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3月28日】 (思格特) 在我的內心深處的某一個地方,我知道有一天我會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宇宙大法。回頭看我的旅程和所有導致2002年2月14日的事件,很顯然這是在很久以前就安排好的。然而,在這之前的幾個月裏,想像、怕、名以及其它很多人的觀念衝過我的腦海,我也面對了很多大考驗。 (依麗安娜) 在99年6月斯格特剛剛介紹法輪大法給我一個月,邪惡的迫害開始了。雖然那時我所知道的甚少,但我深信不疑法輪大法是一個祥和、有益的功法。根據我在《轉法輪》上所讀到的,修心和重德是最重要的,但是中國極權政府卻迫害這些溫和、正直的人。我記得那時夜深了,我還不睡覺,讀明慧網上的消息,努力想弄明白在發生的事情。帶著欽佩和敬意,我緊密地注視著,那些中國學員的努力,勇敢地爭取他們信仰的權利。每讀一篇報導,我感到我的心被創擊一下,那麼深,是我為這個不公的大屠殺的展開和加劇的悲哀。我常常閉上我的眼睛,想像我自己和他們同在。在那時,我還不知道我能怎麼樣更好地支持他們。 大約在99年12月的一個晚上,我問我自己:“為甚麼我們,西方人,不在那兒幫助中國的同修?我們能經受多久來看著這場血腥的大屠殺?”我一有這個念頭就看到一個宏偉的圖象:在一個漂浮在空氣中的大泡沫裏,我和數百名其他學員在天安門廣場煉功。圖象非常清晰,感覺就像我飛快地一瞥到未來里。 (斯格特) 在2001年12月初,我從當地一個西方學員那得知第二次去天安門之旅正在籌備,我還不確定我是否應該去,但我想我至少應該多知道一點消息。後來,我發現自己在幫助著一些這方面的協調工作--雖然我還是沒定下來。最後,其他幾個學員都以為我會去。於是,我決定採取下一步驟,看看我能否取得簽證。我幾乎確定會被否決,考慮到我在領館前參加過很多記者發布會和請願。我走了進去,最後拿到了簽證。 然而我還是懷疑我的決定是由於我對名的執著。從小時候起,我總想成為一位“超級英雄”,而且經常想到天安門廣場上做一些英雄般的舉動。然而,一天,當我在讀師父的最新經文時,我的疑惑,觀念似乎完全被法的威力溶解了。我解釋不了我悟到了甚麼,可是,我悟到去天安門是非常正的,而且是在法對我的要求之中的內容顯現了出來。 (依麗安娜) 大約在出發前一個月,當我在進我們樓的旋轉門時,斯格特告訴我,我們的一個煉功人朋友要去中國。幾秒鐘後他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加了一句:“可能斯格特也會去。” 我嚇呆了。儘管我盡全力忘掉他的話,各種人的觀念,對情的執著、怕、憂慮捲入我的大腦,變成一個大的、沉重的烏雲壓著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酷刑、死亡的故事經過我的腦海,我的心害怕得砰砰跳。我面對著我最大的執著:害怕死亡,不是害怕我自己的死亡,而是我所心愛的人。由於幾年前發生的一個事情,我產生了一種無法控制的怕,害怕失去我的親人。現在,它又浮上表面,非常強烈。 要想保持一個平靜的頭腦學法變成一個挑戰,然而老師教導我們:“大法無邊苦作舟”於是我決定接受這個機會來超越我的人性。當我庇護著這樣頑固,討厭的東西和慾望時,我怎麼能夠幫助師父,以及履行我作為正法弟子的任務。我怎麼能夠允許邪惡勢力利用我這個執著妨礙斯格特的修煉?我繼續更加堅持不懈地學法和發正念。 出發前一個星期,斯格特告訴我他買了票了。不知道我那個月經歷了甚麼後,當我告訴他我也希望去時,他感到驚訝。但是我問他:“我還有這麼多怕,我還應該去嗎?”他說:“你不需要等已圓滿才向前踏一步。” 出發前兩天,我的頭腦和心平靜下來。