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7月23日】前言:曾經在幾個月之前與一同修交流,他跟我講述了他以前進京正法歸來的體悟: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修煉人都知道師父時刻保護著我們,可是在魔難當中,我們真正做到“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嗎? 2000年末,我進京和平上訪,目的只有一個:告訴政府法輪大法是正法。上了火車一看,這一個車廂裏坐了不少同修,他們看到我或點頭或微笑,神態都非常祥和。四下走了走,又看到不少同修。當時有一種很神聖的感覺,仿佛那隆隆的車輪聲也為我們將去兌現那億萬年的誓約而放聲歌唱。 一路上平安無事。下了車往天安門走,快到的時候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這次進京我穿著自己最好的衣服,我想我不是為受邪惡的迫害而來,而是表現出我最好的狀態來做這件無比神聖的正法之事。 到了天安門,廣場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派戒備森嚴的樣子。我和同修們轉了幾圈都沒喊出來。我覺得邪惡的壓力很大,便向紀念碑走去,我決心喊出來。這時另一個同修也跟我走了過來,我們相對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這位同修快速從包中拿出橫幅,高高舉在頭上,我們幾乎同時喊出:法輪大法好!周圍的同修也馬上大喊:法輪大法好!有橫幅的同修也相繼打出橫幅。那一刻,我的腦子是空的,似乎只有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我的周圍轟鳴著。 大批警察和地痞向我們衝來,我被打倒在地,隨後被拖上了警車。 到了前門派出所,我們被拽下車。但拽到我的時候,有一個警察看著我的衣服問我:你是法輪功嗎?我告訴他:作為一個修煉者我有責任為大法受到不白之冤而說句公道話。 接下來,警察們開始逼問姓名。我不說,惡警對我拳打腳踢。最後看我還不說,就把我用手銬掛在鐵欄杆上,我的腳根本就搆不著地。 過了幾個小時,我的手疼痛難忍,有點支持不住了。腦海裏盡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 過了一會兒,渾身都難受得要命。就在我快要說出姓名的時候,我突然閃出一個念頭:師父一定在我身邊看著我!我非常羞愧,怎麼就想不起來師父時刻在我身邊!我默默跟師父說:這種邪惡迫害弟子不想承受,請師父加持保護弟子。剛說完,就覺得一股熱量遍布全身,疼痛頓時消失。當時我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我知道,師父就看我這顆心。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我被放了下來。我們這些不報姓名的都被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開始絕食,剛開始就我們幾個,後來幾乎全都絕食了。 看守所有規定,如果大法弟子絕食全號犯人都不准吃飯。說白了就是利用犯人來折磨我們。牢頭摩拳擦掌,威脅我如果不吃飯就要揍我,我說:為了讓我吃飯而不讓你們吃飯,警察是在利用你們,出了事往你們身上一推,你們傻不傻?牢頭一聽有理,就不再兇巴巴了。 就這樣絕食到了第四天,牢頭怕我出事,向警察彙報。原來他頭幾天都沒向警察彙報我絕食的事,害怕吃不到飯。這回反倒讓警察打了一頓,叫知情不舉。 到了第五天,幾個警察到了號裏。為首的衝我亂喊了一氣,跟我說:如果你不吃飯,就強行灌食。我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灌食出現的一切後果由他負責。他好像從我眼中看出點甚麼,搖了搖頭,也沒給我灌食就走了。 第六天,有兩個像頭頭的人來看我,其中一個人拉著官腔說:肯定不放你,一會兒就給你灌食,如果吃了飯,一切都好商量。我看出了它們的虛偽,我非常嚴肅告訴他們:我必將絕食抗爭到底!他們說:不信你就等著。說完就都走了。我心裏明白: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只要我心正沒有過不去的關。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警察又來了,他看我笑了,說:恭喜你可以回家了。他把我的錢和皮包還給我,領著我往外走。 在這一刻我感覺到了: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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