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註﹕這是一位華裔美國學員的個人經歷與心得體會,發表於不久前在美國舉辦的一次地區性修煉心得交流會。 (譯文)最近一次俄羅斯和冰島之行使我更加明白了甚麼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對大法堅信不移。 我一抵達冰島的雷克雅未克機場就被警察帶到一邊,他們要讓我在一項協議上簽字,否則不允許我通行。我立即表態不簽,但當時並沒有在法上對為甚麼不簽的重要性有一個堅定的認識。表面上這個合同很簡單,只是要求我聲明在冰島不做任何違法的事,並且遵守警察的規章制度。但當我開始從法上來衡量事態時,一切開始變的清晰。起初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固執了,對簽字一事小題大做,過多的考慮自己,於是我開始真正向內找是甚麼樣的執著心驅使我如此,我問自己是否只在考慮個人。 把這作為一項對個人的考驗,回答是否定的,我把自己視為一個大法粒子,邪惡在借用考驗之名來迫害法。我意識到儘管我不在北京,可控制冰島警察這樣對待我們的是同樣的東西——邪惡(註﹕不是指冰島警察,而是指操控他們那樣對待大法弟子的背後因素),這不是簡單的我給冰島警察簽個甚麼字的問題。我記的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中說:「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我要是簽了的話實際上是在給邪惡簽字,是在向邪惡承諾,向邪惡妥協,說到底我是在接受迫害。 當我繼續拒絕時,邪惡因素利用警察開始拔我的執著心。我有一顆執著心,那就是,在絕大多數學員有不同的看法時,我會受人數比例的影響而懷疑自己的理解和所悟。 在北京為法輪功和平請願時,當我最初被警察帶走時,我主動抵制迫害,因為我沒有做錯甚麼,而且我記的師父的話:我們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可是當時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像我一樣在抵制,如果不同的人都是不同的做法則另當別論,可大家都是一致的不抵制警察的無理拘捕,於是那一次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理解,動搖了。 這一次在冰島,邪惡(註﹕指另外空間的干擾因素)又利用我的執著心來動搖我的正念,讓我懷疑自己的決定和理解。冰島警察說在我前面的每一個人都簽了,為甚麼就我這麼難。他說其他學員都簽了,你簽有甚麼不對。於是我進一步向內找並且意識到這與有多少人簽了沒有關係,我知道這是在向邪惡妥協,如果哪怕只有少數幾個人或只有我一人抵制,都威力無比,因為不接受迫害是給邪惡的當頭一棒。當我想到此,邪惡用人多來壓服我的努力不起作用了。 另外它們還企圖利用我的又一執著達到它們的目地,那就是認為老學員或有名望的學員認識的比我好。 警察開始問我是否認識一位有名氣的學員,說這位學員也簽了。我曾一度想:這位學員為甚麼要簽呢?我一直對這位學員在法上的認識都很敬重,此時忘了師父的話:「特別是在中國大陸這種情況下,在學員見不到我的情況下,不能夠說有事情都要來找師父,所以就只能是以法為師。」「負責人實際上也是普通弟子」,「這部大法只有我這一個師父,大法本身沒有負責人。你們只是在正法中,在反迫害中,這種形式的負責人。大法沒有負責人,每個人都是修煉弟子。」(《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我曾聽幾個學員講,我們做事應該以整體為重,不要因為有不同的理解而影響了集體的活動。我一直為此和我自身對法理的理解之間的平衡而鬥爭。 由於這是我的薄弱環節,操控警察的邪惡因素因而也趁機發難。警察告訴我如果我不簽字會危及整個團體,說我們的「頭兒」曾坐下與冰島官員一起達成了這些協議,以便大家能入境。如果我不簽的話,協議就會作廢,別的學員也許就沒法再入境了。 於是我再次向內找,以法衡量一切。突然我意識到,如果那樣的情況發生的話,絕不是由於我抵制舊勢力迫害的行為所致,而是邪惡在搗亂;我同時也意識到舊勢力儘管有它們的安排,師父在關注著一切,每個學員有自己的路,我不可能影響所有這些,學員仍然會在冰島做他們應該做的。想到這兒我更加堅定了。 警察還告訴我不要因為不簽表格而影響入境做我來此做的事,但是我認識到:我來到這兒就是要講清真相和維護大法,不向邪惡妥協的同時就是在維護大法,我理解當我們每一位學員的所有行為都在法上,而不是遵循舊勢力的安排用人的觀念、人的邏輯推理來行事時,就是在維護法、證實法。 我決定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把自己放在被脅迫的狀態中思考問題。我開始從慈悲的角度來考慮問題,盡力向警察講清真相,覺的如果他們真能了解真相的話,後來的學員在這兒遇到的阻力會小一些。 我能看出來警察們真的不理解我為甚麼把簽字這件事看的這麼重。我就用我所有的智慧試圖幫助他們理解在常人這兒的一層理。我告訴警察我到冰島來是為了捍衛我的原則,簽字相當於對我的原則讓步,我說我不簽是因為只有法輪功學員被要求簽這個字,這是不對的,我沒有做錯甚麼,我說我會遵循其他旅客也遵從的規章制度,但我不能接受作為法輪功學員而被孤立出來苛刻對待。