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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河勞教所迫害過的部份大法弟子情況
文/知情者
【明慧網2002年3月21日】團河勞教所在2001年短短的一年時間中,先「創建」了所謂「市級文明勞教所」,後又成了所謂「部級文明勞教所」,其「文明」程度提高的可謂「神速」。其實「文明」只不過是對外尤其對新聞媒體、對社會輿論的一張大幌子;而它們怎樣對內,尤其緊隨江氏流氓集團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怎樣的「文明」政策,這就是外面的人不得而知的了。

初到團河勞教所的人會被它的外表整潔所吸引,其實他哪裏知道,這裏的新樓,這裏的花,這裏的草,以及飼養的小動物只不過都是它們用來粉飾太平、掩飾罪惡的工具而已。這些都是它們靠著江政府從下崗工人、破產農民口中奪糧取款,用為鎮壓法輪功所設的專用撥款建造的。團河的勞教人員都稱法輪功學員是一群特殊的勞教人員,所以他們用「教育感化」作口號矇騙外界、實質上採用「精神摧殘」加「肉體折磨」的「教育」方法來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尤其在拒絕接受「轉化」的法輪功身上,團河勞教所這種沒有人性的卑鄙政策被實施得更加淋漓盡致。

李春元,朝鮮族人,中央民族學院宗教與哲學系講師,2000年底狀告國家主席江澤民踐踏法律迫害法輪功。李嵐清得知此事十分惱火。2000年12月28日他被綁架,勞教一年半。在調遣處,他曾因不寫「保證書」被惡警用電棍電其背部、臉部,甚至脫光他衣服,電他的生殖器。一次,一個流氓又開始做惡,舉手要打他,他嚴肅地呵斥:「你再這樣,我用掌手雷把你劈成兩半!」結果那邪惡之徒想打人的手就是落不下來。在勞教所,他天天被強迫洗腦,但他從未動搖過。惡警還指使叛徒在他身上寫污衊大法的字。他曾被20多天連續晚上被不讓睡覺,白天還要裝垃圾、挖地溝,從事重體力勞動。李春元言談舉止處處做的都很正,周圍人都很佩服他、尊敬他。目前他在普教隊,天天幹重活。



趙明,愛爾蘭三聖大學計算機系研究生,1999年聖誕節期間回國上訪,遭拘捕後被遣送回老家長春,2001年5月,他與幾位同修在北京住處交流時被無理拒捕,並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團河勞教所,他曾經被強迫「軍蹲」(一種體罰方式:臉朝牆,單腿蹲地幾個小時不許動,不准換腿),如果蹲不住就要遭受毒打。邪惡之徒還對趙明使用過「壓床板」的酷刑──讓他坐在一個洗臉盆裏面,然後強行將他推入只有一尺多高的床板底下,頭彎向腿,腳伸在外面。當床板被頂起的時候,上面再坐上幾個人往下壓,同時多個人一起還對他拳打腳踢……殘酷折磨之後,趙明腿部損傷嚴重,脊椎由於床板的壓迫嚴重受損,很長一段時間直不起背,以前1米7幾的個子給人看上去感覺像1米5幾了,走路都駝著背……2000年初,趙明被送往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去「轉化」,他們被關在少管所(關押未成年男犯的地方)。趙明白天要被拉到女隊,讓那裏已放棄信仰的人給他做所謂的「幫教轉化工作」,晚上回少管所睡覺。邪悟者一看她們的謊言灌輸不進去,氣急敗壞,就開始對趙明大打出手。趙明的小腿被打得傷痕累累,滿是傷疤,那些打手卻對趙明說:「這我們還是摟著的呢!」後來她們又從勞教所內的叛徒中挑選了幾名所謂長得最漂亮的年輕女子,圍著他唱歌,想打動他的情感,用女色誘惑他,甚至還上去摸他的手……2000年5月份,趙明被送回了團河勞教所,由於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被非法延期10個月。由於迫於國際社會的壓力,團河勞教所沒有再敢像以前那樣對他施行那種殘酷的肉體迫害,但是惡徒為了洗腦,每天讓他和其他堅定的大法弟子坐成一排,派專人強行對著他們讀污衊大法和師父的謊言材料,哪怕雙腿麻木、蚊蟲叮咬,他們也得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不動地坐得筆直。除此之外,隊裏還經常讓這些沒放棄信仰的學員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變相施壓。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趙明天天去挖地溝。那地溝有一人多高,又髒又潮濕,趙明赤裸著上身,揮動著鐵鍬,汗流浹背。2001年底,趙明又被送入團河勞教所的所內洗腦班,每天由惡警和多名叛徒負責輪番做洗腦,尤其越到最後,給趙明施壓越大,非要他在臨走前寫個「保證」甚麼的。而趙明甚麼沒給它們寫,於2002年3月12日被釋放,堂堂正正地從勞教所走了出去,長達1年零10個月的關押與迫害也宣告結束。

