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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實大法不一定要受迫害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2年12月25日】看了13日明慧上的文章《在正法洪流中正念正行平安無難的大法弟子也應寫出自己的經歷》,感觸頗多。於是我終於拿起筆,把我這段修煉大法、證實大法的經歷寫出來。

得法修煉

我是97年7月得法的。在此之前我一直困惑“人為甚麼要活著”,同時也因為自己在常人中所執著的得不到而活得很苦、很累。當我看到《轉法輪》中寫到,人生的目的在於返本歸真時,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從而決心修煉。可能與大部份同修不同,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家學法、煉功的。自己煉功沒有集體煉功的環境好,但我因為上班離家遠,每天早出晚歸,時間不好掌握,所以才不出去煉功。修煉初期我總喜歡看書,忽視煉功。於是師父就在睡夢中點化我,讓我早晨起床煉功。師父給我安排的心性關,過得不好,心裏放不下時,我就記著師父說的,遇到問題向內找,保證能找到自己的原因。心底無私天地寬,真的是這樣。得法前我得過胃出血,得法後不久一個晚上,我的胃突然像被甚麼拉了一下,一陣疼,第二天我就像得了重感冒似的,渾身發冷,骨頭都疼。等到第三天,就都好了,我的胃病再也沒犯過。

維護大法 講清真相

4.25那天我雖然在北京,但我不知道法輪功學員去中南海上訪,直到第二天,我才從別的同修那裏知道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但我始終認為,法輪功學員去上訪,絕不是搞甚麼政治,是為了維護大法。“當別人攻擊大法的時候,你要覺得不是在攻擊你,那你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員。” (《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當時的感覺就是那樣。而我們採用的一切行為都是最和平的,記得7.20之後,電視裏造謠說甚麼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等政府機關,可我從電視鏡頭的一組畫面中看到的卻是來自各地的法輪功學員秩序井然地站在那裏,就連我不修煉的父母看了都說,(他們)這不也沒甚麼嘛!

因為我在外企工作,公司領導從來也不過問員工的信仰問題。我周圍有些同事知道我煉功,7.20之後我出差時,照樣在旅館學法、煉功,有“關心”我的勸我別煉了,我就跟他講法輪功怎麼好。後來直到我離開那家公司,我的領導、同事都沒有因為我煉法輪功而為難過我。

迫害剛開始的時候,我利用空餘時間在網上洪法講真相,當時我的一念就是我要護法,我覺得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直到後來師父經文發表以後,才知道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還要證實大法,救度眾生。7.20之後不久明慧網被封了,我便向明慧網編輯發電子郵件,希望得到明慧網文章。之後直到現在,我都從不間斷地收到海外同修發給我的電子郵件,裏面有明慧網與正見網的文章,而這些文章對我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都發揮了極大的作用。那就像一發發炮彈,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威力無比。我經常坐出租,我就向出租車司機講真相。雖然也曾印過一些資料放在出租車上,但我覺得當面講效果更好,因為你能根據不同人從不同角度去講。我是個不善言辭的人,為了更好地講清真相,我經常把我看到的一些好的文章、好的句子記在腦子裏,作為講真相時的素材,但關鍵還是心態要好。當我心態好,正念足時,講真相的效果就好。

記得有一次,我和一個信佛的出租車司機講,我說中國現在為甚麼那麼多天災人禍,就是因為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好的。而我講這番話的時候,我內心平靜極了,一點也不怕,那個司機聽了卻嚇一跳,像是沒聽清似的問我:“甚麼?”於是我又對他說了一遍,“法輪功是好的。”隨後我給他講自焚甚麼的都是假的,電視上造謠不能信,再結合六四、文革,不用我多說,出租車司機就都明白了。

還有一次,我在某商場用餐,坐在我對面是一位中年婦女。我覺得我要告訴她真相,可怎麼講呢?於是我就和她搭訕聊天,但這阿姨好像不太愛聊天,我有點想放棄了,這時突然一個念頭打進我的腦海,“芸芸眾生,生在大法洪傳之時,卻有多少還不知道真相啊”,心中頓生慈悲,今天遇到我也是有緣,於是我對她說:“阿姨,您周圍有人煉法輪功嗎?”阿姨抬頭看了我一眼,表情由微笑變為緊張,我接著對她說:“電視上說的您千萬別信,那都是假的、是造謠誣陷,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見她沒反應,只顧低頭吃飯就不多說甚麼,等我吃完起身要離開時,阿姨突然抬起頭,對我說“謝謝”,我知道那是發自她內心的。

