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4月9日】2002年2月初,正值中國大陸各地紛紛設立法輪大法日之際,我踏上了進京證實大法之路,中午時分到了戒備森嚴的天安門廣場。這兒警察、武警、便衣、警車密布,一對對並排反向站立的武警不停地向後轉,變換著方向。便衣特務多如牛毛,處處盤查,想進入廣場都很難。這些專政工具隨時都可以對善良的百姓大打出手,甚至置於死地。兩年來它們對廣場上講真相證實法的法輪功學員兇狠的毒打,打死、打殘、打傷無數。我走到金水橋邊在一個遊人很多的地方展開了寫著“真善忍”的條幅,黃底紅字光彩奪目,並從心底裏喊出了宇宙的最強音--“法輪大法好!”兩三秒後一個武警過來干預,搶我的條幅,我告訴它不要這樣做,法輪大法好,救度世人。馬上又過來一群惡警和便衣,它們一面斥責那個武警“還不把標語搶過來,愣著幹甚麼呢?”一面將我推進了華表西面的警車,前後不到一分鐘。 車內已經有兩個同修在向幾個警察講真相勸善,我立即發正念鏟除警察背後的邪惡。我們以正法修煉者的純正慈悲之心挽救這些誤入迷途的生命,但它們執迷不悟而且頑固,一個警察抬起腳惡狠狠的說:“你們再說我就踩這個(從我們手裏搶過來的條幅)。”我們便靜下來發正念除惡。半小時後我們被送到天安門廣場公安局非法關押在一個鐵籠子裏。鐵籠中間被鋼筋柵欄隔開,那邊是從廣場抓來的常人。我們向他們洪法,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告訴他們對大法要有正念、做個好人,將來會受益無窮。報紙、電視、廣播對大法的攻擊是造謠誣蔑,是欺騙眾生、毀滅眾生,不讓百姓得度。我們來北京的目的是揭穿謊言,救度眾生。一個年輕人說:“法輪功好大家都知道,就是對你們來北京不理解,在家煉不是也挺好的嗎?這次你們一說我明白了,你們是為了別人,好樣的!我回去也給你們宣傳。” 這兒的警察說話惡聲惡氣,不斷的罵著下流的髒話。為套得我們的姓名和住址,一會兒偽善一會兒兇惡。我們始終以慈悲之心向其講真相、勸善,指出“我們的姓名住址並不重要,你們珍惜自己的生命被大法救度才是主要的。我們來北京的目的不是你們所說的為了自己圓滿,而是為了救度眾生,其中包括你們。”不久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各省駐京辦事處的人,它們是邪惡勢力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重要環節--把來京證實法的弟子認出來送到戶籍地進行迫害。它們往往先盯住我們打量一會兒,再聲稱要和我們聊天(為了探聽我們的口音)。我們一律回答:“姓名--大法弟子,住址--中國,來京目的--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它們只好說:“沒別的意思,想送你們回家過年。”我們則說:“放了我們,自己會回去。”下午四點左右,幾個惡警拖著一昏迷的女同修扔到鐵籠裏的地上。她雙眼緊閉,渾身是土,衣服被撕破,衣領上還有兩塊血跡,身體不斷地抽動著,顯然是被虐待所致。我們把她抬到條凳上,因為她劇烈抽動,又打著可怕的“嗝”,只得又把她放到地上。 一個自稱是X市信訪辦全權代表的人把我叫到一個房間裏偽善地說:“你是X地人吧?這麼大歲數了還受這個罪,咱們是老鄉,我先送你回X地安排在賓館裏,你自己打電話叫家裏人接你回去過年。我有權作全權安排,不叫任何人知道。”我知道這是陰謀,可還是向其勸善,說明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年輕人來日方長。它立即收起笑容,惡狠狠地說:“到了昌平不怕你不說,那些刑罰誰也熬不住,別說你了,20多歲的小伙子也扛不了3天。你們不怕打、不怕電,但是怕吊,拴住手吊你半小時你就會主動說,到那時候還是我接你去X地可不是現在這樣,是用手銬!我辦了很多很多這樣的。”我平靜的說:“善惡有報,珍惜自己吧。” 下午7點多,4個惡警罵著下流的髒話把那位昏迷的女弟子拖到大門外,不知去向。我們五人被送到昌平看守所,強迫照相、按手印。接著我和一個年輕的女同修又被分流到昌平松園派出所,其他三位同修不知被分流到何處。松園派出所是邪惡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兩年來一批批被非法抓來的大法弟子在這裏遭受毒打折磨、凌辱、虐待後送回到看守所被非法勞教、判刑,這些方面惡警在對我們的“審問”中表白得很清楚。惡警不許我們睡覺喝水,它們輪流睡覺吃宵夜,然後對我們進行“車輪戰”,逼我們說出姓名。後來同修告訴我,惡警用笤帚把打她的臉,揪住頭髮把頭往牆上狠命的撞,她只聽到“砰砰”的響,並不覺得痛也沒起包,要不是師父保護,早就沒命了。在另外一個房間裏我向警察們講真相勸善,詳細說明了我們來京證實大法不是他們認為的為了自己的圓滿,而是為了救度眾生,其中包括你們,我們相見是緣份,也是你們的機會。作為正法修煉者我真是發自內心的想挽救它們,勸它們不要因為一時的錯念而毀了自己。但是對方不僅不悟,反而惡毒地謗佛謗法。其中一個頭頭模樣的露骨地說:“你能給我錢嗎?多多的錢。我只認錢,我幹這個(指迫害大法弟子)能得到很多錢,我有家有口,要過好日子要花很多很多錢,你有嗎?”我說:“也不能為了這個毀了自己和家人呀!”