沉重的烏雲再也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真心的決定。幾年前我看到過的那個圖象漸漸地回來了,令我又有了微笑。我們離開前,我和許多同修交談,他們的支持和善意的建議都對我的變化起了幫助。 (斯格特) 紐約法會期間,許多位在11月份去過天安門的“36名西方學員”,與我們交流了他們的經歷。在我們的會議中,一位上次去過的同修問我們每一位為甚麼想去天安門,並說如果不知道為甚麼,我們就不應該去。我有一點擔心因為我真的無法向他人解釋我為甚麼會去。終於我理解到,我去的決定來自我的內心深處,而且我沒有能力描述它。我現在的理解是我只是“心自明”。 我們在2月11日晚上到達中國,我們一組八名修煉者用以後的兩天時間進行旅遊觀光。12日,我們四個人去了天安門。我們踏上廣場的那一瞬間,就可以感到邪惡向我們壓下來的強度。許多警察看我們,很接近地給我們照相、錄影。幾個便衣警察跟蹤我們。我於是明白在另外空間天安門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地方,舊勢力在盡他們所能來控制它。 第二天,我們七個去長城。攀登到長城的最高點後,我們發正念。我清理了我的頭腦,並發現我的正念很強。然後,我只是坐在那,用一個很清晰的頭腦望著這群山。一個非常強的體悟從內心深處出現在我腦海裏:大法弟子必須深深地扎根於法中。我知道我讀過許多遍,但這次,我真正地在很深的層次對其有了更深的理解。 我們去天安門的前一夜,我四點半醒來。處於半醒的狀態,我對害怕和不安的執著表現了出來。我的心在砰砰跳,我的手心出汗,我不停地想著第二天。躺在床上,我無法入睡。在五點半左右,我決定起床發正念。我終於平靜下來,並學了一小時法。我的頭腦變得清晰,我的不安消失了。我回去睡覺,大約八點鐘我們起床。 當我從同修那得知有十四位同修已在前一晚從他們的酒店被抓,我被又一股不安的浪潮擊中。這時,我感到巨大的壓力覆蓋我全身。我們離開了我們的酒店房間。一到了外邊,我所有的壓力和不安都消失了。感覺我已經通過了一個大考驗,我上天安門正法的決心變得更不可動搖。我知道在我心裏無論發生甚麼,我會到廣場並喊出:“法輪大法好。” (依麗安娜) 我們一組八位學員(六名美國人,兩名巴西人)終於在酒店門口集合。一位巴西學員帶著他所有的東西,包括他在一個大背包裏的大法書。我們敏銳地告訴他這主意不好,因為我們看到過警察在廣場上搜查每個人的背包。這位巴西同修堅定地說:“我將走上廣場,而且不會有人碰我——你瞧著。” 他揮手告別,自己踏上了上廣場的路。我們尊重他的堅信。後來我們得知他的確徑直走上了廣場,他的背包沒有被碰過,他一直走到人民紀念碑前。為那些失去生命的大法弟子舉起了手。然而,我們在廣場的外圈被攔住了。在過去的兩年中這位學員基本上一個人在巴西修煉,他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成為正法弟子的重要性。我們在離開前一個星期問他是否願意去。令我們驚訝,他立即回答一個肯定的“去”,放下一切,與我們在北京相遇。 (斯格特) 我們乘地鐵到廣場,在過街然後上廣場的地下通道裏,三個警察問他們是否能在我們身上作安全檢查。結果他們只有金屬探測器。我們四個很容易的就通過了檢查,快步上了台階上廣場。在台階上面,我注意到那個帶著我們的九尺長大法橫幅的學員還在被檢查,而且他們已發現了橫幅。所有的警察開始衝其它警察喊,攔住我們其餘幾個。 才剛剛一點,我非常想能參加在兩點和其他所有學員的會合。我開始快步走開,想著我可以在任何人看見我之前走進附近的地鐵入口。可是,兩秒鐘之後,一個便衣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看向廣場想:我決不可能不在廣場上喊一聲“法輪大法好”而離開中國。