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7月2日】在正法進程中,大法弟子每個人都運用自己的專長與便利,向世人講清真相,為所有的眾生開創得法的環境與機緣。我是一位歌劇女高音,從台中市曉明女中音樂班畢業後,就隻身前往意大利進修歌劇演唱達七年。我在米蘭得法,樓上的上海鄰居帶給我一本《轉法輪》和一卷教功錄像帶。我深深體會到這就是我在等待與尋找的。我們兩人就這樣自學,進入修煉。得法的那一年底,我結束學業,回到台灣定居。 宇宙正法之勢是急速的,最近半年的體會中,讓我感受到,除了做好當前環境下的大法相關工作外,也應該在想法與認識上突破當前的局勢,才能真正跟上正法進程。今年6月7日,我們在台北國家音樂廳首演「法輪大法好」交響讚美詩。這是首部關於法輪大法的交響曲,音樂輝煌澎湃,不只台下兩千多人的觀眾受到震撼,將來無數聽到這段演出的人也有機會與大法結緣。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眾多大法弟子同心同德,開創了一個新的紀元,為眾生打開美好的未來。 我的先生彼德是比利時籍的鋼琴家與作曲家,4月初回到台灣後,就致力於作曲,一直到五月中完成。他將此曲定名為讚美詩「法輪大法好」。樂曲由大型編制交響樂團(110人含指揮)與合唱團(110人)演奏,樂曲總長8分多鐘。國家音樂廳是最佳的錄音場地,同時樂曲最後需要管風琴演奏,彼德建議在他的音樂會當天(6月7日星期五)錄音與演出。我們還邀請了世界知名的指揮家明斯基,托師父的福我們找到了他,到台灣成就這一段緣。 今年三月我到歐洲參加大法的音樂會,經由與其他同修的接觸,才了解到我們演出時,可以突破空間、可以清除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有一位美國弟子說:「我們不論到哪兒演唱,就用我們的歌聲,穿越一切空間,清除舊勢力與邪惡迫害。」真修者帶著純淨的正念歌唱,確實穿越許多空間,去除了邪惡。聽到這樣的話,我非常感動。我雖然知道用正念演出音樂會所起的洪法和講清真象之作用,但是現在才比較深刻理解到另外空間的真實情況與意義。因此,我希望我們大法弟子中,可以勝任這首曲子的人就參與合唱團演出。交響樂團與合唱團總共兩百多人,一起演奏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歌詞)」,那將為他們開啟了新的人生(雖然他們人的一面暫時可能還不清楚)。我們有38個弟子參與合唱團演出,弟子們在他們之中一起歌唱,我們在演唱同時發正念,而台下,觀眾中的弟子也同時發正念,在那一刻,是多麼壯觀…… 這對我而言是多麼珍貴的修煉機會,我在過程中不斷地向每個人講真相,並一直發正念。只要沒做其它事,就一直發正念。這件事既然我身在其中,我一定要做好。我發正念,讓自己在每次與別人談話時表達的更好,更有正念的威力。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正念不夠強,讓邪惡鑽空子,干擾了原來應該結緣的眾生參與這場演出。由於參與演出的人數眾多,波折也不少,但我從未想過這件事辦不成。因為就是應該這麼做,就是應該這樣做成。況且,有這麼多弟子的支持與幫助。 我們邀請的指揮到了台灣。隔天就是記者招待會。指揮到達的第二天,他告訴我,晚上他原本睡不著,後來睡著了,早上五點多醒過來,突然甚麼都不記得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這是哪兒、不知道為甚麼在這裏。他甚至跑到旅館的櫃台去問服務員。後來,他回到房裏,看到了桌上的法輪大法好樂譜。他試圖讓自己入睡,早上11點多醒來後,一切就恢復了。我只想到必須發正念去除我們邀請的指揮可能受到的干擾,讓他順利決定來台演出,卻沒有想到發生這樣的事。這天下午就是記者招待會。我的先生彼德中午突然背痛,躺在床上,說是舊疾復發,可能無法參加記者會了。