,所長領著幾個最野蠻的犯人,有的踩我的腿,有的踩胳膊,有的打嘴巴子,有的捏鼻子,用鐵鉤子撬開嘴,用飲料瓶直接塞進嗓子眼灌涼水,灌鹽水,灌得緩不過氣來,嘴裏都是血,血肉模糊,把我的牙都撬活動了,我堅決不配合他們,他們灌我就喊,邊喊邊發正念,我是頂天獨尊的神,決不允許邪惡來迫害我,護法神都來清除迫害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由於我的不配合,他們一點都沒灌進去,就這樣灌了四次,最後一次灌了三盆鹽水,大約灌了半個多小時,邊灌他們邊打我,我躺在鹽水中衣服全濕透了,濃鹽水灌到我被他們弄壞的嘴和嗓眼裏,疼的要命,渴的不行。因為把我抻成大字形,胳膊和腿都動不了,我的腰疼得簡直跟折了一樣,疼得我四天四夜只睡了一個小時的覺,我的肚子也開始疼起來,腰和肚子一起疼,疼的我大流血,尿的也是血。小王看到讓號長叫來了所長,所長來問我吃不吃飯,吃飯就給你打開。我堅定地說不吃,他就惡毒地大聲說不吃飯抻死你也不打開,流血了,流吧,流死就打開了。當時所裏的犯人有哭的,有罵我的,有勸我吃飯的,我看看他們把眼睛閉上了,心想這也是在擺放她們自己的位置。一閉眼,馬上就進入了煉功狀態,哪也不疼了,血也不流那麼多了,不斷有法輪在我眼前轉動,當時我就哭了,偉大慈悲的師父啊又在鼓勵我。 第七天派出所把我們接回提審後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每天都發正念、煉功、背法、講真相,拘留所的犯人都很尊敬我,班長把被子給我鋪上蓋上。 到拘留所我繼續絕食,他們給我輸液的那天,我家當地的派出所來提審我,當時我的怕心就來了。心想:我在家做的大法工作他們都知道,越想越害怕。在提審的時候警察對我說,你好好配合我們不勞教你,你做的大法工作我們都掌握,別絕食了,明天吃點飯把你帶回當地。他們走後,一整天我的腦子裏很亂,想入非非越想越怕,心想喝點水吧,因為灌的鹽水一直都渴的不行。越想喝水越渴,走到暖瓶跟前拿起來,一點水也沒有,而且暖瓶蓋的上邊還有一個藍色的小法輪在轉動,看到法輪我哭了,不想喝水了。我知道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又在點化我。晚上老妹叫我,我跟她說了我的怕心,她說現在甚麼都別想了,你聽我給你背法。 神路難 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 | 正念正行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
聽完法,我早已是淚流滿面了,偉大慈悲的師父啊又在點悟我,當時我悟到:當地派出所掌握我做的大法工作有甚麼怕的,大法工作做的越多,越正,邪惡就應該越害怕,我怎麼能怕他們呢?明白了師父說的“一正壓百邪”的更深內涵。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北美巡迴講法》)明白了法理,腦子裏沒有勞教和放出去的概念了,只有如何證實大法,如何講清真相救度我身邊的每一個不明真相的人,才是我現在應該做的。 6月27日派出所把我和老妹送到了勞教所,在檢查身體的時候我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堅定地走您安排的修煉道路,請您給弟子安排。謝謝師父!”檢查完身體警察告訴我說我身體有病不收,派出所把我拉回去後,找到了我的家人,於是我又投入了正法的洪流當中。 在整個過程中,由於學法不深,悟性太低,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深感偉大慈悲的師父時時刻刻在看護著每一個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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