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12月21日】那還是在九六年,一個偶然的機會,經親友介紹,我開始讀《轉法輪》這部書。讀第二遍時我睡著了,初醒時,滿眼金光顯現,心裏驗證:這一定是真法。我一定堅修到底!我便主動找到煉功點兒,實修、精進,內心充盈著光明和喜樂,因為我終於找到了生命的根本,找到了生命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 可是在九九年七月,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前來騷擾,讓我交書。我說:“不交!江XX來我也不怕,此書對人對社會有利!”同年九月五日,我隻身進京上訪,來到國家信訪辦,未等我陳述上訪內容,便被當地有關部門截至駐京辦事處,直接送回本市,非法拘留十五天。在那裏我因煉功而被戴三天腳鐐。出釋時,當地派出所向家人索要現金五千元。 同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又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押至當地教養院,在強制洗腦班裏非法關押七個月之久。在強制洗腦班裏,我因煉功而被罰站暖氣管子,稱:“壁虎爬牆”,試圖叫我說不煉了再放下。我堅忍著,無論身心多麼疲勞、苦痛,我始終一言不發,惡徒便用電棍電擊我的身體並陰險的問:“怎麼樣?還煉不煉?”我仍一聲不吭,心裏堅定地想:死也不說!就這樣,邪惡無奈地妥協了。 邪惡之徒劫持全體大法弟子開會。會間一政委念誹謗材料,謾罵大法,誹謗師父,我立即站了起來,義正辭嚴地斥責道:“這全是造謠!”電視台將我師父的講法錄像篡改了,我們可以看一看原始錄像,可以對證。而且自我們師尊傳法以來大法弟子都是各行各業的典範,是世上最好的人,說明大法於社會於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此政委見狀自知理虧,氣憤地丟下一句:“就你頑固!”便將誹謗材料一摔,灰溜溜地走了。 開飯時,我們全體大法弟子都佇立桌邊,絕食抗議,要求撤銷誹謗大法的政委的職務。有力的震懾了邪惡,窒息了邪惡。 我每天堅持煉功、背書、抄寫經文,堅定地維護法。可是,漸漸地,大法弟子內部出現猶大,洗腦班又將教養院的刑事犯人安插於我們之間冒充大法弟子,妄圖破壞大法。一些意志薄弱的人藉口甚麼“參與政治”、“不和人鬥”等寫“保證、悔過書”,破壞力極大。對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惡警採取威逼、恫嚇、電擊等各種刑具,強迫我們背離大法。一位大法弟子被扒光衣服,僅存三角褲衩,身體呈大字形銬至半夜。我主動抵制邪惡,喊來隊長,告知不能這樣虐待大法弟子,叫他們停止打人。 2000年5月,邪惡見我依然堅定修煉就將我非法勞教,轉至另一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半之久。在此教養院期間,我所在單位的上級領導,曾去教養院接我,條件是寫“保證”不去北京上訪,不在外面煉功,便可重獲自由。我說:“我不會寫任何保證!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益;我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任一公共場所煉功都是我的自由。” 在這期間,妻子由於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抑鬱而逝,家中留下一不能自理的兒子。就在如此沉痛的重壓的同時,在江氏集團暗無天日的瘋狂迫害中,在猶大們癲狂的圍攻下,在淒風苦雨的孤苦中,我每天堅持背法,堅守佛性,寧死不屈。後來,惡徒們採取九天九夜不讓睡覺的卑鄙手段,妄圖強迫我屈服。而且我每天被迫勞作至半夜,勞累、睏倦,嚴重時腦袋一片空白,拿起活來也不會幹了,走路恍惚欲摔跟頭。但是,無論邪惡怎樣的瘋狂迫害,我心中唯有一念:“助師護法、寧死也要堅修到底、決不妥協。” 在第九天的早上,教養院院長、科長、隊長等找我談話,問我有何“認識”,我說沒有任何“認識”,並向他們洪法,表達我一修到底的決心。做好人沒有錯,和平上訪無罪,一概拒寫任何“保證”。院長聽我表述後欽佩的說:“你很有毅力!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正常睡覺、正常勞動。” 2001年5月非法勞教期滿時,街道居委會來教養院讓我寫“保證”就可放人,被我嚴辭拒絕。直到2001年11月惡人才將我無條件釋放。 99年10月8日至2001年11月11日,非法關押共兩年零1個月,漫長的兩年多的非人迫害,在宇宙的正法史中只是短短的一瞬,可是它記載了我助師正法中堅實的一頁,它體現了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偉大與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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