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3月11日】2000年12月1日早,我在天安門廣場,國旗桿正前方對著天安門大門洞,在看升國旗的人們看完時,我和另一位同修展開大橫幅向世人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這時從四面八方跑過來好幾個便衣對我們連打帶拖,撕搶著橫幅強行將我們拖著扔入警車。在我們之前有好幾位同修被抓上了警車。 他們強行將我們送入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地下室鐵籠裏,那裏的警察拿著表格要我們報姓名、住址,我們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拒不報姓名。我們一起背師父的經文,這樣一直被關押到天黑,警察用武警押著的大客車把我們送到各大看守所(那一天大約有5百多人被捕)。 我被送到海澱看守所,到了那早已是晚上8點鐘。警察強制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照相,按手印,惡警剝光衣服檢查。我的衣褲都被剪壞。當時我正是月經期,經血滴到地上,邪惡的女警察便狠狠地給我一耳光,面目猙獰地喊叫著,要我用我的線褲擦掉血跡。 由於不報姓名,警察就把我們編上號,我被分到204審室,男警察用盡花言巧語騙我報姓名、地址,一男警察兇狠的說,你說不說,對於你們不需甚麼手續就可以判你,就憑你沒有身份證。(其實我的身份證早在99年7.20後就被當地公安局收去。)我還是不說,另一惡警拿起電棍照我臉部,頭部狠狠電了一下。我牢記師父教誨「一個不動能制萬動」,我不被他們所有花招、酷刑所動。我在證實大法好,向他們講真相,心裏坦坦蕩蕩,毫無懼怕之意。他們拿我沒辦法,就把我送到214號牢房裏。一個邪惡的女警察在送我入牢門時只輕輕對犯人說了一句話:「這個法輪功不報姓名,處理一下。」犯人們像領到聖旨一樣,開始了對我的迫害。她們不許我睡覺,叫我只穿線衣線褲,光腳站在12月冰冷的水泥地上,5個犯人拳打腳踢,抽嘴巴,我還是不說,犯人叫我做「飛機式」,「壁虎爬牆」,最可惡的是她們用低級下流的語言罵我的師尊。幾個十八、九歲的女囚犯叫我這個女兒都14歲的母親給她們跪下,我沒理她們──我的膝蓋只跪我的師尊。 我堅決抵制她們的迫害,她們拿塑料底拖鞋抽我的臉,拖鞋打壞了,我的手臉全腫起來了。她們又狠狠地打我的頭,打得頭上都是大包,眼冒金星,兩耳嗡嗡直響,聽不清聲音。打累了,她們歇著,讓我兩腿伸直,手觸地撅著。撅不住摔倒時,她們就命令一高大的聾啞犯人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拎起來往牆上撞,咚咚的聲音嚇得其他犯人用被子把頭蒙上不敢看,有的人流下了眼淚,勸她們別打了,她們不理。再次把我撞昏後,她們又把我踹醒,把我扒光衣服扔到便池上,命令聾啞犯人用毛巾輕輕搧風,往我身上澆涼水,一缸一缸慢慢澆下來,她澆一下我就被涼得哆嗦一下,共澆三盆涼水,經血淌了一地。她們嫌髒,聾啞犯人照我太陽穴猛一拳,把我悶在了便池中,昏死過去。就這樣到天亮時,她們怕出人命才叫我睡一會兒。 這一夜的嚴酷折磨並沒有把我嚇倒,我抱定堅修大法緊隨師的決心,第二天開始了反迫害的絕食絕水。她們一聽說我絕食,就扒光我衣服,拖到外面的風圈裏,在12月的冷風中用刷廁所用的牙刷強行撬嘴灌食。我拒不配合她們,她們就同時捏鼻子,掐住脖子,強硬灌,並打我耳光,揪頭髮,折騰了大半天也沒灌進去,累得她們5、6人呼呼直喘粗氣,氣急敗壞地把我拖回了號裏。警察知道我絕食後就強行灌食,女警察惡語傷人,男警察把我大字形綁在鐵床上,7、8人按著我插胃管,灌的都是藥味。男惡警灌食時用手狠狠捏我膝關節,痛的我渾身直抖,好像被捏碎了一樣。還有一女大法弟子被手腳銬在一起,頭打得變了形,惡警給她帶了一個大厚棉帽子,只露兩隻眼睛,隨時都有被捂死的可能,手銬腳鐐扣進了肉裏,滲出滴滴鮮血。她要上廁所,犯人說不報名不能去,命令一個大個犯人站在她的肚子上踩,一聲聲慘叫傳出牢房。警察走過來,一看是打法輪功沒出聲走了。就這樣她們每天都給她灌食,我們倆一共被強迫灌食9次,受盡了惡警和犯人的虐待和凌辱。24天後,我們憑著對大法的堅信,闖出了海澱看守所這個魔窟。 還有很多大陸大法弟子每天都在受著各種各樣的折磨。這就是江澤民犯罪集團對信仰「真善忍」宇宙大法的民眾的殘酷迫害與鎮壓。現將它們的惡行曝光給全世界善良的人們,請大家分清正邪。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8/1998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