這一瞬間,我摔開抓我的手臂的警察,跑向旗桿,盡我能最大聲地喊了幾遍“法輪大法好!”我跑了大約15米,警察又抓住我的手,但我繼續跑。我手伸入外衣口袋,扔出大約100張小的黃色真相傳單。警察終於把我絆倒在地,但是當我坐在那時,我依舊能伸手到我的兩個褲子口袋裏,又丟了兩大把傳單。我回頭向廣場中央看去,看到一個美麗的情景——有一片巨大的大法傳單雲朵暫停在空中。我太太和其他兩位學員也扔出了他們所有的傳單。 我不斷地盡我最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警察迅速將我拖出廣場,下到地鐵通道斜坡中途時,我不知道這是為甚麼,但我開始喊,“幫忙,我被襲擊了!”在地鐵通道裏的人們驚呆了。警察站住,然後把我拖回到廣場上,我又開始盡我能最大力地喊:“法輪大法好!”大約六名警察拖著我到一輛警車,我開始抵制上車。終於他們中的一個把我的手擰到後邊,開始掐我喉嚨。最終,他們把我推入警車。我繼續盡我最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另一位學員被放入同一輛車,然後車開過廣場。我對窗外的人群喊“法輪大法好!”直到一名警察最後堵住我的嘴。 (依麗安娜) 我通過金屬探測器,快步上了台階上了廣場。向台階下看,我看到我們的同修被擋住了。我呆了一秒鐘,猶豫著把他丟在後邊。但隨後我開始快步走向廣場中心,很多人聚集的地方。我的左邊是斯格特在數百張我們傳單形成的奇妙雲裏。又走了幾步,我被捉住,擊倒在地,面朝下。我立即開始喊“法輪大法好!”那時在我身邊有一大群人,在那幾分鐘裏我心裏沒有別的感覺,只有善。在被拖時,我平靜地看入人群中每一個人的眼睛,發自內心地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每一雙接觸到的眼睛,感覺就像我親身觸及了他們的心。現在,每當我告訴人真相,我還感到這種聯繫。自那天起,我講真相時的話是真正地從我內心發出的,效果是非常不同的。 警察緊緊地壓著我的手腕,強行把我的手臂反擰到背後,把我的頭髮往下拽,下巴緊壓向我的胸口,盡力遮住我的西方面孔,壓住我的聲音。他們把我像物品一樣拎在空中,試圖把我扔進車,腿先進,但不知為甚麼他們這麼做非常困難。我盡力用腿把車推開,在那盡可能多呆一些時間。我沒花甚麼力氣反抗,而他們似乎很費事。我記得當他們把我摔在地上時,我的腳高於車門,我落地時頭碰地。那一刻我頭腦感到不太清醒。他們最後把我丟入一部車裏。 在小車裏,我被車上的人強力地按在地下,幾乎不能呼吸。我很高興地看到我的同修在同一部車裏。我們分享同樣的莊嚴,認為我們所做的是最正的。見到他熟悉的面容,聽到他鼓勵的話語非常棒。警察把我們帶到天安門警察分局。 (斯格特) 在天安門警察分局裏,至少有50名警察擠在門口。他們搜我的身,並拿走我所有的財物。我感到驚訝。當一名警察試著脫我的手錶時,我堅定的說:“那是我的。”於是他放開了手錶。 他們讓我們坐在一個房間裏,那裏已有幾位學員在地上打坐。我繼續衝著警察喊,問他們我們是否被抓了,否則他們應該讓我們走。當我太激動時,我太太說:“平靜心!”她說得對,我決定閉上我的眼睛,發正念。我有一些驚訝,大部份警察看似很“小”,我一點都不怕他們。 (依麗安娜) 在警察局裏我很平靜。情感遠離我。我就像在觀察一場戲一樣。我聽到一個婦女的尖叫聲。我不知道他們在對她做甚麼。我們發正念。大約30分鐘後,我們全被帶入一個警車裏。他們把我們開離市區很久,我們在車上給警察講真象。 車子在一棟看似酒店的樓前停了下來,但事實上這是一個拘留所。這是他們非法關押和在身體上、精神上虐待人的地方。車外,我們站在一起。他們派了很多男人來分開我們。他們的臉懷有惡意,而且他們很粗暴。有一個人一直在錄像,但當斯格特對著錄像機喊,“自焚是騙局!”