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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醫生在扶余縣看守所和九台飲馬河勞教所的噩夢般的經歷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9月2日】我是吉林省一名醫生,中醫大專畢業。因看到許多患者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發生了非常顯著而且是意想不到的治療效果,於是我產生了想了解和嘗試一下法輪功的念頭,也就走入了修煉大法的行列之中。煉功幾天後,發現我的飲食量大增,睡眠特別好,以前身體的不適與失眠一掃而光,實在是奇蹟。我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自身在修煉過程中的明顯變化,煉功中能量在身體上流轉的感覺非常明顯。而且隨著修心性,嚴格按照大法要求的標準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有矛盾找自己,不怨恨別人,使我在思想上得到了昇華,我的身心同時受益。法輪功是理性與修煉實踐的結合,絕不是甚麼空洞的理論,也不是任何不修煉的常人從表面可以隨意評說的,「真、善、忍」是法,是衡量好壞、善惡的標準。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邪惡集團利用職權迫害法輪功,開始了窮凶極惡的鎮壓。其實只有煉功的人,而且是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才最有發言權。我和三個功友共同寫了一封關於證實法輪大法真相的上訪信,還有另外十五、六名功友的簽名,希望政府真正地了解了解法輪功。於2000年3月1日我們一行四人想起身去北京把這封申述信送到國家信訪辦公室,盡一個公民如實反映情況的權利和義務。可是,工作單位、街道居委會、農村村委會及派出所等單位均出面干涉,對我們進行非法監控,不許進京上訪,出門辦事都要請假報告。如果我們進京上訪,當地的鄉、鎮長就要被撤職,如果一個縣有三個進京的,縣長就要被撤職,市長、省長也都有上訪名額的限制,超出名額會被免職。江澤民這種連坐式的迫害政策,使得基層官員為了保護自己的眼前利益而窮凶極惡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打壓迫害。

我在鄉下的村子裏行醫,派出所派了兩個人,村政府派了四個人對我進行非法監控。如果我離家超過幾個小時,就得向派出所報告,並非法沒收我的身份證。如去北京,沒有身份證就買不到車票,就是在3月1日這天我們找到了機會,擺脫了惡警們的監控,登上了進京的火車。在火車上檢票時,乘警查詢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如說「是」則會被直接扣押,並遣返當地派出所。我們在天津火車站下車,車站檢查旅客身份證時,我被扣押了。另三個功友也被他們在車站外的公共汽車上抓了回來,還有山東、遼寧、黑龍江等地的24名法輪功學員,都被帶到天津火車站派出所。不久,吉林省扶余縣公安局來人給我們戴上手銬,非法押回扶余縣公安局,被非法拘留15天,2000年3月17日又將我轉押到扶余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剛一進看守所大門,一個獄警就像鬼嚎一樣地吼叫:「脫衣服!抱頭!靠牆站著!」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地站著,生平還是第一次。可能我的站姿不符合他們的要求,有個姓張的獄卒在我後背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吼叫:「站好了!」我的後背當時就被打出了一道紅印子。進了牢門,牢頭就讓我從門口爬進牢裏面在廁所邊上坐下。獄卒就在門口看著,並告訴牢頭逼我背「監規」。進了看守所,我不但失去了人身自由,同時也失去了一個做人最起碼的尊嚴。我到底犯了甚麼法啊!這些流氓這樣對待我們,我們不就是想說句真話嗎?

2000年3月17日下午5時許,一個姓王的胖獄卒向我要甚麼票子,我當時愣住了,沒有明白他要甚麼票子,我告訴他我沒有甚麼票子。不一會又過來一個管教說:「把你們在拘留所示教的伙食費票子給我。」我就把兜裏的伙食費票子給這個管教拿走了。於是一次生平從未遇到的拷打就這樣開始了。那個姓王的獄卒又進來衝我說「我向你要你就沒有,別人要就有。」我向他解釋,他根本就不理會,開始用一個棍狀的刑具狠狠抽打我的手背,一下子打下來,痛入心脾,我的手骨都要碎了一般。一直打了約50多下,痛得我幾乎眩暈。惡警直到打得好像出了氣之後才罷手。我的手已經被打得變了形了,青紫腫脹,劇痛,麻木,難以言狀的滋味。痛苦是江澤民邪惡集團強加給我們的,我們向誰喊冤呢?打完我後,這個獸性大發的惡警又打了其它監號的大法弟子。當天晚上,當牢頭要拿涼水澆我時,有個姓張的管教沒讓澆(後來才知道,由於妻子怕我受苦,3月17日白天就給了那個姓張的管教200元錢,求他照顧我)。而在其它監號裏的另外五名大法弟子每天都被澆了幾十盆冰涼的自來水。三月的東北,還在天寒地凍,冷水澆身,那真是涼透心髓,管教看了也不制止,不聞不問。

一天兩頓飯,每餐只給一個又黑又硬的玉米麵窩窩頭,兩勺菜湯,湯裏有柴草棍、砂子泥和小蟲子,實在是難以下咽。我一直十多天都喝不下那種菜湯。看守所裏的東西特別貴。東西貴得嚇人,不買就吃不著。在看守所裏不讓家人探視,也不允許送食品。有些人餓得厲害了就去撿別人掉下來的乾糧渣子。如果讓管教看見了還會挨打。