我同時儘量不讓情和他對我表面的善言善語影響我的正念,因為我認識到真正的對一個人好不是表面上使他工作輕鬆,而是真正的讓他看到我們是無辜受迫害的。 這時,警察說如果我不簽的話我會被遣返回國,這樣我來冰島所花的這些時間和金錢都會浪費掉。在那時我意識到我不僅不應該接受作為法輪功學員在入境時簽字,我也不應該落入其它的圈套。於是我拿定主意不接受舊勢力的任何安排,我要做的,即去冰島講清真相和證實大法,沒有錯,我不接受向邪惡讓步或回家。正如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中所說:「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但是,宇宙中舊的邪惡勢力為了達到它們所要幹的一切,不斷的利用它們自己所製造出來的、不符合宇宙真正法理的邪惡安排,直接參與對大法、大法弟子與眾生的迫害,利用大法弟子人的表面沒去掉的觀念、業力動搖大法弟子的正念。」我開始全身心的根除對被遣返的恐懼,相信師父和法。 我被帶到一間小屋等候警察辦理驅逐我出境的手續,我立即鎮靜的開始發正念鏟除舊勢力的這一安排,同時我學法加強正念。在做的過程中,我的頭腦越來越清醒,信念越來越堅定,我感到不可動搖,我知道這是在猛烈衝擊著邪惡,因為我不留給邪惡任何迫害法的餘地。過了一會兒警察進來說他同所有的上司商量了,他們相信我,他們會在表上簽字說明他們信任我,我可以不用簽字自由離開。 警察陪我走出機場,同我握手並叫我保重。我可以看到他已經逐漸在明白我們學員在做甚麼並且開始更加尊重我們,這是這個人真正的改變而不是表面的客氣。如果警察只是表面上對我們有禮貌,而看不到他們自己行為上不正確的地方從而繼續被利用來迫害法,我們沒有做到真正的對他們善。 我認識到作為學員我們應該清楚的識別和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管看起來有多麼微不足道,我們應該永遠從法的要求來看問題而不是用人的觀念來思考,我們不應該把這場迫害看作常人對人的迫害,這是邪惡在迫害法,如果從那個角度來看問題的話,根本就不存在向邪惡妥協的問題。我認為我們不應該依靠同警察「達成協議」來入境,而是當我們遇到魔難時我們應該把自己視為修煉人,用正念來看問題,向內找去掉邪惡可利用的有漏之處,坦坦蕩蕩的做證實大法的事。以任何形式和任何藉口向邪惡屈服都是在接受邪惡對法的迫害。害怕損害大法名譽、害怕給其他學員帶來麻煩、害怕為帶來的損失承擔責任都一樣是怕心,這個執著源於自私和人的觀念。「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還有,作為大法粒子我們不應該讓外界環境來支配我們的行動。有一次我和別的幾個學員坐在離邪惡之首的旅館的前門不遠的地方,警察向我們走來,起初他們沒管我和另一位在打坐的學員,但一當我睜眼同他們打招呼時他們就叫我們離開。於是我和學員走開幾尺遠並開始交流體會,我們認識到我們不應該在心裏害怕警察,因為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多交流了一會兒後,帶著一顆平靜的心,我們再次坐下打坐,儘管有一個警察就站在我們面前,他也不管我們。我們坐了一會兒,發正念,然後自行離去。 在俄羅斯,我的一些執著心被放大,看起來如此強烈,以至於我都覺的我再也沒法冷靜下來。這時當執著心強烈的似乎無法忍受時,我開始改變看待事物的方式,我以法為大並且從第三者的角度來思考問題。當我一有一點這個正念時我就感到內在的巨大變化,我感到我心上的一個巨大重物被提走,心裏變的輕鬆,思路也一下變的清晰。那個執著剛才還大的沒法克服,現在卻甚麼也不是,那時我真正的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我明白了師父沒向我們要甚麼,可為我們的承受付出卻是巨大的,只要我們在心裏以法為大、不受執著的干擾。我明白師父想幫我們,可我們自己沒有了正念卻不行,只要在思想上改變一點點,整個情形都會改變。 大法弟子在創造歷史。我們從根本上改變自己就能帶動周圍的環境。永遠用正念對待出現的問題,挖出被舊勢力用來搞破壞的執著心和人的觀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如果有少數幾個人能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就有威力,那如果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都能真正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場迫害就會結束。 在法中有這麼一句話我常在日常生活中用來反覆提醒自己,從而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正念來自於對法不可動搖的信念,我希望我們大家都能作為一個整體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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