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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610專案組和勞教所的正法歷程:堅定正念、正視惡人、抵制迫害、揭露邪惡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2年11月13日】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談到中國大陸邪惡的環境時講到:「……但是即使這樣,其實也都是舊勢力執意要針對大法弟子心性考驗來的。一定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絕不會出現。那麼針對這種情況大法弟子走正自己,儘量不叫邪惡與舊勢力鑽空子,堅定正念就是最好的辦法。」對此,結合我的正法修煉經歷和我所觀察到的發生在其他同修身上的事,談一下我對堅定正念的體會。

在這三年的正法修煉中,每當我能順利闖關的時候,都是正念很強的時候。在2000年底,我被綁架到「610」專案組,原來是因為他們毆打、迫害大法弟子而被明慧網曝了光,他們懷疑我參與了此事,想從我身上了解情況,進而破壞本地資料點。一開始,他們假裝和氣,說不是針對我的,只想了解一下情況,目的是找出更多的同修。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結果,他們不但一無所獲,反而被我揭露得狼狽不堪。

一看軟的不行,他們便原形畢露,於是七、八個人把我關進了一間屋子,一個個殺氣騰騰,其中一個小頭目說:「我們給你說好聽的,你不識趣,從現在開始就收拾你!」面對這種陣勢,我開始有點緊張,但很快就鎮靜下來,心中堅定正念,心想決不會屈服於它們。他們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強行扒下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地上,身上還壓了一把椅子,一個大塊頭的惡警坐在椅子上,另一個惡警就用高壓電棍電我的腳趾,我當時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這東西對我不起作用!」接著奇蹟就出現了,電棍啪啪只響,我只感覺腳趾像被螞蟻咬一樣,沒有其他的感覺。我當時想:難道這就是讓罪犯一看到就發抖的電警棍嗎?這時,那個電我的警察也說道:「怎麼不頂事?是不是沒電了?」另一個說:「不會,剛充滿。」就這樣,他們從我的腳趾一直電到頭。我始終一聲沒吭,心裏默念《無存》。這時,他們囂張的氣燄已經下去了很多。

他們一看這個電棍不行了,又換了一個剛剛充滿電的,但結果還是那樣。這時,專案組的頭變得氣急敗壞,也竄到我跟前,他打我的臉問:「還煉不煉?」我大聲說:「煉」問:「還去不去天安門?」答:「去。」問:「去不去聯合國?」「只要能出國就去!」問:「是不是還有一口氣也要煉?」答:「只要死不了就煉!」他們看我這麼堅定,一下子就洩氣了。嘴裏自言自語:「這傢伙真是鐵了心,沒辦法。」這時我突然意識到,不能讓他們這樣繼續對我迫害。於是我使出全身力氣喊:「警察打人啦!」並掀翻壓在我身上的椅子,這一喊,他們都愣了,驚慌地把門關死,有的喊:「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但沒有一個人動,那個小頭目說:「電他沒用,給他上反銬吧(所謂「蘇秦背劍」)。」於是上來兩個大漢使勁擰我胳膊。我一邊喊一邊反抗,把兩個大漢累的直喘粗氣,就是戴不上,只好放棄。

他們又讓我跪下,我堅決不跪,就坐在地上,這時他們的氣燄徹底沒有了。一個個呆呆地站著,圍著我一圈,不知如何收場。這時,我突然覺得胸悶,心跳加快,四肢抽動,躺在了地上,但心裏非常清醒,他們怕擔責任,驚慌失措,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趕快摘下我的鐐銬,給我穿好衣服,抬到床上,一個勁喊我的名字,並讓一個人到藥店買救心丸,又找來一個醫生,當醫生告訴他們我沒有生命危險時才鬆了一口氣,但仍很心虛。後來等我恢復正常時,他們又讓我看污衊大法的報紙和電視節目,我一概拒絕,並說:「再看這個我就絕食。」從那以後,他們就不再找我麻煩了。那些惡警一看我就強裝笑說:「你真是高手。」那天晚上,當我脫下衣服時,我才發現我全身都是燒焦的黑點,腳趾都變成了黑色。

在勞教所裏,我也多次體驗到了正念的作用。

一天晚上,一個幹警值班到我所被劫持的宿舍。當時全班的人都在屋,他一開始說別的事,後來就談到法輪功,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然後就拿出一本污衊大法的書讓我讀,我堅決地說:「那裏面都是胡說八道,欺騙老百姓,我不會讀的!」他見我頂撞他,就氣沖沖走到我跟前,滿嘴髒話對我大喊大叫。我當時突然從床邊站起來,兩眼正視他說:「不是我不尊重你,是你自己不尊重自己,警察就是你這種形像嗎?」他根本就想不到我敢這樣說他。因為在勞教所,勞教犯人見了警察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大氣都不敢出。他一下子驚呆了,兩眼盯著我半天不說一句話。我也一直目不轉睛盯著他。當時屋裏的空氣就像凝固了一樣,就這樣對視足足20秒,然後他轉身就走了。

