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1月4日】竹音對蓮慧說:“我聽說過普度和濟世是一種德音,想聽你講一下”。 蓮慧說:“好呀,人們常說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也就是一個人的字和文風可以了解一個人。其實音樂何嘗不是這樣呢?正所謂樂亦如其人呀。音樂可以反映一個人的心境,修養,品格。知音的故事不正是這樣嗎?哀愁的人,他的樂聲低微短暫;憤怒的人,他的樂聲高昂激越;歡心的人,他的樂聲清脆輕快;深思的人樂聲凝澀緩慢。除了樂聲外,樂器也很有選擇呀,箏的聲音簡單而韻聲深長,大智慧的人常用它呀;塤的聲音蘊積而緩瀉,有修養的人常用它呀;簫的聲音,低沉綿密,徘徊憂思的人喜歡用它呀。 普度和濟世的聲音,很美,是一種曠世難遇的德音呀。《老子》說天地廣闊,道如同風箱中空而涵養萬物。人們不好理解呀。一國的興盛不能單靠君主啊,所以賢明的君主任用有德才的大臣來合盡其能,天下就太平安樂了。這就是‘空’的妙用啊。他是取法天地呀,天虛其懷,萬物各盡其能而生機蓬勃,就是道啊。普度和濟世中各樂器的響聲始終在如同廣闊無邊的境界中,非是有道的人不能演繹呀。” 竹音說:“不對呀,我聽說有道的人都超然物外,怎麼裏面蘊含綿密的塤聲呢?” 蓮慧說:“錯了,超然物外,是說他們不計較自己的名利得失,不為塵世情仇怨恨所累,但不是說他們不牽掛蒼生呀,人們說‘聖人不利己,憂濟在元元’。正因為如此觀世音還流淚呢。” 竹音說:“明白了,我聽說過慈航大士曾經給亂世的人講法,沒有人肯聽她的教導。有一次,走到風景秀麗的荷溏邊。心曠神怡,想靜坐,當她坐在溏邊的一塊大岩石上時,鳥兒飛過來落在附近;魚兒遊了過來,在水面躍上躍下;荷花向她點頭。這些眾生都想聽她講法,可是慈航知道不能給它們講法,看著這些可愛的生命,想起傳法的種種苦楚長長地流下了淚水。如果要表達她的心聲,我想塤聲可以呀。” 蓮慧說:“對了,父母養育兒女,含辛茹苦而不想讓子女分擔憂愁,艱難重重卻不能放下擔子,聖人就是這樣呀。他把眾生當作自己兒女,一肩擔盡了天下的艱難與憂愁,父母的樂聲我們尚不能聽懂,更何況遠在父母之上的聖人呢,更不能了。那種聲音怎麼表達呢?普度和濟世的樂聲哀愁而不傷感、不消沉;不傷感、不消沉,是堅毅無比的信念呀。不消沉、不傷感要有多大的胸懷和承受力呀。聖人認為有責任擔起這個擔子。我們知道天行健,君子亦當自強不息。聖人代表的是正氣,怎麼能退縮呢?我以時時自勵不息,他的樂聲裏也回覆遞進,即如聞雞起舞,亦如吾日三省吾身吶。” 竹音說:“說的好呀。言語簡單而不乏深刻的內涵,比喻樸實又活潑生動,聽你的話真是如同飲甘泉一樣。” 蓮慧說:“過於誇獎了,不過你剛才說的話,使我想到了裏面的箏音,它的響音簡單而餘音綿長,樂聲錚錚又不單調;簡單而餘韻綿長,比作食物就是美酒,味道甘美,迴腸盪氣;比作食物就像五穀,烹煮調佐後千滋百味,是我們生存的主食,比作為人,就好像君子,看起來古板,棋琴書畫樣樣精通,風趣高雅,為人就當這樣吶。” 竹音說:“噢,噢,是吶,可是現在人有幾個能這樣做的呢?提起君子在人們想像的樣子太束縛無味了,誰還去那樣做呢?” 蓮慧說:“你說的存在這樣的事啊。你知道文房四寶的端硯很珍貴,可是他卻是用石頭,而不是用金銀,端硯有四絕:一是冬再冷,它裏面的墨不凍;二是用它來盛墨,寫了的字卻不褪色,三是用它來盛墨,墨有香味;四絕是用之不傷毫。人們不是很喜歡端硯嗎?好的東西也要被人理解後才能喜愛它。一旦喜愛它,親朋,好友,皆會推薦,倍增不已,用不了多久就會傳遍天下了。為人君子的好處也是這樣。” 竹音說:“你談普度和濟世說的還少呢,能多說些嗎?” 蓮慧說:“好呀,說起來真有點慚愧呀。用盡我的才學卻說不出它有多少好的方面,真是‘嘆為聽止’了。感覺有點像孔子所說的,‘野獸我可以用網來捕獲它,鳥我可以用箭來射它,龍卻是上天入地,我不知道怎樣才好。’現在就是這樣呀。普度和濟世的音樂太高深了。我姑且把感覺到的零碎的東西說一下好了。聽普度和濟世有時感到像鼓動的春風,萬物萌生;有時如臨遼闊的江邊;有時又像到了平坦清潔,花草豐茂的大草原;聽普度和濟世,音速不徐不急,不同的樂聲銜接水到渠成,自然而又進入新的美好的境界中;聽普度和濟世,音調不高不低,平正而沒有敗音,純正清雅;聽普度和濟世,不同的樂聲交作而不感到零亂,嘈雜,和諧般配,相得益彰;聽普度和濟世,境界寬廣,妙音往復,像是長者諄諄教誨,愚者為之開明,怒者為之舒瀉,悲傷者為之撫平,憂思者為之解脫, 真是一種德音呀,或許你不相信它的功用,可以試試聽一聽呀。我只能這麼欣賞了,淺作拋磚引玉吧。” 竹音說:“說的好呀,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裏感到莫明其妙地給你講得豁然開朗,通透爽快,聽你的講解收穫頗豐,心裏充實而歡悅。我以前看古文常懷疑許多故事是文人為了追求文彩而虛構的,今天想起來,才知道所說的都是真實的呀。” (轉自博訊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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