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4月2日】2002年2月4日(立春)是中國人的傳統小年,這一天是北京“法輪大法日”。 春天來了,大法弟子們的心情都非常的喜悅,我們要慶祝這一天,我們要去天安門廣場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2月4日這天中午,我和一名女大法弟子在天安門拉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這句大法弟子的心裏話。不到半分鐘就衝過來十幾名邪惡警察,不由分說把我們推上警車。在此同時廣場上又連續的出現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隨後又有三名大法弟子被邪惡警察推上警車。在警車內惡警們瘋狂地揮舞著拳頭、警棍打向大法弟子們,大法弟子們的手、鼻、口被打出了血。而後惡警把我送進前門公安分局的鐵籠裏關了起來,在這一天裏大法弟子先後被抓進鐵籠裏的共計24名,年紀最大的60多歲,年紀最小的8、9歲,是個小女孩,沒有人性的惡警們不允許大法弟子們上廁所,人的最基本權利都給剝奪了,大法弟子在這樣邪惡的環境裏表現出金剛不動的堅強。大法弟子在一起交流切磋。在交流中外地的大法弟子得知今天是“北京法輪大法日”都非常喜悅。我與身邊的外地同修聊了起來。我說:“別看今天警察把我們關在這裏,在另外空間裏邪惡勢力滅亡了。”同修們會意地笑了。同時在交流中我發現自己與同修們的差距,看到自己的私心、怕心,深感痛心! 大約在晚間七點多鐘,警察把我們送進宣武公安分局看守所,第一步審訊,邪惡警察們用著同樣的腔調對大法弟子們打罵,體罰,欺騙等等下流手段,要達到他們的目的,問出大法弟子姓名、地址後,送回當地進行勞教、判刑,加重迫害。邪惡警察在審訊我的過程中,主要問我姓名,地址,為甚麼要在天安門廣場拉開橫幅,喊口號。我跟他們說,我沒有觸犯國家任何法律,我們來天安門廣場說句心裏的話,是向國家來訴說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至於姓名,地址,我沒有犯法姓名地址不能說。他們又問:“法輪大法好”就好唄,你們在家煉唄,幹嘛非要去天安門廣場?我說:“那我就說一說,我們只不過就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說句心裏話。我們都是學法輪大法的,都知道大法好,而且大法教我們做好人,如何做一個好人。知道了法輪大法好,如果我們不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不能說句大法好,那還能是好人嗎?那就不是好人了。”他們又問,你為甚麼要學法輪功?是為了治病嗎?我又跟他們講,我不是為了治病,我是相信了因果報應,業力輪報。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才學的法輪大法。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我通過學法輪大法轉變成為一個非常好的人。我又把為甚麼要做好人的道理跟他們說了。我發現他們三個人都無動於衷。他們看我這樣,覺得沒有甚麼空子可鑽了,誰也不理我了。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們很無奈地簡單地寫了一下筆錄,第2步就把我送進牢房3筒8號,與刑事犯人關押在一起。 進了牢房後,有兩三個犯人虎視眈眈就圍上來,對我進行侮辱、謾罵,我沒有與他們爭辯甚麼。到了第二天早晨,天還沒亮,有一個犯人主動跟我聊了起來。在交談中,我跟他講了法輪大法好,如何的好。法輪大法能使人心向善。又跟他講了因果報應,善惡有報。他自我介紹說,他是內蒙古的,是因為搶幾百元錢被捕的,估計得判七、八年左右,覺得人生無望。我幫他正確看待他的處境,這都是來自因果報應,這也就是做好事有好報,做壞事有惡報。我接著說,我知道很多的理,都是學法輪大法得來的,你說法輪大法好不好?他說:“肯定好,確實好。”我又真誠地告訴他:“你如果從今真心做一個好人,你會有善報的。請你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他認真地點點頭,說:“我記住了。”他真的轉變了思想,知道善待大法有好的未來。我們談了很多,他聽明白後,非常高興,表示一定尊敬大法。 而後我又與另一個犯人交談起來,在交談中,我發現此人的思想很頑固,我耐心地跟他講了法輪大法好,並且給他擺道理,講事實,揭露邪惡,在這時還沒等我跟他說完話,就被一個姓徐的管教叫出談話了。這個姓徐的管教給我的感覺是狡猾、奸詐。講話中隱藏著圈套,暗地裏察言觀色,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在談話中他說:“你不是想要圓滿嗎?天安門你也去了,橫幅你也舉了,口號你也喊了,你已經圓滿了,現在你應該說你的姓名、地址了吧!”我對他說:“誰和你說過圓滿不圓滿的?我和你說過嗎?我去天安門是為了說句公道話,說句我的心裏話,這有錯嗎?”