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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守所和洗腦班的正法之路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2年6月1日】我是遼寧省一名女大法弟子,1998年末開始修煉。1999年7月江澤民集團的無理迫害開始後,我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認識到應該為大法挺身而出,證實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法,因此決定去北京向有關部門反映真實情況,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於是在99年10月4日到北京信訪辦上訪。到北京後,被抓被打被拘留,在拘留期間,我絕食絕水抗議迫害,學法煉功背經文,警察就輪流折磨我,他們說我在拘留所是骨幹,又把我轉到了戒毒所,到那裏,我繼續絕食抗議,並向那裏的人洪法,當我絕食到第5天的時候,警察就把我無條件釋放。可是回家後,公安一到敏感日期或節假日就騷擾我、威脅我……

  2002年2月6日(正值春節前夕),警察突然闖入我家,約有七、八個警察把我家翻個底朝天,他們搜到大法書籍和洪法條幅,就這樣把我抓走了。其中一派出所的惡警還得意地叫囂:“我把你扔進去該多省心哪!”我馬上說:“你說了不算,我一定回家過春節。”當時,我心裏在想,一定是不符合修煉標準的地方讓邪惡鑽了空子,正念又不強,沒能窒息邪惡。到了看守所,暴徒把我銬在鐵床上,呆了一夜,我就利用這時間靜心向內找,到底甚麼地方有漏,遭到邪惡的迫害,用法來衡量終於明白了,是做事的心很強,同時還摻雜著爭鬥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為甚麼會這樣,就是法學得少了,整天忙於講真相、做標語,學法也不用心了,甚至功友的提示和師父的點化也沒在意,結果摔了個大跟頭……既然現實已經這樣了,就應加倍彌補,師父是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和邪惡勢力的迫害的,在法上認識上來了,就知道怎麼做了,那就是堅決不配合惡警們任何要求;不錯過任何機會向看守和警員們擺事實、講道理,說明大法是被迫害的真相,他們多數人都說“我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第二天還是把我送進號內的19房,13人中6名常人,7名大法弟子,他們向我介紹,看守所是如何迫害絕食的大法弟子的,包括打嘴巴、綁死人床,抓頭髮撞牆……

聽後,真是有些害怕。稍後,我就開始背師父的法──《無存》、《威德》、《去掉最後的執著》等。我開始堅定正念、正行,決定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絕食到第4天的時候,管教發現我絕食了,就氣急敗壞地罵我、打我,強制要我吃飯,目的是推脫責任。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找來5、6個男人,強行把我綁在死人床上,像五馬分屍一樣給我強行灌食。我不配合,他們就拽著我的頭髮,把我的腦袋盡力向床頭,橫著的一根角鐵大角度地壓下去,捏著鼻子,拿著鐵棍撬我的牙……我沒有屈服,心裏默默地背師父的法(《無存》、《去掉最後的執著》等)及正法口訣。他們撬不開我嘴,就打我嘴巴,累了歇會兒,再打、再撬、再折磨,這時似乎有一種力量使我昏了過去,惡警有些驚慌,就不再折磨我了,把我從死人床上抬下,這時他們發現我停止呼吸,脈搏微弱,幾乎死人一般,我這時心裏還明白,也沒有了疼痛的感覺。惡警真的害怕了,他們怕擔法律責任,手忙腳亂地把我送到了醫院搶救,打吊針和做各項檢查,醫院說需住院治療……當時,我已4、5個小時不能動了,外觀檢查是深度昏迷,但我主意識很清醒,心裏跟修成一面說:“我甚麼病都沒有,醫藥不會有任何作用,我們是神!……”就這樣,一切都在師父的加持下保護我堂堂正正在絕食的第5天(臘月29),回家與家人團聚……

  江澤民政治流氓的打手們,不害人它難受,不害人它沒勁,正如師父在《導航﹒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大家知道,這個邪惡它看到了自己要被清除的時候也是極其囂張的。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這樣的東西,那麼在清除它的過程中也要毫不客氣,就是清理掉。”

