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10月2日】在中國北方燕山大地,唐山市勞教所(荷花坑)劫持著近百名法輪功修煉者。不法警察和一群打手在新世紀以來的春夏秋冬一直在迫害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 要從小板凳說起。每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在被投進勞教所後,首先遇到的就是被送進“一進班”,即“嚴管班”,進行嚴格管理,肉體上接受小板凳的“教育”──“坐板”。每一個人被迫坐在長寬高為30X10X15釐米的硬板凳上,小腿垂直,兩臂後張,腰直頸正,目視前方。冷酷陰毒的命令不時地從流氓、地痞充當的值班班長的口中飛出。這種坐班姿勢,嚴重地傷害人的大腸功能,大小便不能正常排泄,大量的有害物質被吸收到體內,給人體造成嚴重的傷害,從早5點到晚7點,除吃飯(這哪裏是吃飯,時間有限,只能是吞)、上廁所與睡覺外,屁股一直和這條小板凳“親密”在一起,一雙雙腳腫了,一個個屁股血紅、爛了,幾天下來,疼痛難忍。血肉之軀,時值盛夏,有的屁股出了血,與褲子、板凳粘在一起,起立時帶得板凳啪啪響,即使這樣,大大小小的值班班長,在惡警指使下時時刻刻盯著你,不讓動一動,如稍有異議、微辭或者稍動一點,或讓起立時動作稍一遲緩,就是一頓死去活來的棍棒與拳腳。法輪功學員同勞教犯人被關在一起,一般三、五十人睡在一個只三間房的“一進班”,多時達到過百人。“一進班”內極其污穢、骯髒,床鋪被褥滿是蝨子。惡警讓一些流氓、地痞、吸毒、性亂等各種各樣的犯人來看守法輪功學員,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談話、打招呼和有任何接觸,否則就是一頓急風暴雨般的惡罵與毒打。有人甚至一天說不上一句話。 這些勞教犯人中也不乏有正念的、善良的,因一時之錯而被勞教的。大法弟子們在這種環境中無怨無恨,針對不同程度的迫害,善意地勸導這些被利用和受操縱的作惡者不要這樣做,迎著拳腳講道理,叫他們停止助紂為虐的迫害。大法弟子們的種種善良表現與世間流氓的醜惡嘴臉形成強烈反差,深深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得到了許多勞教犯人的同情與支持,他們的心底裏幾乎是同一種聲音:“現在社會上難得這樣的好人了。”他們漸漸看到了法輪功學員們為了佛法真理可以捨棄一切的精神,認識到這並不是搞甚麼政治鬥爭。 經過一段時間的共同抵制,暴虐的流氓舉動收斂了許多,然而在精神上的摧殘卻一天未停。這裏有一台專用的電視機和錄像機,專門播放系列誣蔑宣傳,把自1999年7月22日以來(甚至更早時期)編造出來的錄像畫面集中在一起,聲、光、電混合成惡毒的東西,全天候地、反反復復單調地刺激著,大音量強制灌輸著,毒害人的靈魂。日復一日,就連暴徒值班班長們和所有的勞教犯人也叫苦連天,怨聲載道:“啥時候是個頭啊,天天給我們也洗腦……” 有一個惡警叫王玉林,警號:1350077,因給法輪功學員洗腦“成績顯著”而被提拔重用,其人經常找法輪功學員“談話”,諷刺、挖苦、謾罵,已成家常便飯。他不時地對人炫耀他“發明”的小板凳,很少有人不怕他的這套“文明管理”工具。事實上,他負責的嚴管班的值班班長們都是黑社會的痞霸。在王玉林這類惡警的授意下,這些罪犯們隨心所欲,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為了江XX集團許諾的“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給獎分多少、減期多少等而竭力表現,隨意地解釋規章,隨意加罪名、扣帽子、甚至任意施暴。