我知道這是魔的干擾。我們是修煉人,有老師法身保護,有師父的正法口訣,我們有義務與能力去保護幫助大法的人。邪魔在利用藉口考驗修煉人時是不擇手段的。我靜下心來發正念,大概有十分鐘。過了一會兒,彼德下床來告訴我,背已經好了,可以走了。接下來的幾天指揮也睡得很香。我知道這是正念的威力。這不只是我個人的能力,還有許多同修都在默默地為此事發正念。這件事啟發我要為更多人的得度發正念,幫助他們去除干擾。 音樂會是星期五。星期日晚上我還熬夜趕節目冊內容。星期一、二、三每天有接不完的電話,睡得也不多。我想,我還要唱歌呢。我持續發正念。我只希望有更多的時間看書與煉功。星期三時我講話的聲音已經開始有點沙啞。星期四時一切已就緒,但是我講話的聲音更啞了。我曾想過,萬一我星期五唱不出來,多少的安排與努力將毀於一旦。很快地我用正念清除這個疑慮。我不上當,這是假象,我可以唱。曾經有參與合唱團的弟子問我,唱歌時要怎麼發正念?我說,如果歌練熟了就可以做到。我就是這樣。不只如此,在別人排練時,凝視著指揮時,在樂曲中間幾個小節的休息時,我都在默念口訣。我沒有害怕,師父的話突然明顯地映在我的腦海:「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也三言兩語》)一切企圖阻撓這首讚美詩演出的因素都失效了。它們最後的希望就是讓我唱不出來。我只是反覆想到師父說的這些話,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 星期四有同修告訴我,佳慧,我看你已經承受到極限,你明天還要唱呢。我說不要擔心,我會好好的。我想,到極限了,怎麼辦?只有再擴大自己的極限與容量。這個關切啟發了我。我就不把它當一回事,只做我可以做的準備工作。我想,不認為自己極力地承受,就不存在承受不住的事了。 星期五當天下午是總彩排以及錄音,晚上演出。這個時刻終於到來。我的聲音依舊有些啞。今年日月潭法輪大法日時,我的聲音也是不太好,但是發聲後根本沒問題。這個假象騙不了我。我努力地唱。其實我無法顧及其它人如何。在指揮的帶領下,我也不需要操心。我可以說是全力保持著正念。雖然表面的我感到虛弱,我的手扶著譜架,全力地唱著。我不需要克服恐懼,因為我沒有恐懼。我只是希望,這樣重要的演出,不該是勉力完成的,而是盡一切心力完成的。 錄完了音,大家回到後台吃便當,等待正式演出。我在個人化妝室中等待、更衣化妝、發正念。這是音樂會的最後一個節目。該上台去之前,我試著發聲。我在冷氣太強的化妝室待太久,聲音比下午更糟。我愣住了幾秒鐘,就打開門,堅定地往舞台走去。 合唱團與樂團坐定了,掌聲再度響起。該我與指揮出場演出音樂會的壓軸:交響讚美詩「法輪大法好」。我沒有緊張,我感到平靜,因為我知道有這麼多親人一樣的弟子與我同在,我覺得喜悅。我感到光榮,世界上再偉大的聲樂家,也沒有人得到這個首次演唱大法交響讚美詩的機會,我覺得萬分榮耀。這是我自幼年的夢,我一直想為讚美上主而歌唱。真是幸運,我可以為偉大的主佛、偉大的大法與偉大的大法弟子而唱。我無法再用語言表達我當時的感受。在樂聲婉轉與澎湃中,在正念與正信中,樂曲結束,演出完成了。然而,樂曲在世間的迴響,才要開始。 每一位聽到這首讚美詩的人都受到感動與震撼。我常覺得要特別珍惜在這個時期幫助我們的常人。從指揮明斯基的身上,我看到了真、善、忍在覺醒的世人身上的體現。在這段時期幫助我們的常人,很可能就是下一個時期大法的菁英。 我要再次感謝許許多多幫忙的弟子。謝謝您們給我與彼德這個機會。我希望以所有台灣弟子的名義將這一首音樂獻給師父。然而,相較於師父為我們付出的一切、對眾生的洪大慈悲與承受,只能表達出千萬分之一、億萬分之一……。這是弟子們對師父表達的無上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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