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4月6日】我從小就多病。經常鬧頭痛,身體稍一累或天氣有了變化,手腳關節便會莫明其妙地腫痛,站久了那腰就像要斷掉。雖然家中多位長輩是醫生,為我做了各種檢查,也很難斷言到底是出了甚麼毛病。而且是時好時壞。隨著年齡的增長,病發率越來越頻繁,自己也越來越覺得人生無奈。 2001年元月份回台灣過春節,在朋友的盛情邀請下,參加了一位法輪功學員家辦的“九天洪法班”。記得倒數第一、二天時,我睏得很難受,聽完師父講法後,其他人開始學習功法,我撐不住就離開了。現在我明白了,原來那是師父在幫助我淨化身體。師父說:“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真正除去這一難,就得消除業力。”對於有心修煉的人,師父“就要把他的身體給以淨化,使他能夠往高層次上修煉。(《轉法輪》)” 回美後,在家每天擠時間學法煉功。去年華盛頓DC法會舉行的前兩個星期的一個星期五晚上,在女兒的幫助下,終於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了。和同修在一起真好,真的是受益良多。不僅不正確的煉功姿勢被糾正了,每個人給我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祥和、善良。我看到自己這個初學者實在是有太多不足之處。於是便鞭策自己要更加精進才行。 接著我參加了今生第一次法會──華盛頓DC國際法會。在當地圖書館看了大陸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圖片展,才知道中國江澤民政府的殘暴行為。他們竟然如此虐殺自己的同胞,我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為甚麼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還要被這樣迫害?誰沒有親人?誰沒有父母、子女呢? 這麼好的大法,我也只不過學了半年左右,一直困擾、折磨我的老毛病就幾乎不再發作了。我越來越精力充沛,可以幫家裏幹更多的活。同時師父又教導我們要“先他後我”,凡事向內找,漸漸地我和公婆、小姑之間相處得越來越融洽。 去年10月,我決定參加從洛杉磯到舊金山的“SOS緊急救援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長途步行”活動,盡我的一點微薄之力,希望早日結束迫害,讓更多的世人了解大法的真相,都能跟我一樣幸福地修煉這麼好的大法。 一個月的步行中,我們走過熱鬧街道,翻山越嶺,頂著太陽走在氣溫高達99度的光禿禿的山路上。隊伍中有的同修腳踝整個腫起來了,有的人腳底多處起大水泡,甚至流血水,行進中休息、吃飯、坐立之間稍一改變姿勢,臀部、大小腿每一處都疼痛難耐。我個小、腿短,別人走3步我走4步才跟得上。有幾次幾乎走不動的時候,我心中想起了大陸那些為了捍衛“真善忍”宇宙大法而遭受酷刑的法輪功學員們,我的這點苦又算得了甚麼呢。心中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告訴自己是個煉功人,頓時腳步又輕起來了。記得7月份到華盛頓DC參加法會,看到有同修從波士頓走到華盛頓DC,我當時覺得簡直不可思議。等到自己去做了,才真正體會到師父所說的:“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回到家後,公公因不理解我參加步行,就責罵我今後不得參加法輪功的活動,否則不歡迎我回家。師父教導我們要“心懷真善忍”,我心中沒有計較,仍如往常一樣,盡心地把家裏的事做得更好。102歲的老祖母跌倒,大腿骨斷裂住院。家人不忍看她痛苦,連續打止痛麻醉針,但藥力退掉後,她整個人就像發瘋似地掙扎著要下床,得兩個人按住她,同時又得小心地看住她打點滴的手,餵食的鼻管,還要料理大小便。家中成員只有我能挺得住,晚上睡在醫院裏照顧老人,白天還要幫婆婆料理十口人的家務。先生的叔叔從台灣飛來探望老母親,看我忙裏忙外的,非常吃驚。學了法輪功後,居然和以前判若兩人,不但身體變好了,人也變好了。言談之間,很羨慕他的哥哥有這麼一個好兒媳。有一天,他翻了翻我放在桌上的大法書《洪吟》,跟我說,“你的師父寫的書很不錯”,還湊在我耳邊說,“我回台灣也煉功去。” 後來老祖母因腸胃問題再度住院,嚴重到每一至兩個小時之內就瀉一次。靠近肛門的皮膚幾乎都潰爛流血水,所以日夜都得勤快地隨時翻身擦洗上藥,消耗體力很大。每天晚上8點到早上11點只有我一個人在醫院裏照料。老人家還經常會打人、罵人,不讓人給好好侍候。有一、兩次自己好像快失去耐性了,心想,你不擦就算了。卻馬上想到這不是自己的魔性嗎?沒有忍哪來的善呢?你不是煉功人嗎?老人家一定是痛得受不了才這樣的。於是自己的聲音又溫和起來,告訴她打人罵人是不好的,不失不得嘛。夜裏我在病床邊擺了一張窄窄的摺疊椅當作我的床。記得有一、二次剛入睡,就又聞到了臭味。當時大概是凌晨4點左右,真想一覺到天亮啊。但又問了一下自己,能為片刻的睡眠而不照顧老人家嗎?就這樣又起身幫助老人翻身擦洗。這時晚班的護士又開始他們交班前的例行工作,量血壓、抽血、換藥等等。整個醫院又開始忙碌起來,你再也別想打盹了。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經文《何為忍》) 每天,我都幫老人家梳洗得非常乾淨。有一天,護士看到我把沾滿大便的指甲縫用牙刷一隻隻刷洗的時候,對著我的公公說:“你的兒媳婦真好!每天都在醫院裏。她應該休息休息才對。”她不知道煉功就是我們最好的休息呢!又有一天夜裏,病房的一位來自香港的主治醫生看到我這樣對老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語重心長的說:“別人都做不到。你們家人真偉大。”他只有晚上才來,而且每次只碰到我這一個“家人”。其實他不知道真正偉大的是我們的師父。要不是師父慈悲傳大法,要不是修煉“真善忍”,我今天絕做不到這樣的。以我以前的身體狀況,縱使是心有餘也力不足啊!我藉這個機會向這位主治醫生講法輪功真相。下次碰到他,我要把《轉法輪》這本珍貴的書介紹給他。 終於有一天我的公公有點不好意思地跟我說等老人家的事忙完,他也來煉功。我跟他說,不能只煉功,一定要讀書學法。 在醫院,我每天帶著大法的書,還有隨身聽,隨時利用時間學法、打坐煉功,向來來往往的醫生、護士、病人家屬發法輪功真相傳單。師父說:“揭露邪惡、向世人講清真相也只是說明大法與弟子們所承受的迫害,其根本目的是在救度世人,去其眾生頭腦中被邪惡所灌輸的毒害,挽救其將來因敵視大法而被淘汰的危險,這是大法弟子在承受被迫害時還能挽救眾生的偉大的慈悲體現。”(經文《不政治》)就這樣,引來很多有緣人主動要我幫忙買書,要煉功學法。 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夠多,不夠好。今後還要更加精進,走好自己返本歸真的每一步!讓更多的人知道“真善忍”大法好! (2002年2月洛杉磯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0/20835.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