惡警的心意對他們來說就是法律。 有幾個來自秦皇島市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中有一個因堅持修煉而被逼下崗,呆在自己家裏;另一個在單位裏好好上著班,被莫名其妙地騙走,繼而被強行送進勞教所。當他們質問辦案人員他們究竟有哪些違法事實,犯了哪一條,是不是這些辦案人員為了在“上面”指示的暑期嚴打期間“湊數”拿獎金時,這些執法犯法的辦案人員理屈詞窮,無言以對,只冷冷地送上一句:“在這給我好好呆著吧!”接著當幾位大法弟子提出不吃勞教飯,要回家吃團聚飯,對這種違反法律、侵犯人權的非法拘押堅決抵制時,其中一些幹警聽了這幾位簡短的陳述後表示理解和同情,而惡警王玉林等人卻赤膊上陣,領著他的打手們對大法弟子進行酷刑折磨。每個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都被四副手銬銬緊四肢,仰面朝天地繃在髒亂的刑床鐵架上。手銬合緊後,剜骨地痛,鑽心難忍,特別是對這些已經五天五夜絕食絕水的人。這些惡警們一面進行著邪惡的折磨,一面又在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前裝出偽善的樣子。絕食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在受到嚴格“坐板”管理的同時,還被強令完成規定的勞動任務。犯罪警察們打著救人的幌子,實施的是迫害性的灌食灌水。有的插胃管,有的從鼻孔插入,折磨得法輪功學員鮮血直流,嘔吐不止。暴徒們一邊殘酷地折磨著,一邊惡毒地逼問。 絕大多數法輪功學員在痛苦的折磨中,依然堅定正信正念。有個碩士研究生,在被銬長達30多個小時後依然不屈服,最後,這群惡徒看著他虛弱至極的身軀,恐怕再出現死亡事故(此前2001年夏,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灌食中被他們活活折磨死),便把他放了下來,他的四肢幾乎完全失去知覺,又被拖進隊長值班室被一個姓高的大隊長強硬“感化教育”。被手銬銬進的疤痕依稀留在他腳脖子處,至今部份麻木,無知覺。這些惡警不單單是自己赤膊上陣,還像其它兩勞(勞教、勞改)部門流行的做法一樣,利用犯人管犯人,用犯人來“執法”、“維護”他們的“規章制度”,來摧殘以真善忍為準則的法輪功群眾。 唐山勞教所六大隊有一個叫徐金桂的勞教犯人,是黑道上的人,人送外號“二魔”,唐山地區黑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該人欺行霸市,五毒俱全。曾持槍殺人,造成多人重傷,被通緝捉拿歸案,因其父當時是唐山市公安局三處處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僅判幾年徒刑,這次又因刑事犯罪化解為勞動教養。就是這樣的社會渣子,反被“重用”。越是惡毒兇狠的越被惡警重用。現在他是六大隊勞教犯人的大班頭,用流氓的手段替警察“執法”。他在對該碩士研究生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過程中追隨執行惡警高永敬大隊長和王玉林副大隊長的“密旨”,惡狠狠地折磨抗議者,捆住四肢,按住頭部,捏住鼻子,5、6個人一齊動手,用筷子撬牙,灌水,有好幾次受害者幾近窒息,牙齒鬆動了,滿口滿臉的血,呼吸困難,徘徊在死亡線上。看到法輪功修煉者不可改變的堅定意志,一時被激怒的獸性促使這些邪惡之徒揮舞著拳頭、木棒砸向受害者的頭部、臉部,還振振有詞,“讓你煉,你意志堅定,你不能忍嗎,讓你忍!”折騰了好一會,看實在沒甚麼結果才悻悻離去。 2001年11月份起,在三大隊“嚴管班”的法輪功學員“坐板”從早5點至夜間10點,中間只允許去廁所和在嚴管班內吃飯。