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5月25日】我們一家是2001年從中國大陸移民到加拿大的。我們全家人都是大法的堅定修煉者,也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在是非顛倒、謊言密布的環境中,全家人均失去了人身自由和正常的生活。兩年多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說起來是那麼漫長,想起來又是那麼短暫,全家人衝破了多少層人的觀念,脫掉了多少層人的外殼才走到了今天。下面我就向這裏的同修講述一下我的修煉情況,以便大家在修煉的路上互相促進,共同提高。 1999年7.20以後,邪惡的謊言鋪天蓋地壓下來,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來。當時我對自己多年來一直敬仰的共產黨還存在幻想,我從沒有想過去北京上訪,多年的政治教育使我懂得一個共產黨員就是要和黨中央保持一致。當時我堅信一定是有壞人在欺上瞞下,使中央領導人不知道真相,一旦知道了真相,一定會支持法輪功的,共產黨還怕好人嗎?隨著時間的延續,眾多大法弟子拋家捨業步行千里冒著生命危險進京上訪,講真相,仍沒有喚醒某些人那罪惡的心靈,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對法輪功的定性在不斷升級,媒體的謊言在升級,打壓也在升級。去北京上訪的功友遭到嚴重迫害,就連像我這樣甚麼也沒做,只是不願說違背良心話的也被列入了所謂的黑名單。特別是當媒體整出荒唐的1400例愚弄百姓時,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了甚麼,一直在痛苦中掙扎,在我的人生旅途中,第一次有自我時,怎麼這麼痛苦。 在那段時間裏,我反覆讀《轉法輪》,讀《精進要旨》。大法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痛苦的心靈。師父在「為誰而修」中講到:「修煉是超越常人的,誰也一樣,他對氣功的批判那不是常人的認識嗎?他能有資格否定佛法與修煉嗎?人類的任何組織能超越於神佛之上嗎?」我帶著人的觀念在人這層次找答案,能找到嗎?我把共產黨看得至高無上,唯一正確,還算是大法修煉者嗎?當我走出人的觀念時輕鬆了許多。我開始為大法講公道話。當時天津的網站被封鎖,大部份功友不知道外邊的信息,我愛人在湖北出差,在那裏可以收到明慧網的信息,我愛人就把國外大法弟子的洪法紀實、講真相的情況以及國內功友受迫害的情況通過電腦傳給我,我用打印機把有關內容打出來,送給我周圍的功友和有緣人。當時國外大法弟子洪法、講真相的壯舉激勵著我們國內的同修,也喚醒了許多功友,使一批又一批的功友走出來,加入到講真相的行列中。後來,我又把大法資料通過我的父母傳到了郊縣,再傳送到那裏的功友手中,也使那裏的功友一批又一批地走了出來,加入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行列中。 2000年5月的一天,那裏的一位功友在散發資料時被抓,當地公安局追查資料的來源,在威逼下,供出了我這條線索,於是當地公安局一方面到天津市公安局告發我,一方面把我的全家人全部軟禁起來,沒收了身份證,不許出門,鄰居的電話也被掐斷。並通知如果有我的信件也要交公,不許私拆。轉天,我所在區的公安分局和派出所聯合派人到學校裏了解了情況後,把我帶走了,我在派出所被關押了一天。過去學生打群架,我經常送他們去那裏,今天我被抓到了這裏,回去後該怎麼去面對一千多名學生呢?在學生面前我還會有以前那種威懾力嗎?他們還會聽我的嗎?這些人的觀念不斷往外翻,干擾我,我用自己修好的那一面強烈地抑制它。 其實,人在闖關的時候,明白了、悟到了,到放下它還有一段距離。光衝破人的觀念,不脫掉人的外殼還是不能輕鬆上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是偉大的佛法給了我力量,讓我過了這一關。現在怎麼講也講不出當時的那種意境。派出所派三個小組輪番審訊我都沒有結果,最後只好提出,只要能保證以後不聽、不信、不傳播有關法輪功的信息就放我回家,否則就交分局處理。由於我不能保證,他們又來軟的:聽說你是市級優秀教師,市級三八紅旗手和「八五」立功獎章獲得者是嗎?