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2002年3月份,我在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抓捕,未經任何手續就被直接送到了勞教所。 被綁架進勞教所後,我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利用猶大進行騷擾,偽善勸說,這都是哄小孩的玩意。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不說不聽,把自己閉塞住。「聽而不聞──難亂其心」(《洪吟》--道中)。猶大罵大法罵師父,我就說:「閉住你那被魔利用的嘴。」她們一言不發。我不配合惡警的任何要求,受盡了惡警的各種酷刑的折磨,幾個惡警強制給我灌食,兩個惡人把我胳膊擰住,背在後背上,一惡人揪住頭髮另幾個惡人用撬棍把牙齒撬開,捏住鼻子直接往嘴裏灌,然後不管死活扔在一邊,我快暈過去了才被送往醫院,被強制輸液。我沒病,不輸液,惡警就又動刑。一犯人脫鞋就打我的頭。我絕食19天,心裏只有一念:我做的事是最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向邪惡妥協呢?惡警找我談話,我就說:「黑幫亂黨──政匪一家」(《洪吟》--世界十惡),惡人灰溜溜地就走了。班長說:「勞教所定了許多監規,不許學法不許煉功,不許和同修說話等等。」我就說:「佛法大於一切。」她們無話可說。惡警每天叫大法弟子上侮辱大法的所謂的「課」,我就大聲斥責,不聽不配合,以後再也不讓我「學習」了。後來我又和另一同修一起背法,互相切磋,互相鼓勵,互相幫助,破除了邪惡的迫害。另外,誤入歧途的兩個人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歸正了自己。惡警們感覺動不了我,以後再也不找我麻煩了。只要心在法上,能正視邪惡,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一關一難一層天。 時間不長,惡警把我調到三樓。我堅決抵制邪惡,按自己證悟的法理走,走自己的路,我悟到這是正與邪、善與惡的較量。「道魔同傳,同在一世,真真假假重在悟。」(《精進要旨》--悟)不管在甚麼情況下都要堅信師父,堅定大法。我拒絕奴役勞動,那個隊長把我銬在椅子上8個晝夜,指示犯人邊罵邊打我的頭部。這次絕食9天,由於我正念純正,身體體現出了神的一面,沒有痛苦的感覺,舒舒服服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不吃不喝也不餓,很美妙。 三樓比一樓更邪惡。定了許多監規,沒有了人身自由。上廁所、吐痰等都要打報告。做早操我不做,惡警一看動不了我的心,最後不了了之,以後再也不讓我們做早操、唱歌了。又一天,和同修說話之間,班長犯人不許我們說話,就用鞋打我們二人,打完之後,她去廁所暈倒在地,叫幾人抬回,現世現報,惡人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勞教所利用親情騷擾,一看動不了我的心,以後再也不讓家人見面了。 絕食期間,惡警又利用親情騷擾我們。每個同修家屬到勞教所與親人見面,必須每人買一本誹謗大法的書,每本10元,否則不許見面。大法弟子被劫持到期卻不讓回家,當地610接,惡人執法犯法,為了抗議他們的這種犯罪行為,我正告他們:我們不是犯人,是好人,應該放我們回家,否則,我滴水不進。我對師父說:「我一定要走出去,救度眾生,助師世間行,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經師父夢中點化,我又絕食抗議,值班犯人打的我頭部,造成淤血,眼角紅腫,鬢角出包,有打出包的,有打出血的,全身一塊塊青紫。躺在床上,絕食10天,口裏甜甜的,好像瓊漿玉液,完全是上次的神態,大自在「灑灑脫脫走四海」(《如來》),那種美妙的狀態,人世間任何的語言也難以表達,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感覺到大法的奧妙。只有我們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只有心在法上「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捨去常人中的一切執著,一切慾望,脫去人的這層殼,把自己當成神,誰也動不了我,才能展現出宇宙大法最神聖、玄奧的一面,這才是大法弟子的神威。幾年來,我絕食6次,每次都破除了邪惡的安排。 後來,惡警一量血壓,到了危險期,他們怕擔責任,把我送到了市中心醫院。我發正念,任何藥物不起作用,他們沒有任何辦法,把我送回勞教所。我生命垂危,惡人為了推卸責任,把我堂堂正正送回家中。我身體很快恢復健康。 邪惡之徒判了我三年,待了5個多月。師父說:「人從來都沒有自己說了算過。」(《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人是關不住神的,以上就是我正念闖關的點滴體悟,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