魯長軍,黑龍江省綏化大法弟子,2001年2月份進入團河勞教所,在二大隊遭到叛徒們的毆打,它們甚至將他捆在雙層床的梯子上,施以毒打,致使他的脊椎骨尾骨部份嚴重受損,經醫院診斷一節尾椎骨有裂縫,導致癱瘓,長期臥床。此事發生後,副大隊長倪振雄極力想掩蓋事實,他甚至讓人假冒頂替被打重傷的魯長軍來蒙混上級糾察人員的檢查,但他最終只能掩蓋了一時,魯長軍在醫院裏講出了自己遭毒打的經歷,致使真相洩露出去,後來局裏派人調查此事,所長莊許洪、二大隊隊長倪振雄生怕牽扯他們的責任,最後讓兩名打人的主要參與者(叛徒張文龍、車重逢)承擔了全部責任,他們被集訓,後以傷害罪被判了刑,再加上勞教所的上下包庇,莊許洪、二大隊惡警倪振雄也就自然逃脫了他們應該受到的處罰。

秦尉,北京八一中學優秀美術教師,2000年8月進入團河勞教所,為了讓他放棄信仰,他曾被強迫體罰,不讓睡覺,有一次甚至長達20天一直沒讓他睡覺。惡警們發現他不但對大法堅如磐石,而且很會講,思路清晰,有理有據,惡警和他談話都辯不過他。於是索性把他多次調入普教隊,每天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由於他與趙明經常把一些迫害學員的情況向勞教所上級領導反映,所以惡警們很害怕他揭露那些黑暗的內幕,就又讓把他調到了吸毒人員呆的六大隊、集訓隊。在集訓隊,野蠻的惡警對他進行了毫無人性的迫害,惡警使用多根電棍對他長時間電擊,據當時在場的學員說,「他的臉都被電爛了!」

於溟,瀋陽大法弟子,2000年底因在北京發真相傳單被勞教一年半,2001年1月25日被送往北京團河勞教所調遣處。在調遣處他正氣凜然,拒絕配合惡警的邪惡指令。在站隊輪流做報告辭訓練時,於溟高喊:「我因無罪被勞教……」,好幾名惡警衝了上來,將其拖入消毒室,使用多根電棍電擊他的身體各處,使他身體各處燒傷、起泡,但他仍沒有半點屈服和妥協。進入團河勞教所後,他嚴肅地抵制了各種邪惡的洗腦謊言,沒有寫任何書面保證。一次,二大隊惡警倪振雄對其拳打腳踢,用皮鞋踢他的兩肋及小腿,地板上都留下了許多血跡,惡警又將他拖入辦公室,用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幾次使得他窒息昏厥,當他甦醒過來後第一句話就反問惡警:「你害怕嗎?」並用正念正視惡人,惡警頓時嚇得一身冷汗,後來反倒屈服於他,求他別把被打的事情聲張出去。2001年底,他作為最「頑固分子」之一,被關押在六大隊(普教),至今仍被強迫與犯人一起從事重體力勞動,變相遭受迫害。