時,他馬上就停止了。他們把斯格特拖上樓,後來我也被拖上去。 他們把我推向一把椅子。我站起來說我知道他們在那折磨人,我的朋友就在那被打過。我說我想看一下斯格特怎樣了。一個警察衝我走來,用力把我推向牆壁,然後又推我坐下。我又站起來,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警察,帶著殘忍的面容走到我面前,氣得發抖,拿起一個大的煙灰缸,好像說他將把它扔我臉上,但他停止了。我為他感到悲哀,他身體裏面甚麼也沒有,只剩一層殼被邪惡操縱。 大約三四個警察把我一個人帶到一個小房間。我問他們曉不曉得他們的當權者在犯罪,以及知不知道成百上千他們自己的人民在受難,被打,被折磨,甚至被謀殺。他們問:“你知道真正被打是甚麼滋味嗎?”我可以看穿他們的手段,並沒有被他們所動。我接著告訴他們我是從美國最好的學校之一畢業的,並得到了幾個學科和體育的卓越榮譽。我也是我們公司決定從600多名職員中保留下來的70多人中的一員。我帶著謙虛,純淨的心說的,只想要驅散他們對於學員的曲解和粉碎他們上司和國家媒體灌輸給他們的毒藥般的謊言。 “大法教導我如何做一個好人、一個負責的員工、一個可愛的家庭成員和朋友。李老師的教導治癒了我家庭的很多傷口,並且給我和我周圍人的關係帶來融洽。我是一個健康,快樂的女人。”我告訴他們,我來中國就是為了告訴他們迫害的真相,他們偉大的國家正在被(江澤民)極權政府毀壞,以及如果他們選擇繼續迫害我們,他們將遭受的後果。一個女警察說她只相信她看見的。我說:“向我保證你會去參觀馬三家勞教所,那時你會相信我。”她讓我在她的紙上寫下“馬三家”。 在三個警察看電視抽煙的時候,我煉功發正念。看著他們每一位,我看見他們的身體周圍有一些光,但在他們裏面有大塊的黑色物質,強烈的慈悲浮現了。我繼續,發出我最正的念來清除邪惡。 (斯格特) 被拽到酒店後(實際已變成了個拘留中心),我決定不向他們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五名警察把我押到一個單獨的房間。其中一個叫A警的向我提出一些問題:“你煉多長時間了?”“你為甚麼來北京?”我告訴他我將不會回答任何問題,除非我能與我的夫人呆在一塊。他不管怎樣還是要問我問題,我就只是以“法輪大法好”作答。他記下了我的回答。然後我開始問一些關於他工作與家庭方面的問題。最後我告訴他我為甚麼修煉大法,我為甚麼來到中國,為甚麼政府的迫害是錯誤的。15分鐘後,他好像撐不住了,他嘆了口氣,就倒在了床上。 我在椅子上雙盤發正念,然後打坐了大約一個小時。一個年輕的警察坐在我旁邊問我:“法輪功讓你變得非常強健,對嗎?”我答:“是的,在許多方面上都是。”另一位警察說:“從警車上把你拽出來真是很困難。”我說:“我知道世界上很多人煉習法輪功之後都變的更加強健。”“是,法輪功在全世界都好,就在中國不好。”那位年輕的警察嘆了口氣,羞愧地低下了頭。我問他是否喜歡他的工作。他輕輕說道:“不喜歡,很糟糕。”我勸他一定不要去傷害法輪功學員,他點頭答應了。 又過了2、3小時後,A警回來了。我被帶到一個屋子,那是專門用來對付審訊中不配合他們的學員。有八個學員在那裏,我們都在發正念。我們沒有屈從警察的命令,最後我們以學法煉功的方式度過了整個夜晚。 (依麗安娜) 在小房間裏被審訊了5、6個小時後,我被告知跟著他們去斯格特的屋子。我來到一間大屋子,中間有40、50位警察和大約20位學員。斯格特沒在那裏。有人告訴我他在另一屋子裏。我們開始詢問其他認識的功友的情況。你看到誰了,怎樣了,等等。我們查看了一下身體以及受傷的情況。我想到了我們的中國同修。我們的苦難與他們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整個夜晚,警察在屋裏走來走去,隨意帶走學員。