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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權和暴虐動搖不了我們全家對大法的正念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2年4月12日】我是湖北省某市大法弟子,全家五人均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煉,因為堅信真善忍,全家屢遭迫害,直到家中眾人四散流離,家徒四壁。

99年12月初我們全家進京上訪,要求還大法清白。卻被前門派出所幹警無理抓走,關在一個大鐵籠裏,7歲的小孫女嚇得直哭。押回當地後,我們家人分別被關在各個看守所裏。小孫女無人照顧,公安責令親戚領走。關押一個月後,兒子、媳婦被放回。我和女兒被非法判勞教(我被判了兩年,女兒一年半)。在湖北沙洋二大隊執行。

我們絕食抗議荒唐不公的判決,並要求給予我們信仰的權利。女兒絕食第五天,口吐黃水,身體極度虛弱,警察還強令她到田間勞動,第六天惡警怕出人命擔責任,只好把她轉送到武漢市戒毒中心,在那裏我女兒受盡殘酷折磨。由於不配合邪惡無理要求的所謂軍訓,做操,因此每天被一幫吸毒人員拳打腳踢,全身傷痕累累,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她在絕食期間遭強行野蠻灌食,拉出的管子上都帶著鮮血,出現頭暈、胸脹、喉痛,但暴徒們每天照常進行野蠻灌食。暴徒們看到誰背經文,他們就用髒抹布,臭襪子強行往誰嘴裏塞。在沙洋勞教所,儘管我年齡稍大(57歲),但每天的勞動任務差不多和年輕人分配的是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每天早出晚歸,在田間幹活,就連吃飯也在田邊,身上曬脫了幾層皮,不得片刻休息。下雨天就穿雨衣幹活,間或分配在監房裏剝花生,每天要剝30斤,不能用東西砸,也不能用腳踩。一天下來,手麻木得感覺不了任何東西,在勞教所裏警察嚴禁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24小時由吸毒人員看管,連上廁所也跟著。沒有開水,也沒有熱水,冬天也用冷水洗澡,我每天都被安排去挑水,挑糞。相比其他的學員來說這是較輕鬆的事了,可想而知,勞動強度有多大。

兒子關了一個月放回被無理罰款2000元,剛回來,所在單位害怕今後承擔責任,藉口法輪功的事將他開除了。2001年春節前幾天,派出所晚上突然闖進家中,把他從床上強行給綁走了,當時他身上只穿了一套單衣,打著赤腳,大冬天給凍了一天一晚,這樣又被刑拘了一月,回來後,惡警們隔三岔五的的上門搗亂,說只要還練功,就別想有好日子過。這樣門被撬過幾次,櫃子被撬壞,箱子被撬破,窗戶被這群惡警用鐵鍬砸爛,有一次,惡警來敲門,我們沒有開,他們商量說:從後面把窗戶撬開翻進去,但一時找不到工具,就到隔壁一鄰居家亂翻,主人說沒有他們要找的工具並氣憤地指責他們的無理行為,幾個惡警卻蠻橫的說這是執行公務,要他們配合,並盛氣凌人的揚言如果妨礙他們的工作就要將她也帶走。他們的砸門聲,叫嚷聲搞得左鄰右舍都休息不了,引起了大家的公憤,他們自覺理虧,最後將我家放在樓道裏的摩托車抬走了事,大家紛紛說:這簡直就是一群土匪和強盜。用所謂執行公務為名,明目張膽的搶劫。現在的社會是上面貪污賄賂,下面明偷暗搶,這樣搞下去國家算完了。

兒媳也多次遭到關押,2001年7月1日在北京天安門升國旗時,她在廣場打坐發正念時,被惡警抓走,押回當地判勞教二年,在武漢市獅子山勞教所執行,幾個月後,聽裏面幹警說,她因絕食而吐血,當時我們就給公安局和派出所寫信。找他們要人,要求立即釋放,警告他們這是知法犯法,並要求對兒媳的人身安全負責。哪知他們卻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也沒有通知家屬,將她暗中送到了更邪惡的沙洋勞教所九大隊洗腦班。目前情況不明,家裏又被他們勒索了8000元。這就是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的野蠻的滅絕政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

雖然邪惡的政治流氓用權力踐踏憲法,用殘暴壓制真理,害得我們全家或流離失所,或身陷牢獄,困苦不堪,給我們家庭製造了巨大的苦難,但我們堅信大法博大的法理,堅信“真、善、忍”,堅信正義、真理。欺騙、栽贓、迫害是無法改變我們對大法的堅定的。我們全家人互相勉勵,互相促進,一起走好修煉路上的每一步,用慈悲去救度被謊言所矇蔽的世人,用正念鏟除一切阻礙正法進程的邪惡勢力。用面對苦難的大忍及大法弟子為真理捨盡一切的胸懷樹立自己未來最偉大的威德。

當日前一篇文章: 詩歌:世說新語
當日後一篇文章: 廣播稿:給成都大學全校師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