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4月1日】小時候住在北京,見過一些被稱為「流氓」的人。他們多是一些衣冠不整,賊眉鼠眼之輩。整天不務正業,在自己的地盤上(如一個居民院,一條胡同等)稱王稱霸。他們的特點是欺軟怕硬,滿嘴髒話,不擇手段,百般無賴。他們當中有些人會些功夫拳腳,老百姓對他們是惹不起,躲得起。他們的靠山,是社會上的舊勢力。他們欺負人,從來不需要原因,看誰不順,或感到誰不服他,就拳腳交加。如果你敢於申辯,或不屈服,他們就會變本加厲,愈加殘暴。 文革初期,在破四舊的潮流中,這些小流氓首當其衝,遭到紅衛兵的打擊。許多人被打死打殘。 紅衛兵,實際上是以高幹子弟為主體的一群特權分子。許多紅衛兵成員,在學校裏曾經是好學生,在社會上是好孩子。其中不少人被流氓欺負過的。但是就是這樣一群十幾歲的青少年,在幾個月之內,把中國鬧得天翻地覆。1966年夏天,北京紅衛兵開始對「反動派抄家」,打、砸、搶。私設公堂,草菅人命。做盡了傷天害理的暴行。紅衛兵對人的迫害,先是從所謂家庭成分不好的人開始,到了後來,只要是對他們行為不滿者,一律定為階級敵人,罪加一等。紅衛兵的行為,比起他們打擊的小流氓來,是整整上了一個檔次。實際上,他們是一群大流氓,靠山是誰,就不用多說了。紅衛兵運動持續了大約一年,其靠山感到目的已達到,再無使用價值,便一巴掌把他們打下去。其中的許多成員,在父輩成了「走資派」,「叛徒」,「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後,頹廢墮落,變成了他們自己從前唾棄的小流氓。實際上,從1967年到1969年,北京市的流氓械鬥,多數發生在前紅衛兵成員中。 值得注意的是,文革中的政府機構,一度處於半癱瘓狀態。公、檢、法等執法立法機構,並沒有直接參與打、砸、搶行為。 在1999年開始迫害法輪功運動,很多人感覺是文革重演。從一定意義上看,的確如此,無需贅述。但是,如果再仔細分析,會發現,這場鎮壓,與文革有所不同。 首先,文革的打擊對像是最高領袖在黨內的「一小撮」政敵;而迫害法輪功,打擊的是信奉「真善忍」宇宙特性的一大批百姓。 再有,文革中慣用的手段是「挑動群眾鬥群眾」,領袖的「一張大字報」就掀起驚濤巨浪;而當前的運動,在1999年7月動用了全國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還是難以挑起群眾鬥群眾的局面。百般無奈,只好直接動用政府機構,製造傷天害理的自焚偽案。為了把法輪功壓下去,從國家總理,黨政要員,社會名流,宗教人士,駐外使節,都被逼著在中國和世界舞台上耍流氓,強詞奪理,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官位,金錢,甚至在押罪犯的減刑,都成了迫害法輪功的條件。江羅集團鎮壓法輪功,挾持政府耍流氓,實屬首創。 下面筆者的親身經歷,給這場江澤民犯罪集團主持的流氓運動提供了一個絕好的註腳。2002年3月26日晚(北京時間3月27日中午),筆者給長春市公安局錦程分局副局長余作英家打電話,講真相,勸善。當表示自己是海外華人,希望「余局長」(筆者用的稱呼)善待法輪功時,對方沒有表態就掛了。再打去,想繼續說幾句,誰知道電話裏傳出一句很難聽的髒話,實在令人難以置信。緊接著更難聽的髒話像機關槍一樣傳到了大洋彼岸,由於它罵得太快,還夾雜著一些地方土話,許多話我沒聽懂。大致是它形容要如何折磨虐待法輪功學員,如何用它自己身體的某些器官來侮辱祖宗八輩等等。它罵了足足三分鐘,其間筆者幾次問它「罵夠了沒有?」它卻毫無止意,在罵到高潮之處,竟然夾雜著狂笑。筆者兒時聽過的流氓罵髒話,比起這位「余局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它罵夠了後,掛了電話。再打過去,我沒等它開口,就正色道,「我現在要錄音,你還罵嗎?」對方一句話沒說,趕緊掛了。都知道公安人員素質差,但是一個國家幹部,成年人,能罵出如此下流的話來,還是讓人難以想像。 縱觀歷史,流氓都沒有好下場。小流氓被紅衛兵收拾,紅衛兵又被其靠山打倒。人們可能會問,流氓江澤民和它的政治流氓集團結局會如何呢?不久的將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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