再不妥協,即逐個送所部“攻堅”。所部特設“攻堅組”,由幾名隊長幹警,3~4名叛徒和其他幾名勞教犯人組成。車輪戰、誘騙與高壓、大棒,並施強制給法輪功學員洗腦。每天由強制“談話”開始,除吃飯上廁所以外,只有一個小時左右的休息時間,其餘是“談話”洗腦,還不奏效,就直接動用電棍、警繩……其中有近60多歲的老者在這種情況下被迫害了近三個月。 自2002年5月1日,唐山勞教所又開始他們稱之為“攻堅戰”的迫害,即在原有的“肉體嚴管”基礎上,不許法輪功學員睡覺,長時間地、反覆地、單調地利用其豢養的虎狼之徒,也多次利用背叛大法的叛徒強行“談話”,強行洗腦,強迫回答有關問題,背誦有關章程,大搞車輪戰、疲勞戰。一天最多讓睡2~3小時,有時就一個小時,凌晨4點剛睡下,5點卻又須起床了,5分鐘上廁所、洗漱後,開始坐板,早6時許10分鐘後繼續坐板,電視光盤灌輸,上午一次小便機會,中午飯後繼續坐板,下午一次小便機會,繼續電視灌輸,約6時許吃飯後再坐板,7時左右收班,夜間“談話”又開始了,通常到2~3點,那些做洗腦迫害的人不停地倒班替換休息,進行車輪戰,而被強制洗腦的人是沒有休息時間的,甚至有的白天在建築工地上幹繁重的體力活,夜間也被車輪“談話”。 後面提到的永清縣的兩名法輪功學員中的一人在被強體力勞動和毆打用刑致行走困難時,還被強令參加建築工地勞動,坐板,再關進小號強制洗腦,上繩,甚至被惡徒用煙燒,並不准通信,不准說話,不許換洗衣服。“嚴管隊”的住宿條件是五、六十人最高達百人擠在一間屋內,頭挨著腳,腳挨著頭,交叉側臥擁擠在一起,蝨子,夏天的蚊蟲、怪味、臭氣熏天,度著難熬的日日夜夜。還不時有皮鞋、警繩、電棍“伺候”。許多大法修煉者即使在這種殘酷的折磨下,依然正氣凜然。河北廊坊市永清縣的兩名法輪功學員經過幾十天的皮鞋、警繩、電棍、手銬和疲勞車輪大戰後,遍體鱗傷,已落殘疾,手腳麻木、沉重,不能伸直,行走不便。唐山市經濟電台的一名記者,在長達幾個月的折磨中,身體極度虛弱,進食嘔吐,幾經衰竭,很長時間靠輸液維持。 五花大綁、禁止大小便等就像家常便飯。承德市公安局2001年6月從各縣抽調警力,對部份秘密關押在承德縣的大法弟子酷刑逼供:用注射器針頭扎手指肚、大頭針刺胸部、新購置強電壓電棍電擊、再加上手銬腳鐐、長時間不讓睡覺(所謂的“熬鷹”)、更有甚者,用白酒摻辣椒水和芥末粉強灌……這就是當地恐怖組織“610辦”負責人在武漢“經驗交流會”上大談特談的“親情感化”。 另外,有許多大法弟子被綁架進勞教所後才被告之被勞教,並強令簽字。 2002年9月所部“攻堅組”再次成立。6名隊長,每人每天30~40元補助,準備再行迫害洗腦。9月17日六隊李隊長在所內幾百人面前公然扯謊、歪曲事實、攻擊大法和大法師父時,五大隊法輪功學員僅因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五位法輪功學員當場便被惡警唆使的勞教犯人毆打、堵嘴,強行拉出關進了禁閉室(原來因違紀正在受處罰的勞教犯人立即為騰地方被放了出來)。 7月的盛夏火辣辣的太陽底下,法輪功學員在做完一天的繁重的混凝土砂石料的強制勞動後,還要繼續在禁閉室接受通宵達旦的洗腦迫害。這裏非法關押了部份唐山、秦皇島、廊坊、承德、張家口五個地區的法輪功學員。這裏沉澱了唐山市勞教所江氏幫兇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斑斑血跡。 我們熱愛生活,我們珍惜生命,我們只想把真相講出,讓人們清楚這場迫害,啟迪心中永久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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