其他的人都以為我這一次大禍臨頭了,但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心。過了一會兒,有人叫我到辦公室去,(其實是他想為自己找回點面子)。我從容地去了,到了辦公室,他氣急敗壞地問:「你一個勞教的,橫甚麼?」我平靜地回答:「難道勞教所有打人罵人的權力嗎?你學法律是怎麼學的?」他又問:「你有甚麼權利?」我說:「我還有檢舉和控訴的權利!」他一聽顯得很心虛,問:「你向誰檢舉,你想見領導能見嗎?」我說:「不用我找他們,他們會找我的。」他見我沒有絲毫怕他的樣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只好讓我回去了。從那以後,這個警察再也沒有對我說過一句髒話。有時,他對著我旁邊的人說髒話,我看他一眼,他馬上就走了。這件事在全隊傳開後,其他的管教人員也沒有一個對我說過污衊性的話。

有一次,上面又給各隊下了任務,又要對我們強行洗腦。一開始他們採用罰站,不讓睡覺的辦法。第一天晚上,讓我們從七點開始站,到了休息時間,讓對大法堅定的人繼續站,那個班長還說:「誰不想站誰找隊長去。」當時我想我不能這樣被罰,我就說:「我去找隊長說理。」那天正好是該隊最邪惡的兩個隊長值班,其中一個是大隊長。那個大隊長表面上很和氣,讓我坐下,問我有甚麼事,我開門見山說:「你們體罰我們,剝奪我們的休息權利不對!」他詭辯說:「這不叫體罰,叫面壁思過。」我說:「我沒有過,沒有必要思過。」後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還講到歷史預言,在一邊的那個隊長打斷我說:「別給你一點面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說起來沒完了。」我看了他一眼平靜又嚴厲地說:「我是找你們談話的,你不讓我說話怎麼談話?」他馬上不說話了。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並揭露他們的違法行為,他們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心裏發虛,正當他們下不了台的時候,來了一個其他隊的幹警才給他們解了圍。連忙對我說:「以後再談,你先回去吧。」我回去後連班長都沒看,鋪好床就睡,那個班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後來就讓其他幾個同修也睡了。

又過了幾天,他們看罰站不起作用,就開始用毒打的方式迫害大法弟子。一天晚上,犯人班長小聲對我說:「今天晚上就要動手了,你也快到期了,就照顧一下你,你到別的班睡吧。」到了那個班,我明白了他的險惡用心,原來那個班沒有大法弟子,他們要單獨對付我。另外怕我影響到其他法輪功學員。一開始,犯人讓我站在牆邊,他們同時問我幾道問題,我斬釘截鐵地正面回答,他們見我不改口,就讓我蹲馬步。我堅決不配合,並馬上坐到地上。這時上來兩個人把我架起來,我就使勁往下墜,過了一會兒他們只好鬆手了。我告訴他們,隊長不讓你們休息的辦法是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給你們施加壓力,你們應該明白誰是真正的壞人。因為你們對我們不屈服的做法現在不了解,所以我才答應站一會兒,但如果你們再提其他要求,我連站也不站。這個班的班長過來打了我一個耳光。我立刻斥責道:「誰讓你打人?」他說:「隊長讓我打的。」我說:「你敢不敢把哪個隊長讓你打的寫在紙上?」他立刻低下了頭,不吭聲了。過了一會兒,只好說:「那你就站一會兒,別讓我們挨罵。」說完就向隊長去彙報了。本班的另外幾個同修都挨了打,有的被打的很重,因為他們都沒有對迫害進行抵制,只是被動承受。

通過我的經歷,我越來越意識到,時刻堅定正念對大法弟子是非常重要的,當時我在專案組被迫害時,師父還沒講發正念的問題,但我體會到:當你敢正視惡人證實大法時,當你敢抵制邪惡強加的迫害時,當你敢正面揭露邪惡時,這本身就是正念。正像師父說的:「大法弟子能用正眼去正視惡人,惡人馬上避開目光。因為正念使操縱惡人的邪惡生命被嚇跑了,因為它們知道逃得慢一點將瞬間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清除掉。」「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一個大法弟子只有做到這一點時,才能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才能讓那些舊勢力在師父面前無話可說,才能在受迫害時得到師父的保護。相反,如果在面對惡人時,心裏七上八下,兩腿打顫,不敢正視惡人,甚至還想用找熟人等辦法去逃避迫害,這樣,即使一遍遍念著正法口訣,又怎麼能發出純正、威力強大的正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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