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1月9日】在去中國前大約一兩個月,我得知一些海外弟子準備到天安門正法。當時我不知是否應該去,我面臨兩個選擇:留下來照顧家庭,抓緊學業;或去中國北京天安門直接面對邪惡,參與正法。我想一切隨其自然吧,去與不去都是安排好了的。直到以後,我才認識到如果不去,將會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離做決定的時間越來越近,直到去前一星期,我還是拿不定主意,兩個選擇似乎都有道理。雖然我儘量保持著一種平衡,但我知道這是很脆弱的,因為我有太多的執著。 一天下課後,我感到自己心態很純很正,我仿佛感覺到我手接觸的牆,我呼吸過的空氣,以及我穿的衣服都處在這純正的正念之場中,但我還是不能完全確定我是否應該參加天安門正法。我給一名要去的弟子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去中國要辦的手續。我終於進了車準備去辦手續,但一些人心又把我留了下來。我在車旁徘徊了幾次,我意識到:最終做決定的時刻就要到了。第二天,我和一個朋友到一家中餐館用餐,向她弘法。當我們吃完後,我得到一個簽語餅(FORTUNE COOKIE),上面寫著:不要等待,買張票,參加那不同尋常的旅行。於是第二天,我開了兩小時車到舊金山,申請了簽證。 踏上中國的土地,我發現接觸到的人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戒心。我對沒有和他們及時講清真相很難過,但我不想在天安門正法前出現意外。我只是希望他們主動接觸我,了解真相並生出正念,對我們的行動表示出理解和支持,因為這對他們的未來是有好處的。 我渾身充滿了能量,我每個整點發正念十五分鐘,其間做五套功法。我和大家一起聽師父新出的講法錄音。然後我們像旅行者一樣,帶著隨身聽,一邊聽師父講法,一邊登長城,參觀紫禁城。 11月20日,我們把自己的東西整理好,存放在機場的行李寄存處。之後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繞著廣場發正念。就像是一個整體,我們從廣場的各個方向聚向一起,照了一張合影。亞當(ADAM)用中文說:發正念!幾位同修高高舉起了“真、善、忍”大法橫幅! 我閉上雙眼發正念,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一柱藍白相間的強光從我們頭頂直衝下來,瞬間充滿了整個廣場。或許在那一刻,那個空間中的一切,從上到下全被正法完畢。一切是那樣的真實。 當我聽到周圍警察開始抓人打人,我念師父教給我們的正法口訣。不久,我被抬上一輛專門用於抓大法弟子的警車,我看到警察連拖帶拉地把加拿大弟子澤農拖到警車圍成的圈裏,兇狠地打他。 我不停地喊:“你定!”警察們驚呆了。我不知道是否是我把他們真的定住了,一位瑞士來的女大法弟子對我說:“冷靜點兒,這樣對他們好。”一個善德巨在的覺者,一個宇宙大法的保衛者怎麼可能發怒呢?我意識到我面對的警察們被嚇壞了。我或許是他們獲救的唯一機會,我應以慈悲之心對待一切事物。師父在《正法與修煉》中講到:“我們還在修煉中,還有最後的常人之心。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清除。” 從那時起,無論我遇到誰,我都能以一顆純靜的慈悲心面對。我很幸運,在我迷惑在某一層次中,停止不前時,有同修和我在一起,並幫我挖出了自己深藏的執著。我們不停的向警察弘法,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幫助他們擺脫邪惡的控制,用自己的純正和慈悲歸正他們變異的觀念。 我看見警察將克里斯(CHRIS)的手從車門上拉下來,將他塞進車內,把克里斯的手弄破了。我跑過去幫克里斯站起來,我擋在他和進入車裏的警察之間。在我們的無限慈悲下,警察甚至不敢和我們目光相對。 在這次正法過程中,同修的正念不斷地鼓舞著我。我很高興見證同修們在世間證實師父的宇宙大法。有一次在監獄裏我們大家默默發正念時,我看到一個美麗的法輪出現在我們面前,看護著我們,法輪美麗不可言表,像色彩繽紛的鑽石一樣不斷變幻著光彩,同時我感到法輪在我的丹田處強有力地轉動,一切都是那麼如意。 (發表於2001年12月佛羅里達法會)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14/17731.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