  事隔4個多月以後,也就是2002年5月17日上午9時左右,打手們突然又闖入我家,甚麼派出所的、甚麼書記主任的給我介紹了一大堆名頭,說有點事叫我去派出所一趟。我說:“你們管事的都到場了,有事就說吧,派出所我不去。”他們說:“不去也得去,強制你去。”我說:“我沒犯法,為甚麼聽你們的?”他們說:“對煉法輪功的就這樣。”說著,5、6個人就強行抬著我往外走,到了外邊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惡人們強行把我塞進車裏,其中一惡警抓著我的頭就往車門上撞,(連外衣都不讓穿,只穿內衣褲、拖鞋)到外面我一看,並不是去派出所,就問:“你們把我弄到哪裏去?”他們說:“到了你就知道。”這時我就說:“你們都是國家幹部,在光天化日之下無理抓人、騙人,黑白不分,你們正常嗎?算甚麼國家幹部!告訴你們,怎麼給我拉走的,怎麼給我拉回來。”我不停地和他們講理、講真相,對他們的思維起到控制作用,司機竟把車開到了另一處的軍分區招待所。下車後,人很多,我就大聲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們沒有任何理由,就把我從家裏不讓穿外衣給抓來了……”這時可把他們嚇壞了,推我打我不讓我說話,但我還是拼命地講,他們是怕曝光的,就像師父說的一樣:“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理性》)後來,他們開車又把我送到另一處軍隊招待所,原來是洗腦班,到3樓一看,換了氣氛變了環境,江流氓的爪牙們為了使我們放棄對真理的追求,由兇相畢露改成了糖衣炮彈,他們對修心向善的老百姓(大法弟子)真是怕得要死、恨得要命,為了迫害我們,他們絞盡腦汁,用盡招數。可悲呀,中國!一群妖魔盜取國家政權,利用政府機構殘害人民,到場後我就繼續向他們洪法講清真相、打坐煉功。這時進來很多人,其中一惡人說:“這是甚麼地方,竟敢在這兒煉,趕快把腿拿下來。”我不配合他們的任何指令,他們就又把手又拽腿,我說:“煉習慣了,不煉不行。”接著我就正眼看著他們,心裏念著正法口訣,結果他們態度有所緩和,說:“你這是第一次,不怪你,以後不要煉了。”就退走了。這時,我從心裏體會到法的威力,“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
  
到吃午飯時間,他們叫我吃飯,但我決不為他們的偽善所動,對於假惡醜堅決不配合(開始絕食絕水)。下午“開班”,所謂的負責人講為甚麼辦洗腦班,市政府投了多少經費,各部門抽掉了多少人,最後達到寫“5書”,而且這個班要一直辦到9月份,每期一個月,不寫“5書”者,送勞教判刑。所謂5書(是罵師父、罵大法、出賣功友名單與大法決裂書等)。到晚飯時,他們又開始攻心戰,勸我吃點飯,給個面子,我說不能吃,因為我不是罪犯,只是做好人,法輪功的人誰也沒危害社會,是你們剝奪了我的自由,拆散了我的家,做好人的權力都沒有,至於吃不吃飯是我唯一的、僅剩的自由與權力,我不吃飯,是為了抗議你們的無理與違法!江澤民把國家那麼多錢都用在鎮壓好人身上,現在有多少人吃不上、喝不上,你們不知道嗎?他們聽我這樣一說,馬上就走了。可是還有個別的惡人說:“你們真有能耐,咋不回國和江澤民對話呀!為甚麼到外國去?”我說:“你不配問這個問題!告訴你,江澤民也不配和我師父對話,再有一點你也得明白,我們師父不只是要度中國人,還要度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還要度層層宇宙的眾生。”這時我在心裏默念正法口訣,此人很無聊地溜走了。

  當我絕食到晚上7點多鐘時,身體出現了異常,噁心、嘔吐、發燒、吐血,全身抽搐。但我心裏非常清醒,這是大法的演化,師父在承受,我在心裏不停地背誦《無存》、《論語》、《威德》,(當我寫到這時,我淚流滿面,真是沒有語言來表白師尊對我的呵護)。這時兩名女工作人員可真害怕了,找來醫生給我打針,並說我是肺結核,她們一直忙到半夜12點才睡去。這時我忽然覺得很清醒,起身竟煉了約一小時的靜功,到凌晨四點竟又開始吐血。這期間當辦班的人員有不在的情況下,我就和其他大法弟子說:“這是第一期班,我們一定要做好,不能讓它們辦下去,班辦不成,很多大法弟子免遭迫害呀,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全盤否定邪惡勢力的安排,如果我們做不好,那會給法和功友們帶來甚麼呀?……”結果其他功友還是聽從了邪惡的安排,照常吃喝,還參與文藝活動,還勸我吃飯喝水……我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也真為他們著急呀,關鍵時怎麼忘了自己的歷史責任,是邪惡之徒們強迫我們離開了自己的家,是它們利用我們有漏,說我們不顧親情,讓親人說我們不正常,所以我一定要回家,擺脫邪惡,助師正法!

  到中午,社區書記主任、派出所所長、指導員都來了,為我收拾物品,說把我送醫院去,他們把我扶上車。當車開到半路時,我就感覺面部和手腳發緊,接著就開始抽搐,就這樣警車開開停停,總算到達目的的了(但我不知道是甚麼地方),它們為了推卸責任,找到我的家人,家人在場,告訴家人說我絕食有病等。家人驚呆了,一天的時間,我一個非常健康的人怎麼被折磨成這樣,家人抱著我泣不成聲,他們終於明白了是誰在害人,孰正孰邪,親人呼喊著我的名字,搖晃著我的身體,當我慢慢醒來時(並不知道親人在身邊)就嚴厲地質問它們:“這是甚麼地方?又想怎樣迫害我。”它們說:“這是你家。”我說:“我不相信,回家也沒個好,過後你們還來騷擾……”他們又說:“這回送你回家,以後不迫害你了!”這時我看到了我的親人,知道是真的到家了……

  在師父的看護下,第三次絕食22個小時我就離開了邪惡的洗腦班。

  回顧我所走過的修煉路,總覺得自己甚麼都沒有做,都是師父在看護,在承受,要說我做了甚麼,那我只做了一件事,聽師父的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以上是個人體會,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13/2306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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