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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痛的教訓讓我放下根本執著
文/大法弟子 龔平
【明慧網2002年1月17日】我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婦女,全家四口人,丈夫是出了名的老實人,全家人全靠他一人當汽車維修工維持生計,公公年過八十,一家的家務全由我一人承擔,兒子在中學讀書。

在我得大法之前,我這個人脾氣急,總希望兒子好好學習,將來有點出息。可我越叨咕兒子越不聽,結果我們娘倆像仇人一樣。當時我氣得眼睛看不清東西,下肢腫得走出院子都吃力,到處求醫求藥也不見效,鄰居見狀都說我要夠嗆。家裏人也都跟著我著急上火,我在病魔折磨下及生活的困苦煎熬中總覺得活著沒啥意思。對人生產生了厭倦情緒。我對氣功啊、修煉啊從沒接觸過,也不感興趣,總覺得煉功修心是有閒情逸志的人的事。所以當有人向我介紹法輪大法時,我一口回絕,覺得自己一天家務都幹不過來 ,哪有閒功夫煉哪。

直到有一天我見到老師法像時,一下子像見到親人一樣,當時我脫口而出:「我見過這個人。」隨之我就覺得身上的涼氣從上往下排,感到很舒服,但當時還不明白這是師尊在為我清理身體。於是就手捧著《轉法輪》看看師父的法像。雖然對學不學大法沒有明確的認識,但是就是捨不得放下這本書。於是就拿回家看了起來。從此以後,我越看越愛看,越學越想學。

過去常人嗑我特別多,也愛打抱不平,左鄰右舍有啥事,誰家有了矛盾,都愛找我,我總是給出主意想對策,有時我直接上陣,時間長了,凡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刁蠻,也沒人敢輕易惹我。自從學了大法之後,我就愛和別人談大法的事、修煉的事,只要談起大法的事,我就談不完,說不夠。可誰再和我談鄰里糾紛、家庭矛盾,我打心眼裏不愛聽,從內心感到沒意思,用老師講的法一衡量,覺得這些人太自私,都為自己的那點私利著想。當然自己做事也時時按照老師講的法去做,別人都覺得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自己身體變化那簡直像脫胎換骨一樣,與過去的病態比真是天壤之別。所以我總對別人說:「如果不讓我學大法,還不如讓我去死,沒有大法,我在世上幹甚麼都覺得沒意思。」這是我真真切切的心裏話。

自從「7.20」邪惡勢力破壞大法後,由於自己的悟性差,護法的事做的很少,和功友交流的也少,老師講的法理悟的很低。但自己發自內心想跟師父一修到底,直至圓滿。去年派出所警察找到我時,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還煉」。又問我:「能不能保證不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我說:「不能」。

於是我和一些功友被投入拘留所,由於大家不配合邪惡,有的被送去勞教,而我被釋放回家,當時我問警察和街道幹部,不是說信仰自由嗎?憑甚麼抓我?他們說:「沒辦法,這是上邊的意思,我們也不想這麼做。」

2001年10月31日,我家裏又闖進四五個警察和街道幹部騙我說:「去開會,一會就回來。」我問開甚麼會?他們回答說:「開法輪功方面的。」我說:「我不去,除了造謠、欺騙以外,還有甚麼事?」他們一見我不去,撕去偽裝,露出兇態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當時說:「就是不去。」這時上來四個人要拽我,這時公公站在旁邊嚇得滿臉通紅,我擔心嚇壞了公公,於是就上了警車。到了派出所以後,市政法委書記正在講話,我想去廁所他們不讓我去,我沒管那一套,抬腳就走,一個小警察立即跟蹤而至,生怕我脫身。會後,隨車而來的邪悟者紛紛圍上我們,給我們灌輸它們那套邪悟的東西。當時我十分清醒,用老師的法理予以駁斥,他們見說不動我們,不知誰喊了一聲:「把他們帶上車。」於是就上來幾個人拽我,我死抱著暖氣不放,這時又上來三個五大三粗的警察,我終因體力不支,被拖到車門,到車門旁無論我怎麼怒斥反抗,警察和邪悟者上來一群硬把我拖上車。我被綁架到鞍山市月明勞教所,到勞教所後,不讓我們與堅修的大法弟子講話(由刑事犯看管)這時邪悟者成群地圍攻我們,從凌晨到深夜,不給休息的機會,持續地灌輸它們那套邪悟的東西,連續五天圍攻,由於自己沒做到金剛不動,也沒有時時正念除惡,漸漸地大腦麻木了,神志不清了,老師講的法也想不起來了。成天腦子裏亂轟轟的,慢慢地我就迷失了本性,相信了騙人的謊言,做了遺恨千古的錯事。

回家後,我渾身酸痛,像得大病一樣難受了三天,這期間,我冷靜下來,逐漸地認識到邪悟者向我灌輸的東西全是坑害人的。現在我好後悔,後悔自己被邪悟者所帶動,迷失了本性,鑄成了大錯。好在恩師大慈大悲,給我悔悟的機會,使我迷途知返,回到大法修煉中來。我只有在正法中加倍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才無愧於師父的慈悲苦度,無愧於大法粒子的稱號。

我之所以一時走向邪悟,是因為根本的執著沒有放下。過去我沒有發現這個問題,總覺得好像自己沒有甚麼根本的執著。現在我知道了,這正是根本執著沒放下鑄成的大錯。如果心裏根本不想自己圓滿與否的問題,只做大法粒子應該做的事,一切為大法著想,一切為宇宙眾生著想, 一切為宇宙正的因素負責,那麼就決不會被邪悟者的鬼話所欺騙。

現在由於我發表了嚴正聲明,為了不配合邪惡,只好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可我內心牽掛著80多歲的公公,也十分牽掛整日在外勞作的丈夫及外地讀書的兒子。同時我的父親生命垂危,老母親生活自理也很困難(他們身邊無人照顧)。這時,他們是多麼需要我的照顧啊!可是由於邪惡的迫害,我不得不離家出走!由於電話被監控,想打個電話問候一聲都困難,現在我顛沛流離在外,生活十分艱辛。

我這個普通家庭婦女,只因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就成了公安部門「追捕」的逃犯。在中國,像我這樣處境的人遍布在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如果江氏邪惡集團對此否認,那麼敢否讓媒體或國際人權組織自由地實地調查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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