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6月25日】去年夏天,我開始每天讀一講《轉法輪》,煉兩小時功。那時,我真覺得經過了一年多的轉變過程,我才真正進入了大法的門。也就是在這時,我開始認識到講清真象的重要,認識到我和在中國大陸更加直接地講真象的學員之間的聯繫。這樣,我從以個人修煉的角度轉變到以整體正法的角度來看問題。 我的體驗正如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所說的:“大家還記得吧,在你們剛剛開始發正念時,那些邪惡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馬上排著隊,擺著陣勢,打著鼓就來了。由於大家經過一段時間的發正念,大量地清理掉了這些邪惡的因素,現在你們在正念中發出的功都得到處去找那些邪惡的東西了。”我記得讀過明慧網上一位學員談到夜裏睡覺前後發正念,我立即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也開始這樣做。從一開始,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考驗,因為這兩個時間正是我的思想最雜亂無章的時候。我經常過度地思考我生活中的某些方面,這樣就會加重我的執著。有時在難和干擾特別嚴重的情況下,當一天結束時我會問自己:“我為甚麼要這樣做?這到底有甚麼意義?在修煉中我已經失敗了這麼多次了,為甚麼還要繼續修煉下去?”換句話說,我會有一些非常負面的想法。最開始,我可以感到它們像一張厚厚的毯子一樣把我向下壓。當然,隨著提高心性,學法、煉功,我艱難地闖過了一個個難關,在修煉的路上繼續前進,那張毯子也被正法的洪流熔化掉了。現在,早、晚發正念對我來說是自然而然的事。我還發現在工作的休息時間發正念效果也很好,午飯和工間休息時我就坐在單位的長凳上發正念,我的同事們和顧客們當然會產生興趣,這就成了我最好的洪法機會。 在過去的這一年,我是密執根大學二年級學生。秋季開學之前,我就知道我必須做甚麼了。我找了一塊兩英尺高、三英尺寬的牌子,寫上:“我正在用法輪大法修煉我的身心。目前數萬法輪功學員正在中國被鎮壓,如果想了解更多情況,請拿一份傳單,……” 一有機會,我就到密執根大學的主要地點Diag去了。我放好牌子開始煉功。一開始許多人笑我,對我的出現感到不解。但是Diag是一個多元化和言論自由的地方,人們還不至於太困惑。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努力取得正面效果。最初我對在這麼多人,特別是在和我年齡相仿的人面前煉功感到害怕,可是我知道這都是執著,而且我是在做一件正的、完全同化於“真善忍”的事,是不應該有問題的。就像《轉法輪》中講的,一個人認為他的血管被割開了在流血,而實際上他只是被劃了一下。當思想方面的問題解決了,其它方面就不會有問題。 時光飛逝,當學員們談到“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真象”時,我的個人理解出現了問題。我在心裏感到不公平:“為甚麼中國人民就應該這麼可貴?其他民族呢?他們不是也需要提高嗎?為甚麼這麼強調中國人民?”我反覆閱讀師父的話,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有人生出來是有病的,畸形的,不是一樣的。我們在高層次上看,在另外空間存在的人的一生在那裏擺著呢,能一樣嗎?都想平均,他那人生裏沒有,怎麼平均?不一樣的。”我知道自己錯了,可就是放不下這個執著,感到很困惑。事實上,我開始想正法和我沒有甚麼關係,或者至少是關係不大。我意識到自己應該停止被這種思想所迷惑。這時,師父以他無邊的慈悲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悟道。 那是一個寒冷的大風天,我正在Diag煉功,一位中國男子向我走來,開始同我交談。他說他剛從中國回來,他不理解我為甚麼要在冰冷的室外煉功,他隨即好心地告訴我在哪裏可以得到免費的晚餐。從他的談吐中我可以感受到他純潔的思想和善良。當然,這是我的理解,也許並不正確,因為我會受到自己執著心的影響。我開始向這位中國男子講真象,告訴他中國政府造謠誣陷法輪功,請他不要相信那些謊言,法輪功並沒有反對中國政府。他似乎仍然認為法輪功並沒有這麼好。由於語言障礙,我沒能直接用談話來清除邪惡對他的干擾,我希望自己的正念和能量場能對他起到好的作用。 問題的關鍵在於通過這位中國男子,我看到了一個本性純潔、善良的生命,如今卻受到毒藥的傷害。這毒藥黑暗、濃密而又陰險,可怕地毒害著人們使他們迷失了正確的方向。我真真實實地感到自己是面對面地直接遭遇邪惡。那一天,當我回顧我們的談話時,我哭了,至少在一個層次上,我終於理解了甚麼是“正法”。 如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出。 (2002年美中地區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28/23557.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