2000年4月25日我被送到了九台飲馬河勞教所,結束了我在扶余縣看守所的一場噩夢,緊接著又一場噩夢開始了。每天我們「坐板」8-10小時,進行所謂的「政治學習」,後來由於各普通大隊「勞動任務重」,急於用人,本來一個月的所謂「入所教育」,只進行了半個月就結束了。我被分到四大隊(基建大隊),下隊就開始出工,勞動項目是挖九台勞教所大牆的基礎坑。早六點出工,中午十一點半收工,下午一點出工,晚上六點半收工。每天累得我腰酸腿痛,甚至臉都不想洗一洗,只想躺一會兒睡一覺,好好休息一下。午間沒等體力恢復就又出工了。我那時沒悟到不該配合邪惡的迫害,我堅持著盡力幹好我的活,承受著這不公的待遇,期待著政府的清醒,還我一個自由身,還法輪大法一個公正。

2000年5月27日,四大隊被調到一大隊幫助插稻秧。我被非法關押的四大隊三分隊的趙隊長為了在各分隊中爭先進,在午間沒有休息的情況下,威逼勞教人員快幹。收工時我幾乎上不去床,所有的人都累得不行,飯也吃不下,晚上累得睡不著覺,身上哪兒都疼,一翻身就疼醒了。抬頭看看,發現很多人睡著了還直哼哼。這幾天勞教所「小賣部」的止痛片賣得特別快,勞教人員為了獲得減期,多得獎分,為了緩解痛苦,大量服用止痛片,有人一天服用十幾片,晚上痛的還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註﹕止痛片裏含咖啡因,久吃上癮,多吃會中毒。)

7月19日,四大隊教導員鄭海令逼迫我寫「決裂書」,我沒有順從他的非法、無理要求。他從我的身上搜出經文,在中午收工後,把我叫到管教室對我進行電擊。電棍閃爍著火花,貼在我的頸部及後腦上,不停地電擊。這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酷刑,我不能在酷刑面前退縮。在我的頸部及後腦部位一直電了三十多分鐘,電得我意識有些不清,大腦麻木。放我回宿舍後,派兩個勞教人員看著我,下午就把我關進嚴管室,坐在硬板床上,不許下樓到食堂吃飯,也不許買東西,只給很小的一片玉米麵發糕,兩口就吃下去了,只是正常飯量的六分之一。餓得我腸子疼,三天嚴管下來,我走路上直晃,體力嚴重下降,眼冒金星。

在超體力的強迫勞動、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日子一天一天艱難地往前熬著。勞教人員努力地幹了一個月後可得到5-6天的減期,而兢兢業業幹活的法輪功學員每月還要加期8-10天。

邪惡的江澤民用他的強權政治及酷刑、暴力,喪失人性地逼迫我們放棄修煉「真、善、忍」大法,不讓我們說真話,此刻的我生不如死。可我不會去死,更不會自殺,師父教給了我「真、善、忍」大法。從法理中我悟到在被迫害中要堅持正信,堅持正念,不向任何邪惡勢力低頭。於是我向九台勞教所聲明我對於任何形式的迫害都不接受,都不配合,堅修到底。對我非法的勞教期滿時,妻子以我的名義寫了「決裂書」把我接回家(在此聲明所謂的「決裂書」作廢)。有很多同修都已經被超期關押六、七個月了,依舊被非法關押,不予釋放。

我從勞教所回家之後的第二十天那天,也就是二月二十九日,突然來了五六個鎮派出所惡警,問我還煉不煉功了。我說我還煉。他們就把我硬拉上車,我父親、母親質問他們憑甚麼抓人,要求他們出示「拘捕證」,他們不理會,妻子和4歲的小女兒哭著喊著抓著我不放,惡警硬是把他們推開,把我塞進警車,強行綁架到洗腦班。臨走時還哄騙我父母說兩三天就放人(洗腦班的地址是在扶余縣教育局三樓)。在這裏不許下樓,不許回家。一直關了六天。「6.10」辦公室的人讓我們在印好的所謂轉化書上簽字,我不肯簽,於是暴徒把我和另一個大法學員非法關進了拘留所,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剛從勞教所出來就又被非法拘留了15天。並且在我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情況下逼迫我交納120元伙食費。每天只給兩小塊發糕和一點菜湯,我身上沒有錢,他們就不讓我家屬接見,妻子在衣食無著的情況下,向朋友借了120元錢交了伙食費,才讓接見,送了牙具給我。由於惡警隨便抓人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可言,我不能待在家裏,只好流浪在外,想辦法掙錢糊口。

我親眼目睹了大法弟子絕食抗議後被強行灌玉米麵、濃鹽水的痛苦,親身經歷了嚴管下的痛苦和飢餓,親嘗了被電棍擊打後記憶減退、頭腦昏昏沉沉的滋味。九台勞教所四大隊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孫世文被迫害死了,竟封鎖消息不讓外面知道。我深知在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隨時都面臨著失去生命的危險。

希望善良的人們,國際上有良知的人們都來了解一下法輪功,了解一下法輪功修煉者們在中國被江澤民一夥迫害下的遭遇,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儘快救助那些處於死亡邊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們,也為你生命的將來奠定一個良好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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