由於師父的安排,我多年沒聯繫的老同學、老同事也能非常湊巧地和我聯繫上,我知道這是讓我向他們講真相,不要讓這些有緣人錯過機緣。三年多來,在我向周圍親朋好友、向同事、向陌生人講真相的過程中,也無不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只要我做得正,師父就在保護我。

圓融大法 證實大法

一直以來,我對家人的洪法講真相的工作都不很順利,直到後來我才悟到自己沒有很好地圓融常人中的這層法。

7.20之前,我家裏人雖然不信修煉這些事,但也不反對我信,認為這是每個人的信仰自由。7.20之後,他們受鋪天蓋地的電視媒體不實宣傳的影響,再加上對歷次政治運動的懼怕,一致起來反對我,讓我放棄修煉。我父親有一次氣得從沙發上蹦起來要打我,就在他舉起手的那一瞬間,我想:“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則我就是要煉!”而父親高舉的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他們知道無法動搖我,就儘量迴避談這些事。而我在這段時間裏通過不斷學法,在法理上又有了新的認識和提高。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在另外空間被大量清除,家裏的氣氛也在緩解,但他們依然絕口不提法輪功。有一次,我鼓足勇氣,準備給我父母放自焚真相,沒想到我父親又火了:“你別給我放,我不看!”我說:“電視上演的都是假的……”他說,“你以為我們都信XX黨那一套嗎?!”但父親對大法仍然有很深的誤解,“我知道你呀,最好是工作也不做了,到深山老林裏,就一門心思去修煉啦!”我清楚這是我得法初期不注意圓融法造成的,但現在我在法理上又有了新的認識,我說,“不對,我要工作!我要在複雜的環境中修煉!”父親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好,那就好!”

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地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 (《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在修煉中,我深切體會到,我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形式去修煉,就是在圓融大法,也是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如果我們的一言一行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就會使常人不理解,使有緣人不能得度。我公司有一個同事,當我向他講完真相後,他說,“我不相信這世上有神靈的存在,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既然你這麼相信的事物,我以後也不再多說甚麼了。”以後他真的沒有再對法輪功說三道四。

2002年,我和我先生及我們不到2歲的兒子拿到了某國的永久居民簽證。我很想出國不回來了,而我的先生不太願意放棄國內的事業,不主張馬上移民,而家裏其他成員也都反對我們出國,致使有一段時間我和家裏人在這個問題上矛盾很大。後來我才悟到,我這是求安逸之心,覺得在國內太苦了,總想依賴外在環境的變化,實際上就是在向外求了,而不是以法為師,找自己的原因。

由於我當時對出國的執著,我的生活中於是就出現了磨難。公司由於不景氣,要裁員。部門經理得知我有出國的念頭,就做我工作,因為他裁誰都不好辦,我當時覺得這是師父的安排,心想,順其自然吧,就答應了。事後還有同事替我打抱不平,說我太老實了。

隨後的一個月,我複習通過了5門考試,拿到一個國際認證的IT業證書,又花了一個月找工作,最後進入了一家很大的跨國公司。當我去這家公司面試時,我發現真正一個好的企業它在招聘人才時,技術並不是最主要的,它更注重一個人的人格完整性或者說是道德修養。我知道不論是我的筆試還是我的口試,我的回答都是讓考官最滿意的,那家公司第二天就通知我被錄取了。

記得有一次,父親向我嘮叨外面不安全啊等等企圖動搖我,我當時說了一句,“善惡有報是天理,不是人所想像的!”父親後來就再也沒說甚麼。是啊,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當權者迫害法輪功天理難容!修煉大法是有福分的,支持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同樣會得到福報。這三年多來,我學業有成、事業順利、生活幸福,但我清楚,我在常人中擁有的這一切,不是我用來炫耀的資本,而是讓我證實大法的偉大,從而救度眾生。

時刻以法為師,做任何事都要以法為大,就是從最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證實大法不一定要受迫害!

以上為個人所悟,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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