他說:“我也知道不合理,但我還知道槍桿子裏出政權,你們才有幾個人?能翻過來嗎?”我說,我們這不是參與政治,我們只是一直在講法輪大法好的道理。他又說:“我是非常講現實的,你知道毛澤東如何對待劉少奇、鄧小平的嗎?由於劉少奇堅持原則,他被弄死了。鄧小平就非常現實,他向毛澤東保證永不翻案,可後來的事都是人所共知的了,我勸你不要死心眼了,見好就收吧,把你的姓名地址說出來,我保證讓你回家。”我說:“我也是非常講現實的。我知道好的就一定會說好,你明知到這樣對待好人是錯的,你還做?”他說:“沒辦法,因為我現實。”在這次談話中很顯然他沒達到目的,他發現我不好談,就把我調到別人的三筒四號牢房去了。在此過程中我發現他們是外強中乾。沒甚麼可怕的。反而,他們所怕的是我們的清醒和堅定。 2月5日,我被他們關進3筒4號牢房,進號房後,先是由牢頭對我開始謾罵、侮辱。旁邊的犯人幫腔做勢,污濁的語言不堪入耳,我沉默,不予理睬。過了不久,本號管教把牢頭提出單獨談話,不用問我也清楚,他們是利用牢頭來對付我的。牢頭回來說:“你這樣跟我們叫勁沒用,絕食也沒用,絕食要是有用我們一起絕食,你把姓名、地址說了就回去了。”就此我跟他聊了起來。我給他介紹法輪大法好,如何好,法輪大法裏講了人生的意義,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人與物質之間的關係,甚麼是真正的好,甚麼是真正的壞,人為甚麼會有旦夕禍福。法輪大法講了許許多多學也學不完的理。從此以後牢頭的態度變了,幾乎每天他都要跟我聊。通過牢頭的轉變,全號人的思想也跟著轉變了。牢頭的思想轉變後,他與同號的犯人說:“咱們以後不能亂說了,他們說的有道理,看這樣法輪功不錯。電視播的那個殺人犯說是練法輪功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從那以後犯人們對大法有了好感,有一次一個犯人用手指在鋪板上寫下“法輪大法好”,示意同號的啞巴犯人看,啞巴頻頻點頭,豎起大拇指。 被抓的大法弟子大部份都在絕食,2月8日絕食第五天的時候,絕食的大法弟子們被拉出去輪番灌食、輸液。大法弟子被野蠻灌食時,痛苦的喊聲使人不忍聽下去。我排在最後,先是給我檢查身體,聽心音,量血壓。檢查的結果是高血壓,心率過速。只能強行輸液。他們給我檢查身體時,我當時一使勁,心想:“讓他血壓高。”血壓就真的高了。聽心音時,我心想;“讓他心率過速。”心率就真的過速了。我知道師父也在幫我。我很清楚他們的用心,他們迫於壓力,不肯輕易放出一個大法弟子。可是他們又怕學員死在這裏他們承擔責任,所以那些真正敢於放下生死堅決不配合邪惡的學員,真的使他們畏懼。 此後的一段時間裏,看守所裏的管教,看守員多次找我談話,讓我放棄大法,放棄絕食,我堅決不放棄。 2月11日大年三十這天,我想出去的心非常強烈,這時看守所一個姓劉的所長找我談話,大意是要放我,但必須有個條件,吃飯恢復體力後才能放。我表示不用吃飯也能走,他說,你中午吃飯,我下午來看你的狀態。我信以為真,中午就吃了一頓飯,可是他下午沒來。我知道受騙了。從那以後我繼續絕食。我認真地找自己,想要出去的那顆心太強了,都成了執著心了,基點有點偏,我轉念想想:為甚麼?出不去必有原因,不是偶然的,這裏還需要我講真相。這樣想時我的心平穩下來。再以後,我認為與我相遇的人都是我講清真相的對像。後來,我跟他們講真相時心裏也踏實了。如有的警察會突然問到我:“你認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嗎?”我反問:“那你還認為是真的嗎?”告訴他自焚是假的,是導演出來的。他說:“導演出來的那也是為了國家政權哪。”中國人啊,善惡不分到了如此的地步,為了政權就能幹這樣邪惡的事嗎?這樣的當權者為了自己甚麼幹不出來?能造福於民嗎?他們自己都明知“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惡毒的藉口,卻還要昧著良心鎮壓好人。 也有好點的,2月15日正月初四,一位管教在醫務所和我聊了起來,他們問我幾個問題:“法輪功好就好唄,在家煉哪,為甚麼冒著危險進京呢?我認為你們絕食就是自殺。”我說:“我們想做個好人,都知法輪大法好,要是不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還能是一個好人嗎?所以我們一定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再說絕食不是自殺,我們這些人是無罪的,絕食是抗議非法關押的。我們這些人在外面,在家裏哪一個不吃飯?”他無言以對。他又說:“你們的書我也有六、七本呢。”我問他留著何用?他說想研究研究。我給他介紹了正確的看書方法,他表示接受。 2月17日正月初六中午,三個警察以提審為名,用警車把我送到趙公口長途汽車站,強行讓我坐上去天津的公交車,開往天津。我在這十四天裏吃的那點苦不算甚麼,看出自己的許許多多的執著心,實在有愧。我在今後一定要更加精進。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2/20849.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