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1月5日】在邪惡充斥的大陸,如何更深更廣地向廣大人民講清真相,成了大法弟子的當務之急,而學生又是一個特殊群體,作為一名修大法的中學教師,我開始了新的嘗試。 今年暑假開學時,校長因我仍堅修大法而逼我下崗,我不承認邪惡勢力強加給我的迫害,請同修一齊發正念,重新從校長手中要回了我的工作。 工作後,學校安排我教初二政治。如何利用課堂內容向學生講清真相呢?我開始著手從課本中找與大法有聯繫的能向學生講清真相的內容。翻《同步訓練》時,看到一道誣蔑大法的題,我想「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決定藉此題講真相了。 接下來,我開始做大量的準備工作,精心備好這一神聖而特殊的一課。我整理思路,決定先從焦點問題──「天安門自焚」開始講起,然後介紹法輪功是有利於身心的最好的功法,接著講江澤民流氓集團如何以「莫須有」的罪名殘酷迫害,最後以迫害大法者現世現報結束,並告訴學生:人對大法的一念就定下了自己的未來,教育學生不要幹出錯事,毀了自己。 就在我將要講真相的前兩天,母親來了,嚇唬我:「上課千萬別給學生講‘法輪功’!材料上說有老師給學生講大法的事而被判了刑!」我的心絲毫未動。 終於,我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走向了講台,心中充滿了神聖,也許學生們千萬年的輪迴轉世就等待著這一課,一定要講好啊!「請同學們翻開同步訓練XX頁X題。‘法輪功’,同學們了解不了解?」「了解!」「從哪裏了解的?」「電視上!」「我今天要講的與電視上的截然相反……」 教室裏鴉雀無聲,同學們驚奇地聽著他們從來沒聽過的與外面邪惡宣傳完全相反的特殊一課。 兩個班講完了,同學們都有不同程度的清醒,興味盎然地一再請求我每天都講「法輪功」,我也多麼希望更多的學生得到徹底的救度啊! 可是,邪惡開始阻撓了,不知哪個不明善惡的學生家長打電話向校長告了我一狀,當時正校長去外地考察,副校長比較明白些(因我幾次向他洪法)。他讓我姐姐通知我迴避一下這道題,姐姐說:「好不容易又讓你上了班,別因為這事又讓你下崗,咱們在下邊暗地裏發傳單不也是正法嗎?何必這麼明目張膽地不理智呢?」我稍一思忖:「不!一個神的思想是不會拐彎的,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八個班的課我一定要講下來。」 學校主任要緊急給我調換課程,由初二政治換為初三歷史,並要下午馬上調換,可我還有六個班沒講呢,不行,我得講完!正念一出,主任馬上改口說:「下星期一正式換吧。」這樣,剩下的六個班每班僅僅一堂課的寶貴時間,讓我講大法真相了。 有的班進度慢,課還沒進行到這一課,我決定提前講這一課:「同學們,這是我給你們上的最後一課,也是特殊的一課……」 其間又有幾個插曲:母親順手牽羊把我精心準備的講課材料「偷」走了,我迅速又重新整理了一份。在給第四個班講課時,由於我忽視了課前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致使這個班課堂秩序混亂,被邪惡操縱的學生瞎起哄,對我講的內容反著說,對著幹,我只好讓學生有問題提條子來。不看條子則已,一看,我簡直肺都氣炸了。竟然有個別學生寫的是讓我「回頭是岸,去派出所自首」吧。當時我感到心涼了──自己冒著極大的風險去救度他們,他們不悟反而這麼說。不講了,徹底不講了。母親、姐姐、副校長誰也沒讓我動搖,而這次我自己決定不講了,雖然我心裏明知這是感情支配下的行為,然而我已不能理智對待,決定就此罷休。 誰知到下一個班,我剛要按教案講新課,同學們主動說:「老師,給我們講‘法輪功’吧!」望著下面等待救度的孩子們,他們明白的一面是多麼不願錯過這寶貴的最後一課呀!「我們不能夠不為其他眾生負責,我們不能不為其他眾生將來得法負責,我們不能不為其他眾生將來得法奠定基礎,因為他們很可能是你們那一體系中的生命。」(《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感、使命感,使我迅速冰釋前嫌,又義無反顧地救度學生了。 八個班講完了,每個班效果各不相同:有的班整體清醒過來了,當堂表示要學法輪功,有的學生搬來自己的凳子讓我坐下講,表示也要做好人……看到一個個學生得救了,我心裏高興極了,這救度世人的事情沒有白做! 有好心的同事勸我小心為是,我坦然答道:「我沒考慮個人的安危,為的是受謊言矇蔽的學生們能知道真相,做個真正明辨是非的好孩子。」 到了星期一,我正準備接歷史課,剛從外地回來的正校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大發雷霆:「竟敢講法輪功!竟敢私改答案,學校裏沒你的事了,工資停發,永遠離開學校!」把我趕出屋門,又追到院子裏,咆哮著讓我趕快離開。「我不會聽你的!」我扔下一句話,回到了辦公室,一會他又攆來:「怎麼還在這裏坐著?回去反省反省!」我義正詞嚴地說:「你別糊塗了,不是你說了算的!」心想:只有我師父說了算,我做的是宇宙中最對最正的事,不應該受到迫害。他讓我走我偏不走,堅決不配合邪惡。 校長又暗地裏指使主任把我的課全部讓另一位教師接任。怎麼辦?我要全盤否定邪惡勢力的安排,徹底破除邪惡!工作、勞動是我的權利,沒課上我要找課上,我和接課教師商量著把課分了分,堂堂正正地在學校裏繼續上課。 我想起明慧材料上的同修不去洗腦班,被邪惡強行抬走,我心想:我不走,誰敢把我抬出學校呀?就是真抬走了,我也要回來上班。「有多強的正念,就有多大的威力」!《師父評註﹕也三言兩語》)邪惡的正校長又幾次指使副校長趕我走,最終在我強大的正念下偃旗息鼓。兩週後,副校長給我安排了一份輕鬆的工作。至此他們妄想開除我的邪惡陰謀徹底破產了,我可以繼續在校園裏向等待我救度的百位老師、千名學生們講真相了! 其實我覺得:世人能不能得度那是大法的威嚴和師父法身的具體安排,而自己只是像個小企鵝一樣,在師父的慈悲指引下,笨拙地走著自己回歸的路。總感到有漏的地方太多了,致使邪惡不斷地阻撓破壞,甚麼時候才能如金剛磐石一樣,巋然不動,讓邪惡看到它自己就會化掉、似以卵擊石不敢靠近呢?多學法吧!去掉所有執著!修得執著無一漏,方可「圓滿隨師還」(《洪吟﹒緣歸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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