龔成喜,中國政法大學97級政管系本科生,在校擔任班長職務,校方因為他不放棄修煉而強令他休學,2000年底由於發真相傳單被抓,判處勞教1年,在勞教所裏,他拒絕閱讀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教材」而遭毆打、體罰。2001年5月份,他以絕食的方式抗議對大法弟子實施的謊言洗腦,拒絕觀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片,後被送入集訓隊,惡警將他四肢綁在床上,並遭強行插管灌食,就這樣一位23歲的文靜善良的大學生,一直飽受了幾個月的身心摧殘,他那瘦弱的身體不知承受了多少折磨,而他仍然堅定如故。2001年底,本已到期的他由於不轉化又被非法延期10個月。他曾說:「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地從勞教所的大門走出去!」

張久海,北京平谷縣大法弟子,7.20後多次曾遭非法拘捕,2000年8月進入團河勞教所,遭受酷刑虐待,身心倍受摧殘。二大隊的邪惡叛徒在惡警的縱容下,對他實施了令人髮指的酷刑,逼迫其轉化。以韓俊清、趙連眾、郭建新為首的叛徒將他雙手反捆,強行壓入床板底下,輪番進行毆打,用鞋底抽他的頭部、面部,致使臉部淤血,紅腫、發紫,甚至在他的腿部底下架上凳子,然後在膝蓋上往下踩,這種酷刑比「老虎凳」都狠毒,同時為了使他不叫喊,叛徒還將他嘴堵上,差點使他窒息死亡。(二大隊叛徒們使用此種手段還對陳剛、成為、魏如潭、段沛臣等多名大法弟子進行過酷刑迫害。)對此,叛徒們竟然揚言這是在「挽救」、「幫他消業」。後來,它們又使用不讓他睡覺的辦法,輪番給他灌輸洗腦謊言,後來發現無效,又將他送回有「人間地獄」之稱的調遣處,在那裏飽受3個月的折磨後又被送回團河勞教所,本已到期,因其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延期8個月。

楊樹強,北京平谷大法弟子,2001年初被送入團河勞教所三大隊,在那裏邪惡的叛徒在惡警岳清金的唆使下,把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拖到廁所裏,強行讓他們喝下一臉盆的涼水,甚至有時喝髒水,然後不准許他們上廁所小便,用此種卑鄙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受過此種酷刑折磨的大法弟子除楊樹強以外還有胡長安、路樹銘等)。一次,它們用涼水往他的耳朵裏灌,一直到把他的耳朵灌得往外冒血才收手。第二天楊樹強的耳朵塞著棉花,而他的腳和腿幾乎被打斷。經醫務室人員檢查已造成他聽力嚴重下降,但所裏為了隱瞞這起暴力轉化傷人事件,費盡心機地查閱了他過去所有的醫療病歷,妄想證明他的耳朵以前就有問題,以此來掩蓋他們害怕讓人知道的暴行真相,但終究沒有得逞,真實情況還是逐漸讓所裏的勞教人員知道了,後來他又被調入二大隊。在那裏,惡警對他和幾名未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施行變相體罰,如站軍姿,踢正步(單腿站立,另一條腿前抬一尺高不放,保持一個小時才讓休息一會),連續訓練很長時間,包括休息時間在內也要「訓練」,惡警還揚言:「你們不是堅定嗎?誰挺不住了就給我轉化,否則就給我天天練!」楊樹強由於家裏生活很困難,愛人帶著兩個很小的孩子生活很艱苦。惡警還以它們那套臭名昭著的惡人邏輯呵斥他:「你不轉化,你家人受苦,你就是沒善心!看我好好整整你!」後來,他又被送入五大隊、集訓隊,同樣遭受了殘酷的折磨。據目前消息,他又被非法延期了10個月。

