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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進京護法和闖關的經歷
【明慧網2002年3月29日】2001年11月13日,我和母親去天安門護法,中午我們打出“真、善、忍”橫幅,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洪志師父清白。”喊完收好橫幅沒等走幾步,惡警和便衣就跑過來,強行把我們推進警車,送到天安門分局派出所,照相、搜身,隨後被關進鐵籠子裏,當時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

在鐵籠子裏我一直在向自己的心裏找原因。“我有甚麼心?怎麼就被抓了呢?”我想得頭都有些疼了。一想這樣不對,這不又是執著?師父說:“在史前歷史過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時期弟子的偉大造就著你們的一切,所以安排中當你們達到一般圓滿標準時,在世間還會有各種常人的思想與業力,目的是一邊做著正法的事一邊在講清真相中為你自己世界的圓滿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圓滿你們自己世界的同時也就是在消去你們最後的業力,漸漸去掉人的思想,從人中真正走出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所承受的魔難,我告訴大家,不只是針對個人修煉,是有高層生命藉著學員有業力和提高為由利用低層敗壞了的生命進行迫害從而考驗大法的因素,其實對正法來講都是破壞。”(《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

我們被關進朝陽看守所,為了抗議他們對我們的非法關押和迫害,我們都拒絕進食。

15日上午,我從監號門口看到母親被帶出去了。不一會兒,從走廊傳來母親的嘔吐聲,接著是慘叫聲。下午把我帶到庫房,一女惡警強行把我按倒在地,一女犯一下騎坐在我的膝蓋處,把住我的手使我不能動;另一惡警揪住我的頭髮,使我的頭仰起來,還有按著我的、插管的,幾經折騰強行插上鼻管灌鹽水(鼻管不給撥出)。隨後把我的手背到身後戴上手銬。當時我母親又被帶進來,一惡警說:“灌不進去就輸液。”母親:“我不輸。”惡警說:“今天你死了也得輸。”又把我帶出去了。

我在號裏時,一女犯從外面送來鹽水,告訴號長,這是一天的。每次灌鹽水,犯人們就對我拳打腳踏和謾罵。一天灌了五、六次,管教對這一切熟視無睹。中午我被灌完鹽水,身體顫抖得厲害,因我頭天夜裏暈過去,號長害怕了,只好叫獄醫、管教。

在這過程中,我一直被銬著,灌食的鼻管也一直不給拔出。有兩次我煉功,他們把我帶出去。叫號長把住鼻管,惡狠狠地打了我三個嘴巴子,向小腹踹了三腳,“你不能折騰嗎?全放了也不放你。”我想:“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誰說的都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這人被邪惡操縱著,自己都不知道,真是可憐。”當天晚上我把鼻管弄下去了。

第二天,又給我插鼻管。我說“把手銬給我打開。”“打開?吃飯就打開。”回去後我還是喝了些水、湯,以後我就沒再進一滴水。但我對我自己的做法心裏也很難過,我流淚了。“我在幹甚麼?我出來是護法可我做到了嗎?”“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大法堅不可摧》)想到這些,我的心堅定了。

第五天,聽說我母親被放了。

第七天,號長報告管教,說我沒吃飯,管教把我帶到另一監區,獄醫給我做心電、測血壓,結果是都不正常,要給我輸液。扎針時我想“扎不進去” ,頭兩針沒輸成,換了一個滴管,這次扎進去了(滴進四瓶)。人體是個小宇宙,我想“讓這些藥液變成很小很小的液滴,從我汗毛孔流出去。”絕食後每天都去兩三次廁所,這天八個多小時的輸液沒去一次廁所。

第八天早上,管教喊:“法輪功出來。”我出去後,把我無條件釋放了。這次進京,我更深地明白了:“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每當我看到你們遭受魔難時,師父比你們還難過;每當你們沒走好哪一步時,我都會很痛心。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甚麼都放得下。”(《去掉最後的執著》)

當日前一篇文章: 交流給大陸公安幹警打電話的話題切入點
當日後一篇文章: 酷刑迫害,我自巋然不動;堅定大法,正念闖出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