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2月18日】2001年12月27日早上4、5點鐘,街道辦事處伙同派出所8、9個惡人強行破門而入,用欺騙的手段,以談救濟款為名將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關在一間屋子裏,騙我說:“一會兒就有人跟你談。”結果根本沒有人來談,反而雇佣一夥專職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強行將我綁架到警車內,直接送往教養院。途中一人對我們說:“煉那個功幹啥?又不給錢花,XX黨雇我們每月200元呢!”我義正辭嚴地說“不許誣蔑大法!如果你這樣做,將會下無生之門的。”此人果然不敢吱聲。轉而向自己人說:“是她們押我們還是我們押她們?” 到了吳家堡後,我想絕不能再被邪惡迫害了。“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管教要我站,我就坐;要我坐,我就躺。我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邪惡給我換班迫害我,但不能得逞,他們把我關進小號。小號沒有暖氣,背光,玻璃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室內無床,只在水泥地上放了很薄的一人躺的板。 此時進來一女警,跟我嘮嗑,她說看我好像在哪裏認識的,我說也許是有緣吧,她接著說:“我知道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可是又有甚麼辦法?政法委上指下派,抓了許多人,都往這兒送,我們又不能不管。” 說完她把我剛剛洗的衣服拿到一有暖氣的屋裏晾了,第二天一早送了過來。我也高興地看到在這麼邪惡的場中,此警察還有善念未曾泯滅。 沒過兩天,一男惡警,關正和(音)走進來,命令我收拾東西,送我去嚴管班。我想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能聽從邪惡的命令呢?我不動,關無奈,招人收拾我的行李。他自己提著我的行李,走在前面;我拿著臉盆走在後面。走過大院時,我想讓刑事犯看到大法弟子的威嚴,關突然覺得不對勁,惡狠狠地說:“你是管教?我是管教?”我不理,他在前頭我還在後頭。 嚴管班陰暗潮濕,終日無光,又冷又濕。所謂嚴管班就兩人:我和另一大法弟子。據她介紹,屋裏有監視器,對堅強不屈的學員,大多採用欺騙的手段騙至一暗室,拳打腳踢、電棍。怕人看見,也怕人聽見,事先把嘴堵上。我們已經絕食40天抗議此暴行了。惡警開始野蠻灌食。灌食的管子長時間不取出,有些人胃和鼻都有傷,往上返血塊。 我更加堅定了正念,決心徹底破除邪惡的安排堂堂正正走出教養院。我開始絕食後的第五天,胃裡感到餓,我立即清除了這種不正確的狀態,怎麼會餓呢?正念一出,頭頂一股清涼的熱風,旋轉盤旋到胃。隨後胃就膨脹起來,一點也不餓了。從這以後每天早晚都有一次這樣。師父給我加持呢!我倍感師父的無量慈悲! 頭一天是一名管教,問:“怎麼進來的?”我滿懷善念地告訴他我被惡警無理綁架,孩子失去媽媽看護,師父教我做好人中的好人被江澤民集團誣蔑誹謗等情況。這位管教有一些善念,他仰面擦了擦眼淚,說:“他們都是一些流氓啊!惡棍啊!……”。 第二天,關正和當班,同修告訴我,關表面偽善,當班不迫害大法弟子,等下一班當班時,一起迫害大法弟子。 第三天關騙我談話。暗室裏,他們逼我妥協,我拒絕。此時我已絕食七天。他們將我的手反扣,摔倒在地。關正和踩後背,另一惡警踩下身,然後猛踢我全身和關節,我嘴唇當時被踢破。它們發瘋似的把我翻個面朝天。看到鮮血直流,說:“你瞎撞啥?”然後叫囂“服不服”。我說:“不服。”兩女惡警王楠楠和周易琳送來電棍。關候二惡警發瘋似地電我的全身,褲子被電出了洞,還邪惡地翻開我的衣領電,說這兒肉嫩。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你們根本動不了我!候惡換了一個沾了水的電棍陰森森地電我,關面目表情猙獰地讓我配合它們,我說:“我是被騙來的!我不會配合你們的!”已經使盡了毒招的它們一看不行,灰溜溜地走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假惺惺地拾起地上的手巾給我擦嘴唇上的血。怕人看到我流血了就叫兩女惡警帶我去洗。 我絕食第八天,突然闖進來一群人:一看是關正和、另一惡警和兩女惡警還有幾個刑事犯,不容分說就把我綁到醫務室,扣了起來,讓刑事犯按住。我對離我最近的刑事犯說:“我冤枉啊!你不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管教一起迫害我!你會下地獄的!下無生之門的。”他滿不在乎地說:“那我不管,只要能減刑就行,不管下哪。”它們使盡了力氣也沒撬開我的牙;於是惱羞成怒,但它們拿電棍電我也無濟於事,就對我下鼻管灌食,灌得太急,嗆到關的身上,刑事犯都忍不住嘔吐,說:“太噁心了。”不願意協助惡警。關惡電了我幾下,走了,邊走邊說:“收拾死你,等著瞧!” 又一次灌食,這次兩個女惡警把我架到醫務室,關正和與另一惡警動手野蠻灌食,我把管拔出來,它倆狠狠地說:“換白管(粗管)!”醫生說:“會出人命的!” 它們遭拒絕後,把我拖回嚴管班。
第三次惡警吳偉帶領一幫刑事犯,吳偉說:“強行灌!”並拿勺子撬我的牙,沒撬開,惱羞成怒要下鼻管,醫生怕死人,拒絕了它;它說:“沒事兒,政法委給我兩個死亡名額,插死灌死白死。我就不信治不了她,今天就拿她開刀。”說完操起勺子撬我的牙,牙齦撬出了血,沒能得逞。它氣急敗壞地要拿電棍電,“電死也得電開”。大夫說:“她抓的本來就不明不白,問題解決了,她就會吃了,如果解決的話,不用灌,誰願意遭這個罪。”許多人都出來說話。吳偉不管,一會兒掐我的肋骨,一會兒撬我的嘴,最後沒有辦法便強行下鼻管,當灌到第八管時,醫生說:“不能再灌了。”吳偉撩開我的衣服,流氓地拍拍我的肚子,說:“沒事兒,再來兩管死不了,能挺一陣子……” 邪惡之徒見我快要死了,為了推卸責任,把我轉移到家了,意思是讓我死在家裏。我身上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吳家堡子教養院嚴管班電話 0413-4658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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