它邪惡的說:“我不怕下十九層地獄,你會打雷嗎?會打雷你把我劈了?”它讓一個惡警去拿大法書,從《轉法輪(卷二)》中撕下師父的法像,彎下腰喝令我抬起腳,要把法像塞到我腳下,沒得逞。邪惡之徒氣急敗壞的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就燒!”說著打著了火。我告訴它這是犯罪要遭報應的,它根本不聽,點火就燒。我一把搶過來,它和另一個惡徒又搶了過去還要點火。這時,打火機的簧崩出,我告訴它們這是警告它們不要做這種事毀了自己。它們不思悔改,繼續著罪惡的舉動。為防止我再奪一個惡警按住了我的手。我想起了師父的話“……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這樣無可救無可要的邪惡之徒只能被打入地獄。 昌平的邪惡勢力很猖獗,除了警察還有“610”恐怖組織領導下的專門迫害大法與學員的聯防隊,它們無孔不入,對大法學員跟蹤、盯梢、蹲坑、撕真相傳單,它們無所顧忌,可以隨時非法抓捕、毒打大法學員,是邪惡核心江氏破壞大法迫害學員的基層打手。一個“610”的頭頭帶著幾個聯防隊員來到派出所,正在“審問”我的惡警立即起來忙不迭的遞煙沏茶。來者自稱晚輩,和氣地自我介紹並要和我聊家常,還說不是審問,完全平等。我笑著說:“既然這樣,我是修正法的,只有一個要求:談話中必須對我師父和大法尊重,要不我不說話。”它們答應了,我向其講真相勸善,“610”說:“我沒說你們的功不好。可滿街貼傳單不對,那天聯防隊的揭了一提包,我們人手有限,值班(指蹲坑、盯梢)也值不過來,大冷天深更半夜的……”我說:“這是被逼無奈,我們大法學員做好人、高尚的人,對國家、社會、家庭都好,卻被殘酷鎮壓,又無處申冤,只好這樣。”它們又誣蔑說:“你們修煉讓家人擔驚受怕,過年了兒孫們找媽媽、找奶奶,多可憐!你們不太自私了嗎?”我糾正說:“你把是非搞顛倒了,法輪功學員因做好人被害得家破人亡,因為講真話被關在這裏不能回家過年,你們放了我,我立即回家與家人團聚。”“610”再也說不出甚麼,告訴警察午夜過了要休息,惡警頭頭回答說已在樓上準備好了房間。送走“610”後那惡警立即變臉,兇相畢露,慢慢拉開百葉窗簾並威脅說:“看看外面是個甚麼環境?(又黑又冷),給你頭上澆水拉外面看你說不說,沒有不說的。”這一切只不過是哄小孩的玩藝兒。 第三天四五個警察把那位年輕的同修拉到一個屋裏插上門,對她拳打腳踢,逼她脫衣服,她義正詞嚴地斥責它們“不符合人民警察的身份,給人民警察抹黑!”她的正念保護了自己。 警察們忙著分年貨,有的要請假回家,有些亂,便把我們交給了幾個春節值班的警察繼續問我們的姓名住址,我告訴它們:“不說姓名是為了避免地方政府和單位受到牽連。”一個警察說:“這我知道,特別是在農村,扒房、罰款、刨牆根,真夠狠的,誰不怕呀?”我又給它們講了一些因堅修大法而被害得家破人亡的例子,但對方表示沒辦法,只能聽上面的。它們忙著分東西,又把我們關進鐵籠,由幾個聯防隊員看著。頭一天惡警“審問”我時它曾伸出巴掌氣勢洶洶的在我眼前比劃著要打耳光的陣勢,而今卻在抱怨警察分得東西太多。一個罵罵咧咧的對另外一個說:“說好的一樣待遇,苦活累活(指對大法學員的盯梢、蹲坑等)都我們幹,大冬天深更半夜的在外邊容易嗎?過年了,它們雞鴨魚肉,好煙好酒,我們只分一桶油,我不幹了。”另一個則說:“歇了去幹甚麼呢?也沒有活幹。”看來都是無業人員,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時非常狠毒。 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從百姓身上搜刮民脂民膏,用金錢物質驅使這些邪惡之徒犯罪,這一點從一個小小的基層派出所就可以說明:嶄新的樓房,院子裏停了各式各樣的新警車,嶄新的辦公桌,墊著綠絨布的大玻璃板,新裝修的辦公室,帶扶手的大軟皮椅……惡警們或坐在玻璃板上或躺在皮椅裏把腳翹到桌上談論著600元以下(一條)的煙如何的難抽,或手裏拿著一疊百元面值的鈔票商量著晚上去哪個賓館宵夜,等等。這些惡棍打手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基礎,它們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邪惡而頑固,兇狠而殘暴,殘酷的迫害著善良和正義,禍國殃民。 第三天晚上我和同修被送到看守所,分開關押。我們繼續絕食抗議,後來又被反覆非法審問。這兒的惡警和廣場公安分局、派出所的警察一樣邪惡、頑固、顛倒黑白。它們口徑驚人的一致。還有就是在理屈詞窮時立刻說:“我們是專政工具,不管這個。”這些顯然是經過培訓學到的“標準答案”和伎倆,但是對正法修煉者都是哄小孩的玩藝兒,改變不了煉功人堅定的修煉之心。 十幾天後,看守可能看到我的身體難以支持,怕出人命擔責任,就把我放了。出去時才被告知扣在收押室的大衣已不知去向。惡警把我塞進警車拉到火車站,一個車站工作人員與它們打招呼說“是不是又是送法輪大法?”就這樣,我登上了火車,在師父的呵護下又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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