榮譽來之不易呀,好好想一想,不要把它毀之一旦啊!聽到這裏我哭了,我突然感到這幾年我是愧對大法、愧對師父的。是師父要我們做事總想著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是大法一直在約束著我的靈魂,使我能事事為別人著想,我多次拒收學生家長的禮品和禮金,並把每年獲得的獎金全捐給希望工程。在我盡力做一個好人時,也得到了許多榮譽。大法給予我那麼多,我卻抱著人的觀念不放,只想為黨旗增輝,從未想過為大法添彩。現在大法遭受誣蔑,師父在蒙受不白之冤,我若再不出來說句公道話,還配做大法弟子嗎!當我流著淚向警察敘述這一切時,警察也感動了,他們安慰了我一會兒便找領導彙報去了。過了一段時間,我單位的校長和黨委書記來接我,我一見他們就說:「如果你們來保我,我不走,我又沒做壞事。」校長說:「誰來保你呀!是這裏的所長打電話叫我們來接你的,」然後又靠近我的耳邊輕聲說:「所長一見我們的面兒,就豎起拇指說:『你們這個老師太棒了!』」我想也許是師父對我過的這一關比較滿意吧! 隨著形勢的不斷惡化,我便成了派出所和園林局的重點監控和洗腦對像。在單位不能平靜的工作,局610辦公室的人經常找我談話。在家裏也不能過上安寧的生活,警察不管早晚總去騷擾,區分局還時常派人到家裏檢查我的電腦,電話也被監聽。開始我很反感,後來我把這一切都看作是提高心性、磨煉意志的好機會。就在那樣的環境中,我的孩子也鍛煉成熟了。當時他正準備考高中,我問他:「警察這麼頻繁地騷擾咱們,對你的中考複習有影響嗎?」他說:「沒有!您又沒幹壞事,我怕他們幹甚麼。」我接著說:「看樣子我隨時都有可能被帶走。」我兒子凝視了我一會兒,站起身緊緊地擁抱著我說:「媽媽,想開點兒,如果真要把您帶走,您就當換地方住一住,不用擔心我,我一定考出個好成績。而且我已想好了,中考考政治科目的時候,凡是誣蔑大法的題,我寧願丟分數,也絕不答!」後來,他所在的市重點中學錄取分數線是600分,他考了601分。我們全家人都明白,這是大法的威力! 由於單位對我的洗腦迫害一直進行不力,上級下了最後通牒,限我三天時間,必須寫出書面材料,與法輪功徹底「決裂」,不然的話,先免去黨內的職務,再不放棄信仰則開除黨籍,再不悔改,就沒有資格繼續做教師了。這一切雖然來的突然,但我也早有思想準備,甚麼職務,甚麼黨籍,和宇宙大法相比又算得了甚麼呢!但26年了,我一直把它視為自己的政治生命呀,真要失去它的時候也很痛苦,夜裏翻來覆去睡不著,一個勁兒的出虛汗。於是我就起來打坐。這時一種聲音由遠而近又由近而遠地在耳邊旋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我悟到該是我決裂人的時候了,我必須放下我一直放不下的在人這一層的東西,再脫去一層人的外殼,才能輕鬆地往前走。想到這兒,我連夜寫了第一份書面材料「我的自白」。轉天早晨鄭重地交給了校黨委。第二天我上交了第二份書面材料「我的一點體會」;第三天上交了第三份書面材料「我的再認識」,我甚麼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不要這部宇宙大法。這三天時間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我們發現真正找回自我時並不痛苦,倒有一種解脫後的輕鬆感覺。 轉個星期,我被免職了,並送去洗腦班洗腦。在洗腦班上,同修們抓住一切機會相互交流,互相找漏。一位同修說:「咱們這些人都是各單位公認的好人,正直的人,可我們修煉的目的不光是為了做個好人。我們必須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跳出常人。師父在《警言》中不是講了嗎:「如果我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在洗腦班上,大家表現得非常好。用大法給我們的智慧與他們周旋,闖過了一道又一道的難關。分手時大家互相鼓勵,抓住所有的機會向世人洪法、講真相。 每逢節假日和比較敏感的日子,都有警察和單位的人去家裏看著我,我就抓住這個機會跟他們講真相,講大法在世界上的形勢。 我的父親希望過節或過生日的時候能與兒孫聚在一起,自全家人得法後,這種聚會自然轉變成小型的學法交流會。99年老人的生日(農曆),正是陰雲密布的日子,我被關在學習班,沒和家人團聚;2000年老人的生日,陰差陽錯又趕上了7月22日,就在那一天,單位派9個人去家裏看著我,派出所「承包」我的警察一天去了好幾趟。