沒人知道他們把學員帶到哪裏,以及下一個會是誰。我腦海中一個最壞的記憶是一位學員被強行拖到屋外毆打,因為他不想被他們拍照。好幾天,甚至好幾個星期我都為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以制止這種邪惡而感到非常羞愧。畢竟,我此行的目的就是這個,而當邪惡出現時我卻只是消極地旁觀。在邪惡場中,要清楚地知道該怎樣想和怎樣做,真的很難。我因此而更加敬佩那些在這種環境中修煉的中國學員。 (斯格特) 大約是凌晨3點,我被帶出屋外,我們所有的人都被帶回旅館去取行李。汽車司機迷了路,所以路上花了大約三個小時。一路上我和依麗安娜都在跟A警講大法真相。他重複了所有典型的政府編造的謊言,每次我們都很容易地向他澄清了真相。令人難過的是,每次我們澄清的時候,他都說:“我想做個好人,可我也想幹好工作。我知道政府從不傷害任何人。”我能看出他被政府洗腦了,所以很難說他到底是真心的還是裝出的一副好警察的樣子。 (依麗安娜) 我們在大屋子度過了大約20個小時。所有的學員都努力去與他們溝通,與他們接觸,盡一切可能去打動他們的心靈。大法弟子的慈悲在最陰森邪惡的地方放射出金子一樣的光輝。 我們固定時間發正念。一個弟子會背老師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每當他背誦時,整個房間被這些珍貴的詞句照亮。有的警察會靜下來聽。在與警察一次交談中一個警察說:“你們和中國的弟子不同。”我們回答說:“如果你試著和中國的大法弟子交談,你會發現他們一樣有一顆真善忍的心。是江澤民把我們描述成壞人。”和我交談有幾小時之久的一個警察說,“也許有一天,如果我能離開中國。我會好好想想你說的話。”我們說:“你現在就應該好好想想我們說的話。我們跨越了半個地球來到這裏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是如此緊急。”我們繼續交談直至天明到我該走的時候。當我向他道別時他說:“我會想想你的話。”我多麼希望我能和更多的人交流。有多少像他一樣被利用和迷失在謊言中的人啊。我們一定要和更多的人講清真相。 (斯格特) 大約十點他們把我們帶走,開車送我們去機場。飛機終於起飛了,我舒了口氣,但又有些難過:我應該用更多的時間向警察講真相而不是讀書和煉功。 現在當我回顧在天安門短暫的正法之行時,我經常自責:“我怎麼沒做這個,怎麼沒做那個?”我甚至沒顧上發正念或用功能阻止警察抓我。我意識到我可以講我面對邪惡將如何做,但事實上做了甚麼是我在法中扎根深淺的體現。就像老師在《心自明》中講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 儘管我們的北京之行沒能完全照計劃進行,但根據媒體報導,此行對向世界澄清真相起了很大的積極作用。同時,我們大多數人意識到此行的一個很重要意義是向幾百名警察講清真相。西人學員在天安門廣場護法對邪惡是猛烈的一擊。 (依麗安娜):經驗教訓 身處邪惡時我們不斷地發正念,同時明確此行目的:向儘量多的人講清真相。但是不要等到身處邪惡時才如此積極講明真相。 積極主動地尋找和去掉執著,不要等到矛盾激化執著集中暴露時才這樣做。 記住無數生命等待救度,每次講清真相的行動,不論大小,都對你個人的圓滿有直接影響。 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忘記學法和以法為師。 (2002年3月歐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4/20612.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