成為,北京海澱大法弟子,2001年1月被送入團河勞教所。由於拒絕轉化,惡警唆使叛徒對這位只有20多歲的青年進行過慘無人道的折磨,讓他在牆角蹲著,天天蹲著,一蹲就是一天,直到深夜,他還不轉化,又讓他「飛著」(頭超下,雙臂向上抬起靠在牆上),飛不住時,多名叛徒上去就是拳打腳踢,有一次叛徒韓俊清甚至把腳踩在他胸口上,後又逼他寫罵師父的話,他不寫,叛徒又用針扎他,身體許多部位被扎破,後來使用了更狠毒的招數,把他強行壓入床板底下,一名叛徒將師父的名字寫在紙上強迫讓他踩在腳下,同時對他的膝蓋猛踩,猛踢他的大腿,使其大腿外側青紫、淤血。當時他的喊叫聲整個筒道都能聽見,為了不讓他出聲,它們用擦地的抹布堵住他的嘴,同時還用牙刷柄實施一種所謂「開鎖」的酷刑──將牙刷柄插入他的手指間,壓緊手指,用力轉動牙刷柄。據在場的人講,當時他的手指縫就被擰的血肉模糊。此外還曾連續5天5夜幾乎沒讓他閤眼,叛徒輪流洗腦,只要一閉眼就要被弄醒。一次,他曾向隊長管教反映遭虐待的情況,惡警倪隊長非但不管,還使用電棍電他的頭部、耳朵並且斥責他。

陸偉棟,同濟大學畢業,上海某建築設計研究院工程師,2001年初來北京證實大法,被判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受盡邪惡叛徒侮辱,幾乎是天天不停的洗腦,包括中午休息時間,晚上也不讓睡覺,輪流和他談,還強迫他看污衊大法的材料,不看就體罰,蹲在盆架中間。由於他連「保證書」都不寫,惡警經常威脅他:「再不寫保證,就送你去集訓隊、調遣處。」他沒有過絲毫畏懼和動搖。他曾在二大隊、三大隊都呆過,受過二隊惡警練隊、罰站、拔軍姿等各種體罰,在三隊也幹過專門為未轉化學員安排的又髒又累的「挖地溝」苦役。2001年底,他與多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關進勞教所西樓組建的一個強制洗腦隊,一直堅定著對大法正念與正悟,沒有寫任何東西。

武軍,北京大法弟子,2000年4月因證實大法被抓,勞教一年,在勞教所內受盡身體和精神上的各種虐待,侮辱,在三大隊,為了逼他轉化,他曾被打的半個臉呈青紫色,後又把他送入集訓隊,在那裏遭受了5個月的折磨,惡警曾將他銬在鐵攔上,喪心病狂地用電棍電,使一個好端端的青年被折磨的精神都有些失常,2001年4月,他被非法延期6個月,2001年10月底,延期已經到期,雖被送出團河勞教所,但又關進了看守所,以後該學員情況不明。

魏如潭,中國鐵道部設計院工作,是受團河勞教所迫害時間最長的一名學員,他於1999年12月上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被判勞教1年,後於2000年12月和2001年5月兩次被非法延期,早些時候勞教所曾炮製出一本「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事例,其中有他,有人誤以為他被洗腦了,當時他在被惡警用多根電棍電擊與精神上的強大壓力時是有過一些妥協言論,但隨後他又聲明了他的嚴正立場。他性格內向,不善言談,飽受邪惡叛徒的欺凌。二大隊多名叛徒在惡警的指使下,將他的雙腿用繩子捆住,兩臂反捆在身後,然後身體前壓,脖子和小腿再用繩子捆住,用他們的話說,這種酷刑叫「抻筋」。它們還將他的鞋襪脫去,用鞋底抽他的腳心,使他好多天不能正常走路。叛徒們打完後還拖著他去「遊筒道」,逼迫其罵老師和大法。他在99年剛入勞教所時,身強體壯,精神飽滿,二目炯炯有神,2年的殘酷迫害使得他身體消瘦,背也駝了,精神萎靡不振,這足以見證團河勞教所在江羅集團的操縱下踐踏人權和實施精神、肉體雙重迫害的事實。

團河勞教所是邪惡黑窩裝扮成的「文明勞教所」。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9/20341.html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31/2043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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