當單位的9個人來到我家時,我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感謝偉大的佛法讓大家能光臨我的寒舍,若不是我修煉法輪功,我請你們幾位,你們都不一定給我面子。」這時黨委書記兩隻眼睛瞪著我,並暗示我不要亂說,我衝著他說:「這回我要一修到底,修成正果後我回來度的第一個人就是你。」我做了豐盛的午餐招待他們,之後我懷著一顆慈悲的心,用一種祥和的心態跟他們講述了媒體謊言背後的真實情況,他們聽得非常入神,黨委書記微閉著眼睛一句話也沒插入。 2001年的春節,我提前問派出所:能不能回家過年,他們說可以。我丈夫和兒子就先走了,我因為有些事需處理晚走一天,結果沒走成。聽說中央下發了緊急通知,全國公安系統春節期間全部不休息,有的地方把曾經煉過法輪功的,無論老人、大人或小孩全部集中起來了,防止去天安門。年三十由單位領導看著我,大年初一由派出所警察看著我,我沒有錯過這個好機會,一直向看管我的人洪法、講真相,講一個個真實的故事,戳穿媒體宣傳的一個個謊言。後來中央電台播出天安門自焚的節目後,春節期間看管我的那幾個警察又來到了我家,這次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一進門便客氣的說:「千萬別反感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讓我們來,我們必須來,不來就用下崗威脅,我們要真的下崗,看大門兒都不一定有人要,您就體諒體諒我們吧。」當他們問我對自焚事件有何想法時,我回答道:「當然有想法了,現在我明白了,大年三十,全國的警察為甚麼沒休假,煉法輪功的為甚麼全部被看起來,原來是有人怕我們去天安門看他們編導的自焚鬧劇。」接著我就自焚提出好多疑點,他們也回答不上來。 後來當派出所的警察聽說我們辦移民時,有人偷偷跟我講:「能走的話,趕緊走,現在是是非顛倒的時期,沒處去講理,像您這樣的,若不是你們單位保你,早送去勞教了。形勢照這樣發展下去,我看誰也保不了您了。上邊有新指示:若您出了事,您單位的領導和派出所所長要被撤職,承包您的人要下崗,您的存在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對好多人有威脅。」我淡淡一笑,心想,我哪有那麼大的威力呀,是有些人太害怕宇宙大法了。 我們能來到加拿大,我想也是法的安排,我們有責任和義務把在這裏親眼見到,親身經歷的真實情況傳遞給國內的同修和有緣人,使同修們能在法理上互相促進,共同提高,使有緣人能早日擺脫邪惡謊言的毒害。半年多來,我們一家三口把這裏大法弟子向華人講真相的每一次活動的細節,都通過Email、信件、電話如實地發給了我們國內的同修、同事、同學和學生。在國內,媒體經常對國外大法弟子的講真相活動進行誣蔑,迷惑常人。許多人看到我們發回去的報導後,都為這裏大法弟子的偉大壯舉流下了熱淚,使好多不明真相的人,開始從邪惡的謊言中走出來,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審視周圍發生的一切!是偉大佛法的威力,是未來覺者的偉大壯舉從一個龐大政府的誣陷宣傳中解救了一個個受矇蔽的生命。 現在我的家人狀態非常好,他們靜心學法,衝破了層層人的觀念,放下了許多過去放不下的執著,能夠在法上認識法了,也懂得了用智慧、用正念向世人講真相了。 只要邪惡一天沒除盡,作為大法弟子肩上的責任就很重。儘管在新的環境下,還會有新的魔難,還要闖新的關,但我堅信只要靜心學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我們要遵照師尊的教導,學好法,徹底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退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做一個真正掌握更高境界真理的修煉者。進一步講清真相,用慈悲去解救被邪惡窒息的靈魂,同時,用強大的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無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2002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